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他想的是以此为借口,先将宁骄阳这个蠢货稳住,再找机会将她治服,然后立刻斩断她的手脚,让她没有办法再使用那种奇怪的法术,之后把她交给那些家主杀了泄愤,岂不是一了百了。说白了,他犯的是和苏洛雪一样的毛病,就是以为她还是从前那个宁骄阳。现在的宁神尊可是活了几百年的老油条,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只一眼,便能猜出他在打什么主意。宁骄阳不禁怀疑当年原主的娘亲,是怎么放着满王城的王公贵胄看不上,偏偏在茫茫人海中选中
2024-04-01 10:19:33 xiaohua
他想的是以此为借口,先将宁骄阳这个蠢货稳住,再找机会将她治服,然后立刻斩断她的手脚,让她没有办法再使用那种奇怪的法术,之后把她交给那些家主杀了泄愤,岂不是一了百了。说白了,他犯的是和苏洛雪一样的毛病,就是以为她还是从前那个宁骄阳。现在的宁神尊可是活了几百年的老油条,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只一眼,便能猜出他在打什么主意。宁骄阳不禁怀疑当年原主的娘亲,是怎么放着满王城的王公贵胄看不上,偏偏在茫茫人海中选中
原主的亲娘名唤宁珍,是大雍王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宁相国的独女。
她和宫里的贤妃娘娘是手帕交,又差不多是同时怀孕,就干脆交换了信物,做了指腹为婚的约定。
可是后来,在原主刚满一周岁的时候,宁珍在一次外出后遇到魔族袭杀,自此就再也没回来。
起初宫里的贤妃娘娘还时不时往苏府送些东西,或者派人来看看这个好友的女儿,可是后来原主没有测出灵根,宫里就不经常来人了,没多久,干脆就彻底不来了。
但是十多年过去了,贤妃母子一直都没提过退婚的事,世人都还夸赞这母子俩重情重义,信守承诺。
可如今,宁骄阳算是知道他们再打什么主意了。
无怪乎是这两母子太过爱惜虚名,生怕解除婚约后,世人会指责他们嫌弃原主不能修炼,便背弃亡友盟约,是背信弃义的小人行径。
所以为了维护自己的好名声,商海青便联合苏家人做了今天的局,想当着全王城贵族的面来个捉奸在床,然后以受害者的身份提出退婚。
至于苏征鸣为何愿意冒着家族蒙羞的风险也要配合商海青···
宁骄阳再次看向商海青腰间的香囊,随后又看向苏洛雪腰间那个一模一样的。
恐怕是因为他的天才女儿早就和商海青勾搭在了一起,比起一个不能修炼,不能为家族带来半分荣光的女儿,当然是苏洛雪嫁进皇家才能为家族带来更大的帮助。
这些人,竟是从头到尾都没把原主当成一个人来看,为了各自的目的,随随便便就要毁了原主的一生,甚至是性命。
“呵···”宁骄阳喉间发出一声讽刺意味十足的冷笑,她看向商海青,语气里尽是不屑,
“瑞王殿下想退婚大可不必那么麻烦,我宁骄阳现在就可以当着全王城所有贵族的面宣布,我要与你退婚。此生我宁骄阳嫁猪嫁狗,也绝不会嫁给你这样虚伪肮脏的男人。”
“怎么样瑞王殿下,你觉得骄傲吗?”
“你!”商海青根本没料到宁骄阳竟敢出言侮辱自己,还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要跟自己退婚,心头立时有一股屈辱感升腾而起。
她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自己退婚?这世上只有他商海青嫌弃她这个废物的份!
商海青阴沉着脸就要还嘴。
岂料宁骄阳根本就不给他这个机会,转头又看向苏征鸣,唇角冷笑连连,语气中尽是不屑:“至于你,苏征鸣,你有什么资格赶我出苏府?你莫不是忘了,你不过是个一无所有入赘到我外祖家的赘婿罢了。”
苏征鸣犹如被人戳中了痛脚,脸色瞬间便白了。他此生最恨别人提起他是个倒插门这件事。
宁骄阳却专门往他心口捅刀,说道:“你是否还记得,现在的地位是靠着宁家的名头打出来的;你现在灵王的境界,那也是我娘留下的陪嫁,那些天材地宝生生堆出来的;就连你脚下现在站着的这处宅子,也是我娘买的,房契上写的是我娘的名字。”
“赶我出府?呵呵,就算要赶,也是我要把你们赶出去。”
“你给我住口——”最不堪的回忆被人生生翻出,还是那个女人的女儿,苏征鸣一直想要遗忘的耻辱感再次汹涌而来,他大吼一声,调动起全身的灵力朝宁骄阳打了过去。
这一击没有丝毫留手,他要杀了宁骄阳。
灵王的全力一击可不是开玩笑的,对现在的宁骄阳来说,便如同一座大山朝她压了下来,顷刻间便能让她尸骨无存。
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宁骄阳却没有躲,甚至脸上神色都没变,就那么淡笑着看着苏征鸣离自己越来越近。
眼瞅着苏征鸣那一张就要打在她的天灵盖上,在场的所有人都做好了宁骄阳血洒当场的准备,苏洛雪和商海青脸上更是毫不掩饰的快意。
岂料下一秒,一道人影忽然一闪而过,挡在了宁骄阳身前。
苏征鸣立时大惊,甚至不顾被灵力反噬,慌忙收回所有攻势,朝后面退去。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宁骄阳身前的人,“娘?您这是干什么?”
苏老夫人略微臃肿的身躯正好将宁骄阳挡了个严严实实,听到儿子的问话,苏老夫人神色挣扎得厉害,但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也挪动不了半分。
苏洛雪迅速察觉到不对劲,她祖母是这个家里最痛恨宁骄阳的人,怎么可能会站出来保护她,其中定有蹊跷。
想到之前宁骄阳的诡异手段,苏洛雪质问道:“宁骄阳,是不是你对祖母动了什么手脚?”
