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抱歉,与我达成劳务关系的是陆夫人,我只听从陆夫人的工作调遣,如果陆总不满意,可以亲自与陆夫人沟通。“所以,陆总,需要我现在给陆夫人打电话吗?”许恬话音落下的一霎,陆随之眉间隐隐跳动。像许恬这种身份低微的女人,在他眼里不过是个玩物,想玩就玩,想弃就弃。玩物没有缠上来的资格。现在竟然有胆子搬出他母亲来压他一头?一个保姆的女儿,凭什么?但陆随之非常清楚,他不能不听他母亲的。求娶清芜,他母亲原就极力反对
2024-04-01 13:58:30 xiaohua
“抱歉,与我达成劳务关系的是陆夫人,我只听从陆夫人的工作调遣,如果陆总不满意,可以亲自与陆夫人沟通。“所以,陆总,需要我现在给陆夫人打电话吗?”许恬话音落下的一霎,陆随之眉间隐隐跳动。像许恬这种身份低微的女人,在他眼里不过是个玩物,想玩就玩,想弃就弃。玩物没有缠上来的资格。现在竟然有胆子搬出他母亲来压他一头?一个保姆的女儿,凭什么?但陆随之非常清楚,他不能不听他母亲的。求娶清芜,他母亲原就极力反对
最后一张照片里,男人垂眸浅笑,目光温柔,而他圈在怀里的女人,一双美目微睁,似嗔还娇,颇有小情侣一个在闹,一个在宠的感觉。
这些照片如果在网络上流出,那她便是第一个被打上出轨标签的人。
让陆随之戴绿帽子,虽然不失为一种报复方式,但并不是沈清芜想要的。
愤怒,远远不足以让一个人刻骨铭心。
那背叛她的代价,未免太轻了。
“陆厌行?你怎么在这?”
陆随之的声音在摄影师身后响起。
他大步走到两人之间,冷冽的目光在两人脸上打量片刻,而后牵起沈清芜的手,十指紧扣。
陆厌行倒是不甚在意,懒洋洋地觑了摄影师一眼,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藏蓝色绒面的长方形小盒子。
“老头子给小阿芜带了礼物。”
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条价值不菲的蓝钻项链。
他拿起项链,绕到沈清芜身后,不容分说便低头亲手为她戴上。
完全无视陆随之越来越阴沉的脸色。
“没记错的话,这枚蓝钻是上个月在伦敦的苏富比拍卖会上展出,来自西班牙王室的法尔内塞蓝钻。爷爷怎么从没提起过?”
陆厌行很轻地笑了下,“嗯,我亲自飞伦敦,替老头子拍下的,他还没知道。”
“小阿芜,你喜欢吗?”
沈清芜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这和直接说是他特地送她的礼物,有什么区别?
她表情冷然,抿了抿唇,说:“替我谢谢爷爷。”
一旁的摄影师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认错新郎。
摄影师:……贵圈真乱。
陆随之侧了侧身,挡住陆厌行直白又热烈的目光,伸手为沈清芜撩起鬓边的碎发,轻轻别在耳后。
“还记得你以前提起的玛丽皇后吗?”
