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彩棠恨不得将小孩抱进怀里狠狠揉搓,看看是否真如想象中那么软。而另一边国子监的寝舍里,女人娇媚的声音细细密密地响起。过了半晌整个屋子才停下动静。那女人正是告假的于盼娣,她脸上带着丝丝媚意,身上落下不少红痕,她撑起身倒吸了口气,缓了好一会才软着嗓音道:“仝大少爷,那件事还望成全。仝怀生表情平淡,似乎是餍足了,没了平日里的暴戾,边穿衣服边淡声道:“嗯。他玉佩挂好后,微微眯了眯眼睛,上前掐住于盼娣的脖颈,
2024-04-01 09:40:27 xiaohua
彩棠恨不得将小孩抱进怀里狠狠揉搓,看看是否真如想象中那么软。而另一边国子监的寝舍里,女人娇媚的声音细细密密地响起。过了半晌整个屋子才停下动静。那女人正是告假的于盼娣,她脸上带着丝丝媚意,身上落下不少红痕,她撑起身倒吸了口气,缓了好一会才软着嗓音道:“仝大少爷,那件事还望成全。仝怀生表情平淡,似乎是餍足了,没了平日里的暴戾,边穿衣服边淡声道:“嗯。他玉佩挂好后,微微眯了眯眼睛,上前掐住于盼娣的脖颈,
等盛南栀去国子监后心中仍然有些害怕,那个梦就像真的一样,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南栀昨日你怎么没来呀?”她在国子监的同窗好友问道。
“我前晚做了噩梦,有些魇着了。”盛南栀乖乖回答道。
这时一旁的专门负责照顾这群小姑娘的丫鬟听见后,给盛南栀倒了杯安神茶,“盛小姐喝点茶压压。”
盛南栀小口小口地喝完后,有些疑惑地问道:“前日那个盼娣姐姐呢。”
丫鬟放茶壶的手一愣,“盼娣?你是说的茉莉吗?前日值班的那位丫鬟是茉莉,咱们国子监没有叫盼娣的。”
盛南栀眨巴了下大眼睛,有些懵地点点头。
难道盼娣姐姐改名字了。
“茉莉今日请假回家探亲了,估摸后日才回来。”
盛南栀点点头,眼睛笑得像月牙一般,“谢谢彩棠姐姐。”
小女孩这么一笑,看得彩棠心里直发软,盛南栀长得太漂亮了,唇不点自红,肌肤如雪,白嫩得像个糯米团子一般,眼波流动,似乎里面载满了星河,睫毛长而卷翘,眉宇间带着一股天真劲。
彩棠恨不得将小孩抱进怀里狠狠揉搓,看看是否真如想象中那么软。
而另一边国子监的寝舍里,女人娇媚的声音细细密密地响起。
过了半晌整个屋子才停下动静。
那女人正是告假的于盼娣,她脸上带着丝丝媚意,身上落下不少红痕,她撑起身倒吸了口气,缓了好一会才软着嗓音道:“仝大少爷,那件事还望成全。”
仝怀生表情平淡,似乎是餍足了,没了平日里的暴戾,边穿衣服边淡声道:“嗯。”
他玉佩挂好后,微微眯了眯眼睛,上前掐住于盼娣的脖颈,手上用足了劲,“但你所说都是真的吧,没有一丝一点地欺骗我。”
于盼娣呼吸困难,只感觉眼冒金星了,困难地吞咽口水后,才从嗓中喊道:“奴婢说得……句句属实!”