宁骄阳则是毫不避讳地承认了,“是啊,一个小把戏罢了,现在如果你们想要对我动手的话,苏老夫人可是第一个不答应哦。”
说完,她还故作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傀儡咒,中咒者会如同提线木偶一样,任凭施咒者摆布。
对面三人险些被气死。
商海青怒道:“宁骄阳,她可是你的亲祖母!”
宁骄阳反唇相讥,“亲祖母又如何?连亲爹都想置我于死地,难道还要我顾念那点塞牙缝都不够的骨肉亲情?”
商海青顿时一咽。
苏征鸣咬牙切齿地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自保罢了,”宁骄阳耸耸肩,笑容人畜无害,“还有,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苏证明像是听到了什么荒唐的笑话,嗤笑道:“这些年一直是苏府养着你,哪里还有什么东西是你的。”
宁骄阳立刻把嗤笑还给了他,“苏府养着我?你们整个苏家都是在靠我娘的嫁妆养活着吧,你哪里来的脸说出这句话?”
苏征鸣的就像被人当头打了两耳光似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宁骄阳才不管他,“我要你们把我娘所有的嫁妆全都交出来,吃掉用掉的天材地宝,也要用相同品质的顶替tຊ,当然,还有这座宅子,不然···”
随着她故意延长的尾音,苏老夫人突然举着把匕首抵在了自己的喉咙上。
刀刃锋利,立刻就见了血。
苏征鸣顿时大惊失色,“等等,我答···”
“不行!”
一旁,苏洛雪突然大叫着打断了苏征鸣的话。
她脸色很难看。
母亲说过,那些东西等她嫁给瑞王殿下的时候,都是要给她做嫁妆的,母亲说过,要让她做天下最最风光的新娘子,怎么能让宁骄阳把它们拿走!
宁骄阳兴味地看着她变化莫测的表情,忽然扑哧一笑凑到苏老夫人耳边,“祖母,看来你这个孙女,也没那么看重你的性命啊。”
回答她的是苏老夫人“呜呜啊啊”的低吼。
苏征鸣铁青着一张脸瞪向苏洛雪。
愚蠢的东西,现在四周那么多人,真的为了那些东西放弃苏老夫人的性命,他们父女两个的名声就彻底毁了。
名声一旦毁了,她还怎么嫁进皇家,那要那些嫁妆还有什么用?
不如先假意答应了宁骄阳,回头再想办法就是。
似是想通了这一点,苏洛雪只得不甘地咬咬唇,终是没再说什么。
苏征鸣重新看向宁骄阳,表情认真,看不出半点异常的说道:“好,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你母亲的东西有很多,我需要时间整理。”
他想的是以此为借口,先将宁骄阳这个蠢货稳住,再找机会将她治服,然后立刻斩断她的手脚,让她没有办法再使用那种奇怪的法术,之后把她交给那些家主杀了泄愤,岂不是一了百了。
说白了,他犯的是和苏洛雪一样的毛病,就是以为她还是从前那个宁骄阳。
现在的宁神尊可是活了几百年的老油条,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只一眼,便能猜出他在打什么主意。
宁骄阳不禁怀疑当年原主的娘亲,是怎么放着满王城的王公贵胄看不上,偏偏在茫茫人海中选中了这么个卑鄙无耻,忘恩负义,又下贱的家伙。
她真想的好想现在就把这人杀了啊。
不过她接下来还有计划,不能破坏了。
宁骄阳“啧”了一声,说道:“可以,我给你三天时间。”
苏征鸣松了口气,三天时间足够了···
“···三天之后,我要你们三个抬着那些嫁妆,送到相国府去。”
苏征鸣顿时呆愣当场,“不可能!”他不能去相国府,他不能见到宁家那些人。
“你以为,我是在征求你的同意?”
话音未落,三道符文在她指尖一闪而逝,隐没了进了地下,随后悄无声息地融进了商海青,苏征鸣和苏洛雪的身体里。
三人只感觉手背上突然刺痛得厉害,忙抬手看去。
这一看,他们都愣住了,只见原本干干净净的手背上凭空多出了一块黑色斑块,并且隐隐还有扩大的趋势。
任凭他们如何去搓,那东西依旧存在。
商海青又惊又怒:“这是什么东西?”
宁骄阳懒洋洋的声音从旁边适时传了过来,“这是恶诅斑,三天之内,这块黑色印记会逐渐蔓延至你们全身各处,到那时,黑斑便会开始溃烂,流脓,但你们不会马上死去。”
宁骄阳刻意压低了声音,使声音听起来越发的阴森,“这种状况会一直维持七七四十九天,直到你们全身的血肉被腐蚀殆尽,只剩一副骨架,才会彻底终止。也就是说,你们会活活疼上四十九天哦。”
话音一落,苏洛雪和苏征鸣齐齐打了个冷战,头上的冷汗如雨水般接连不断。
商海青也害怕,但他皇子的骄傲不允许他对一个废物低头,他语带威胁地说道:“宁骄阳,你就不怕三天之内,皇室将你抓起来严刑拷打,逼你解开这咒法吗?”
宁骄阳丝毫不怕,“那我也一定会坚持到瑞王殿下您整张脸都烂掉之后的。”
商海青:“···”
商海青恨得咬牙切齿,但无论如何不甘心,终究是拿她没有办法。
他身上的一分一毫,都比宁骄阳这个废物珍贵多了,他不能冒险。
无奈,三人只能认命,任由宁骄阳大摇大摆地离开了苏府,还不忘丢下一句:“记住,你们只有三天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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