简介
魏德胜沉默不语。魏德才压根不信,接着追问,“既然你说是旎旎砍伤的你,姑且不论旎旎一个十岁孩子,怎么能砍伤你一个五大三粗的青壮年,你先说说,旎旎她为什么会砍你呢?”魏德胜不想让他知道前因后果,反而恼羞成怒的责怪道,“都怪你跟咱妈俩人,俩大人愣是没看住一个十岁孩子,让她突然一声不吭的就闯了进来。进来就进来吧,旎旎来找她爹,有什么不能进,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魏德才这才发现旁边倒下的椅子底下,还压着女人
2024-03-30 20:04:29 xiaohua
魏德胜沉默不语。魏德才压根不信,接着追问,“既然你说是旎旎砍伤的你,姑且不论旎旎一个十岁孩子,怎么能砍伤你一个五大三粗的青壮年,你先说说,旎旎她为什么会砍你呢?”魏德胜不想让他知道前因后果,反而恼羞成怒的责怪道,“都怪你跟咱妈俩人,俩大人愣是没看住一个十岁孩子,让她突然一声不吭的就闯了进来。进来就进来吧,旎旎来找她爹,有什么不能进,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魏德才这才发现旁边倒下的椅子底下,还压着女人
那边魏成皓回屋找到他奶奶后,并乖乖转诉了他姐魏旎的要求,帮他姐找一条白色的围脖。
虽然他也纳闷他姐啥时候背着他有了一条白色围脖,但是,既然他姐这么说了,就一定有。
可是他俩找半天,把带来的那两件衣服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
魏德才不放心魏旎一个人在楼下,便跟他妈说了一声,提前下楼了。
倒不是怕她乱跑,主要她们刚到这边,人生地不熟的,外面坏人也多。
她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长得又漂亮,独自一人落了单,太危险了。
加上他妈太能念叨的,叨叨得他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而且她翻来覆去,就是那些话。
不是骂他哥,猪油蒙了心,放着他嫂子那么好的女人不要,非得跟外面那不三不四的狐媚子瞎勾搭。
就是骂那女人不要脸,水性杨花,放荡不堪。
自已有老公孩子,还搁外面勾引别人男人,也不知道家里大人怎么教育女儿的。
她如果有这样的女儿,她打一小就把她溺死的尿桶里,都不给她长大干这么丢人现眼的事的机会。
骂完那女人,骂他。
骂他没良心,说他嫂子对他这么好,结果他嫂子被外面的狐狸精欺负了,他都不知道帮他嫂子出气。
还怪他知道后,不仅不赶紧给家里通风报信,反而帮着他大哥隐瞒家里,助纣为虐。
最后,对他嫂子,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被人欺负到头上了,不仅不知道反击,居然没骨气的自已跑了。
结尾的时候,还要埋怨上两句,昨晚他大哥逼着旎旎跟那女人一起去洗澡的事。
总之,一大家子,除了她的宝贝大孙子,没有一个让她省心的。
他实在听烦了,就不愿意下去了,可是下去后,绕了两圈都没看见魏旎的人。
他问了两家楼下摆摊的邻居,见他们指的都是去市场的路。
便猜想,魏旎是不是等急了,先过去餐馆了,连忙追了过去。
魏旎在这边忙着哄孩子,她却忘了,餐馆那边还有一大堆事情没有善后呢。
所以当魏德才赶到餐馆的时候,没等进门,他就有一种大事不妙的直觉。
特别是在他看见卖凉菜的那扇窗户大开着,窗户底下散落着碎啤酒瓶子,还有凌乱的血脚印时,他的不安更加剧了。
魏德才透过窗户看向屋内,大堂里一片狼藉,椅子倒了一地,被子也掉落在地上。
“大哥,你怎么了?这屋里怎么这么乱?”
他快步走进屋,这才发现他大哥魏德胜靠坐在冰柜旁边的地上。
“怎么地上这么多血?大哥你胳膊怎么了?”
魏德才一走近,这才看清他大哥脸色惨白,浑身是血。
左手腕上的白毛巾都被染成了鲜红色,右胳膊的小臂上还有一道血淋淋的长道子,腿也不自觉的弯曲着。
这怎么一大早的伤成这个样子呢?
谁呀!一大早的入室伤人,下手这么狠,多大仇多大怨啊!
早知道,他昨晚就留下一起陪着他了,出事的时候,好歹还能搭把手。
魏德才吓得赶紧从柜台底下的柜子里掏出一个急救箱来,边帮他包扎止血,边问。
“谁砍伤你的?报警了吗?伤人的人呢?”
魏德胜失血过多,唇色苍白,有气无力道,“不能……报警。”
“为啥?你都伤成这样了。”
魏德才不理解的看着他,手上缠纱布的动作却毫不迟疑,得亏他嫂子齐绾绣之前弄了个急救箱备着呢。
不然,市场里的药店不到八点不开门,现在才六点,无论是等药店开门,还是等打到车到医院,血也都该流干了。
魏德胜虽不愿承认,但也不得不实话实说,“魏旎砍的。”
纱布裹好后,魏德才震惊的停下了准备缠绷带的手,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
“旎旎?怎么可能!大哥你睡糊涂了吧?”
让他相信魏旎会拿刀砍人,不如说是他大哥睡糊涂发癔症说胡话来得更加可信。
魏德胜沉默不语。
魏德才压根不信,接着追问,“既然你说是旎旎砍伤的你,姑且不论旎旎一个十岁孩子,怎么能砍伤你一个五大三粗的青壮年,你先说说,旎旎她为什么会砍你呢?”
魏德胜不想让他知道前因后果,反而恼羞成怒的责怪道,“都怪你跟咱妈俩人,俩大人愣是没看住一个十岁孩子,让她突然一声不吭的就闯了进来。”
进来就进来吧,旎旎来找她爹,有什么不能进,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魏德才这才发现旁边倒下的椅子底下,还压着女人的衣物,包括挂在另一张椅背上的可疑的黑色蕾丝。
他眼神厌恶的移开视线,恨铁不成钢的瞪着他大哥,“你昨天是不是又跟那女人厮混了?还在店里?”
他就说,如果不是气到极点的话,旎旎那么乖巧的孩子,怎么可能会拿刀砍她亲爹呢。
伤口太深了,想要完全止住血那是不可能的,只能尽量减小它的出血量,赶紧去医院缝合。
魏德才帮他大概包扎一下,板着张脸面无表情道,“你活该!明知道咱妈带着俩孩子来了你俩还这样,魏旎砍你那是你罪有应得。”
“小臂上的伤虽然深,养养也能养过来,但是手腕上的就割的太深了,有可能伤到手筋了,不想以后都用不了,就赶紧去医院。”
下手这么狠,看来也是气到丧失了理智的地步了,看看都把孩子逼成什么样了。
在家的时候,别说杀鸡了,褪了毛的死鸡让她拎着她都不敢,吓得哇哇大喊,现在倒好,小丫头居然都敢拎刀砍人了。
都是拜她爹这个混账所赐,所以说啊,人不作不会死。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他真以为小孩子啥都不懂,能让他三两句话轻易糊弄过去啊。
这旎旎姐弟俩刚到这,他大哥就迫不及待的跟那女人滚到了一起,还让旎旎正好给撞见。
昨晚他大哥还让那女人带着旎旎去洗澡。
让一个破坏她爸妈感情的小三,带着原配的孩子去洗澡。
真不知道他大哥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还是眼睛被屎糊住了,居然能办出这么缺德冒烟的事来。
他如果是魏旎的话,他不仅得拿刀砍他大哥,他连那女人都不放过。
渣男贱女,没一个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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