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谢宜笑沉吟一会,说道。“并非是位分的事,王爷尊贵,民女只是罪臣之女,实在不敢觊觎王爷,还请王爷高抬贵手。容辞依然俯身于地,轻声回答。过了会,没等来谢宜笑的声音,她又主动说道:“民女知道对王爷的作用是什么,民女只求事成之后,放民女和妹妹离开。谢宜笑眸子眯了眯,起身过来,盯着她漆黑的发顶说道:“本王若不给你名分,你以后如何自处。“民女会远走他乡,改名换姓,再不踏足京中。更不会把民女与王爷之间的事说与旁
2024-04-01 17:00:39 xiaohua
谢宜笑沉吟一会,说道。“并非是位分的事,王爷尊贵,民女只是罪臣之女,实在不敢觊觎王爷,还请王爷高抬贵手。容辞依然俯身于地,轻声回答。过了会,没等来谢宜笑的声音,她又主动说道:“民女知道对王爷的作用是什么,民女只求事成之后,放民女和妹妹离开。谢宜笑眸子眯了眯,起身过来,盯着她漆黑的发顶说道:“本王若不给你名分,你以后如何自处。“民女会远走他乡,改名换姓,再不踏足京中。更不会把民女与王爷之间的事说与旁
“那就在院子里走走,顾姑娘切莫让奴婢为难。”婢女犹豫一会,小声央求道。
说罢,婢女给容辞取了一件披风过来,引着她出了房门。
别院不算大,但胜在清静。后面有个小花园,园子里有个鱼池,里面游着好些金色的小锦鲤。
容辞静静地看了一会鱼,抬眸观察四周的环境。
高墙大院,看上去处处清雅,但是不时有侍卫走过,应该是因为周玉娘的事加强了戒备。看来,她想逃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而且妹妹还在治病,她现在走不了。
“姑娘,想喂鱼吗?”婢女见她神色恹恹,于是捧来了一小碗鱼食,小声问她。
容辞接过小碗,坐在鱼池前,有一下没一下地往池子里丢鱼食,视线依然在园子各处仔细地观察着,把每一处都牢牢记在心里。
“姑娘晚上吃鱼吗?奴婢让厨房给姑娘炖一尾鱼吧。”婢女小声问道。
容辞思索了好一会,说道:“我自己做吧。”
婢女怔了一下,摇头:“那可不成,姑娘身子还没好呢,哪能让姑娘劳累。”
容辞笑笑,小声说道:“没关系,你带我去厨房便是。”
婢女拗不过她,只好引着她去了厨房。
谢宜笑以前只是偶尔来小住,所以厨房里伺候的人只有三个,掌厨加上两个帮厨。
容辞找他们要了几尾肥美的鲫鱼,炖了一锅鲫鱼豆腐,这是二妹妹最爱的。又做了一碗肉丸荷包蛋,这是三妹妹最爱的。就这么简单的两道菜,两个妹妹也有许久没有吃过了。现在不知道她们两个被谢宜笑带去了哪里,不过这两份菜想必可以送去她们手上。吃到她做的菜,两个妹妹一定不会害怕了。
“麻烦把菜送给我的两个妹妹,她们吃到菜,就会知道我在她们身边。”她把菜用食盒装好,给了管家。
“我先去禀告王爷,姑娘回去歇着吧。”管家略加犹豫,拎着食盒走了。
容辞一直看着他走远了,又回到了厨房,她又做了一碟煎豆腐,上面洒上一小把葱花,盛了一碗饭,安静地坐在桌前吃。
“姑娘,奴婢再给姑娘做两道菜吧。”掌厨进来,见她就着一碟豆腐在吃饭,赶紧说道。
“不用了,这样就好。”容辞笑笑,埋头吃完了饭,又着手开始收拾。
“姑娘放着吧,奴婢来收。”掌厨吓了一跳,赶紧又过来拦她。为了容辞,谢宜笑杖毙了好几个管事的,她们哪敢得罪容辞。
“没事,我做的菜我来收。你们在我这儿也不必自称奴婢,我和你们是一样的。”容辞坚持收拾完东西,又放下了今日的菜钱。
“姑娘,你怎么还给钱呢,谁也不敢收呀。”掌厨看着放在桌上的铜板,就像看到了一团火,根本不敢碰。