“那场皇室拍卖会我也去了,拍下了她整套珍珠首饰,珍珠更衬你这身造型。”
“首饰我已经让人从陆家送过来,一会儿就到。”
陆厌行轻慢的嗓音悠悠,“那天我看见的原来真是大哥呀,我还以为自己认错人。传闻陆大少从不带女秘书出差,那天大哥身边竟然带了个女人,真的吓我一跳。”
沈清芜浓密的眼睫微垂,在眼下打下一层浅浅的阴影,看不出情绪。
陆随之那次出差带了许恬,沈清芜自然是知道的。
但她并不知道他出差是为了给她挑选结婚礼物。
还记得那天晚上她接到陆随之的电话。
他带着醉意的嗓音难掩兴奋,“清芜,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见你穿上婚纱的模样,一定很美……”
“我爱你,清芜,你无法想象,我有多爱你……”
陆随之这人理智又冷静,感情内敛,像“我爱你”这种直白的情话极少宣之于口,他更喜欢用行动表达爱意,比如,将人宠成公主。
除了他第一次表白,这算得上是她第二次听见他说他爱她。
隔天清晨,她担心他喝多了,身体不舒服,便想着提醒他起床后喝点酸奶,别伤着胃。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
是许恬的声音,惊慌,娇羞,以及隐秘难言的雀跃。
她说:“沈小姐,不好意思,陆总还没睡醒。”
听筒里突然传来翻身的窸窣声响,许恬低呼一声“别……”,电话便被匆匆挂掉。
他们昨晚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刚挑选完结婚礼物,口口声声爱她的男人,当天晚上就能与别的女人滚床单。
无比讽刺。
陆随之脸色依然很冷,“女人才了解女人的喜好,我给你嫂子挑礼物,当然得带个女人。”
陆厌行勾了勾嘴角,没再说话。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打破沉默的是一道熟悉的女声。
“陆总,您要的东西到了。”
陆随之看清门口的女人时,不由皱起眉头,下意识看了沈清芜一眼。
“谁让你过来的?”镜片下的凤眼闪过寒光。
黑色细跟高跟鞋踩在光亮的瓷砖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许恬走到陆随之面前,递上手里的礼物盒,微笑应道:“陆总,我是陆夫人特意为您安排的私人秘书,以后您日常生活的所有安排,包括婚礼的一切事宜,也将由我全权负责。”
“我不需要私人秘书。”
“抱歉,与我达成劳务关系的是陆夫人,我只听从陆夫人的工作调遣,如果陆总不满意,可以亲自与陆夫人沟通。”
“所以,陆总,需要我现在给陆夫人打电话吗?”
许恬话音落下的一霎,陆随之眉间隐隐跳动。
像许恬这种身份低微的女人,在他眼里不过是个玩物,想玩就玩,想弃就弃。
玩物没有缠上来的资格。
现在竟然有胆子搬出他母亲来压他一头?
一个保姆的女儿,凭什么?
但陆随之非常清楚,他不能不听他母亲的。
求娶清芜,他母亲原就极力反对,好不容易才说服她接受这桩婚事,如果再为了婚礼的事与母亲起争执,那婚礼必定要生变故。
他盯着许恬看了一瞬,目光里是赤裸裸的嫌弃,“小看你了,许恬。”
许恬眉目间已经没有往日的畏畏缩缩,她坦然迎上陆随之的目光,唇角微勾,“过奖,陆总。”
婚纱顾问在这时抱着头纱和婚鞋进来,热情地为沈清芜推荐搭配每套婚纱礼服的婚鞋。
沈清芜神情浅淡,只看了一眼,便示意婚纱顾问留下其中几双。
“就这双吧,麻烦许秘书帮我穿一下。”
“清芜?你不喜欢我马上让她滚。”
“随之哥哥,我没事。你也赶紧去换衣服吧,摄影师已经等了很久。”
婚纱顾问带着陆随之离开后,许恬拿起那双十厘米的细跟高跟鞋。
尖细的高跟,这一刻,在她眼里极像一把利器。
自从那次被沈清芜推下水后,许恬虽恨极了她,但当真的面对沈清芜时,她还是有点儿怵。
要不是这里还有两个男人在,她根本不敢伺候这位随时发疯的大小姐。
“许恬,很高兴还能见到你。”
沈清芜已经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睨着她。
许恬只当她说风凉话,撇了撇嘴,走过去,蹲下来准备为她试鞋。
沈清芜似是怕她不相信,眨了眨眼,又补了句,“真的。”
许恬强忍着怒意,讽道:“沈清芜,你得意什么?真以为你能嫁进陆家?”
“知道为什么随之总是表现得那么厌烦我,却又从来不会真的疏远我吗?”
“我是随之的第一个女人,他永远也忘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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