仝怀生这才松开了手,“若这次能将陆铖拉下深渊,我自然会允你一个妾室的身份。”
于盼娣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仝怀生先不耐烦道:“盛南栀可不似陆铖,她是丞相的命根子,杀了的后果你我承担不起,”看见于盼娣不甘心的眼神,嗤笑一声,“有些时候,毁掉一个人比杀了还让人绝望。”
于盼娣只好顺从道:“都听公子的。”
“行了,没事就赶紧走了,这毕竟是我庶弟的房间,一会中午人多了,见你在我庶弟房内,败坏我仝府的名声。”
于盼娣面色一僵,锦被下的手握成了拳,可嘴上还是柔柔地回应道:“是。”
陆铖他们虽然不在国子监住,但中午依旧是要在此午休的,所以他们也有寝舍。
为了这帮贵人,给他们制定的寝舍都是一人一间,相应的住寝费也会贵些。
仝怀恩将门一打开,就闻到房间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少年的脸一下就变了。
谢子卿这几日与仝怀恩走得近,本来想去他寝舍看前朝的古扇,就见仝怀恩站在门口似乎在发抖。
有些奇怪地上前查看,“怎么了……怀恩兄这是什么味道?”谢子卿有些嫌弃地散了散鼻子。
谢子卿虽然看上去浪荡纨绔,实际还是一个单纯的少年,只是觉得气味有些奇怪,以为屋内有衣服放久了。
拍拍仝怀恩的肩道:“怎么了,是下人忘记将你衣服拿去洗了吗,至于气得发抖嘛!”又拉住顾凛然的手,“别气了,快让我们见见你那把古扇呗。”
顾凛然一把拉住往前冲的谢子卿,“明日再看。”
谢子卿见顾凛然的脸色也开始不对了,“啊”了一声,还不等反应过来就被人拉走了。
远处谢子卿怒吼道:“顾!凛!然!你分不清大小王了是吧!”话还未说完,就被顾凛然一把扛在肩上,带回了他的寝舍。
见没有人了,仝怀恩才发着抖将门赶紧关上,他不是谢子卿这般养在象牙塔里的少年,自然知道这样的气味是什么。
一定是仝怀生,一定是他,一定是他做了什么。
仝怀恩的怒火从心头一直蔓延到大脑,好似要将神经都给烧断似的。
有些事他本不想做这么绝的,是仝怀生逼他的,仝怀恩闭着眼靠在门上,嘴唇苍白,闻到这股淡淡的腥味,胃中翻江倒海。
......
一条左拐右拐的小巷里,挤满了房屋,整个巷子显得拥挤幽暗,来来往往人脸上都充满着对生活的麻木。
于盼娣身上穿的国子监侍女服,竟在里面显得尤为突出,不知比周围的粗布麻衣好上多少。
周围人还是扯出笑来和她打招呼,虽知她是做下人的,可在国子监做,在他们心中也是顶顶厉害的了。
于盼娣推开一扇发灰的木门,院中妇人正在洗衣服,看见于盼娣回来后,擦了擦手,伸出手来,“钱呢?”
于盼娣无奈道:“这月还未到结月钱的时候,我来是与你说件事。”
王翠无语地继续蹲下洗衣服,“没钱回家做什么,”又想起什么,警惕地抬起头,“你若敢存私房钱,不把钱留给你弟弟,你看我不怎么打死你,别忘了你是谁生的。”
于盼娣不予与她多说这些,直接开口打断道:“我碰见盛南栀了。”
“谁?”当年小女娃小女娃地叫,虽将人绑了过来,但确实不知道是什么名字,可王翠心中莫名有些预感。
“当年被你关在地窖差点死了的小女孩。”
王翠一下将衣服狠狠摔进水里,“是她!这个小贱.人还敢出现在咱们面前,她在哪儿,老娘非不将她弄死不可,若不是她你弟弟至于毁容吗?都是她害得你弟弟当不了官。”
于盼娣赶紧将王翠安抚好,嘴角扯出一抹嗤笑,“娘,你可别痴心妄想了,当年那个小女孩是丞相之女,身份顶顶金贵,现在还在国子监上学。”
“她是丞相之女?怎么会呢,怎么会呢……她认出你了?她不会想报复你弟弟吧!”王翠瞪大眼睛瘫软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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