“拿着吧,我本就不是这府里的人,算清楚才对。”容辞微微一笑,转身出去。
众人哪见过容辞这样的人,这钱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面面相觑一会,掌厨拿了张纸,把钱仔细地包好,捧着往外走。
“我去交给管家。”
容辞在别院里没太多自由,只能在花园转转,婢女怕她吹风着凉,没一会儿就催她回屋子。她们都怕,万一哪里没伺候好,谢宜笑一顿板子赏下来,都活不了了。
容辞没为难婢女,只稍稍走了一小会,便回了房。她找婢女要绣线,婢女也不敢给,生怕她又掏钱出来,弄到最后,容辞只在窗口枯坐了大半日。她看着窗外斜斜伸来的红梅树枝,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想起谢宜笑,一会又是秦归明,最后又是那漫天亮起的焰火。
太阳西沉,月儿晃悠悠地挂在了枝头,她换了个姿势,但仍是坐在窗口。
“怎么伺候的,让她坐在窗口吹风。”谢宜笑低醇的声音传了进来。
婢女的脸顿时白了,连忙跪下请罪。
“是我要坐这儿的。”容辞舒出一口气,起身走到谢宜笑面前,盈盈下拜:“王爷,民女有话要和王爷说。”
谢宜笑凝视她一会,淡声道:“说吧。”
“民女出于无奈,才和周家人做了交易。当初说好,玉娘回来我们各归其位。如今玉娘已死,周家与王爷之间的交易已经作废。还请王爷放民女一条生路。”
容辞说着,手背垫于额前,给谢宜笑磕了个头。
屋内的空气似乎都冷了许多,婢女们诚惶诚恐地站在门外,深埋着头,大气也不敢出。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宜笑放在膝上的手指轻轻抬起,又叩到膝上。
一下、两下,三下……
“怎么,跟着本王不好吗?你是嫌通房位份低?开春之后,本王会带你回府,这样,本王先给你姨娘的位份。”谢宜笑沉吟一会,说道。
“并非是位分的事,王爷尊贵,民女只是罪臣之女,实在不敢觊觎王爷,还请王爷高抬贵手。”容辞依然俯身于地,轻声回答。
过了会,没等来谢宜笑的声音,她又主动说道:“民女知道对王爷的作用是什么,民女只求事成之后,放民女和妹妹离开。”
谢宜笑眸子眯了眯,起身过来,盯着她漆黑的发顶说道:“本王若不给你名分,你以后如何自处。”
“民女会远走他乡,改名换姓,再不踏足京中。更不会把民女与王爷之间的事说与旁人,王爷实在不信,可赐民女毒药,毒哑民女。不然的话,只给民女妹妹一条生路,毒死民女也行。”
容辞看着眼前那静立的锦衣袍摆,越来越紧张。她知道谢宜笑担心什么,他中的毒不可言说,传出去对他声名有损,当然不希望她透露出去。
“你真是胆大。”谢宜笑负在身后的手捻了捻,冷声道:“你还需在这里呆上一段时日,若实在不想……”
“民女知道作用是什么,这药引子,民女愿意当。留在这里的这段时间,民女甘愿为婢,妹妹治病的花销,也由民女自己承担。”容辞抢先说道。
一道骤沉的呼吸声从头顶飘了下来,惊得她立刻缩紧了肩。
她惹急这活阎王了!
“既然知道自己的用处,那就过来侍奉。”谢宜笑抬步从她身前走开,冷着脸坐到了桌前。
容辞松了口气,立刻低眉垂眼地走过去,给他宽衣,脱去长靴,捧来热水伺候他洗漱。
“躺下。”谢宜笑看着她温驯垂眼的样子,心口无端地腾起一簇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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