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男人大笑一声,忽地如恶狼一般扑来。钟灵毓大惊之余,抄起手里的坛子,狠狠砸到男人头上。男人没有防备,鲜红血液顺着额头,流了满脸。他晕晕乎乎摸着血,大怒:“贱女人,你敢砸我。这时,钟灵毓已经跑了很远。边跑,边喊救命。晚上值夜的巡警,提枪而来,将钟灵毓和男人,一并送往警备厅,做笔录。钟灵毓心急如焚,“麻烦长官尽快审完,家母病弱,还需要我回家服侍。巡警不把她放在眼里,“啰嗦什么?耐心等着!”一路晕晕乎乎,
2024-04-01 18:36:00 kongkong
男人大笑一声,忽地如恶狼一般扑来。钟灵毓大惊之余,抄起手里的坛子,狠狠砸到男人头上。男人没有防备,鲜红血液顺着额头,流了满脸。他晕晕乎乎摸着血,大怒:“贱女人,你敢砸我。这时,钟灵毓已经跑了很远。边跑,边喊救命。晚上值夜的巡警,提枪而来,将钟灵毓和男人,一并送往警备厅,做笔录。钟灵毓心急如焚,“麻烦长官尽快审完,家母病弱,还需要我回家服侍。巡警不把她放在眼里,“啰嗦什么?耐心等着!”一路晕晕乎乎,
钟灵毓这才发现,客厅添置了不少大件家具。
她上了楼,推开卧室门。
原本空旷的房间,骤然变得拥挤。
中间还放了秋千椅,塞了软垫,冬天可以窝在里面打盹。
梳妆台上,也放满了胭脂水粉。
打开衣柜一瞧,不属于她的衣裳,也整齐挂在上头。
这些衣服,皆是易安百货新款,寻常百姓,买上一件都要倾家荡产。
衣柜下面的格子里,还放着一只箱子。
钟灵毓看着眼熟。
她将箱子拿出来,打开,里面是各种珠钗首饰,还有两千块钱。
是昨晚沈怀洲递给她的那些。
缓缓将箱子关上,钟灵毓悠忽冷笑。
沈少帅果然财大气粗,他宠女人,倒是一掷千金。
可惜,钟灵毓不想要。
然而,这些也退不回去。
若真要退回,先不说要花大价钱雇人搬东西,肯定会惹怒沈怀洲。
她实在怕他。
钟灵毓想了想,把那些不属于她的衣衫首饰,都搁置在箱子里,清点后,尽数封进库房。
她不想当沈怀洲的宠物,他的东西,她也不会收。
待母亲病愈,她攒够钱后,就会和母亲一起离开这里。
远离钟家,远离沈怀洲,远离这个令她讨厌的地方。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钟灵毓匆匆收拾干净,便去了成衣铺做工。
她正在铺子整理货物,门口两个珠光宝气的妇人,踏进店里逛了逛。
逛累了,她们在休息区坐着说话。
“你有没有看今日的晨报,咱云城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
“江家二公子,就警备厅副厅长家的,那位竟半夜被人掳走,让人丢进乡下的粪坑里。”
“竟有此事!是谁干的?”
“不清楚,我只知道,那位江二少,被捞出来的时候,都腌入味了。真够倒霉的,也不知道得罪哪方神仙,唉!”
钟灵毓竖着耳朵,不由笑了笑。
江综睿此人,行事不羁,风流乖张。
这等处事之风,怕是仇人不少。
想要教训他的人,从街头排到街尾。
这一点儿都不稀奇。
她没把此事放在心上。
傍晚,因铺子里事情多,钟灵毓留了半个时辰。
天色渐黑,橘黄色灯光淡然,将黑夜晕染成雾蒙蒙的一片。
白日热闹的长街,有些荒凉。
这时,抽丝般细雨倾泻,夜色愈发冷,平日里的黄包车,也没见一辆。
钟灵毓只好边走边留意。
忽然,身后传来若有若无的脚步声。
她回头看,隐约瞧见,不远处一道藏在墙边的影子。
是个男人!
汗毛倒竖,钟灵毓加快脚步。
时不时用余光看一眼。
那影子,突然飞速靠近。
钟灵毓白着脸,猛然回身。
长相猥琐的男人,从暗处走出,嘿嘿笑道:“小娘子,可有兴致随我乐一乐?”
来者不善。
钟灵毓故作镇定,后退两步。
贴到一家烧锅铺的墙面。
墙角放着一只空坛子,触手可及。
她冷声道:“我兄长就在这附近,退下!”
“兄长?”男人哈哈大笑,“我怎么记得,钟小姐只有姐妹,没有兄弟。”
钟灵毓瞳孔微缩。
为何这男人认得她?
难不成,他是故意躲在附近,意图对她不轨?
钟灵毓咬了咬唇,直视他,“你如何知晓我的身份?”
“自然是爱慕钟小姐,想与钟小姐共度良宵。”男人大笑一声,忽地如恶狼一般扑来。
钟灵毓大惊之余,抄起手里的坛子,狠狠砸到男人头上。
男人没有防备,鲜红血液顺着额头,流了满脸。
他晕晕乎乎摸着血,大怒:“贱女人,你敢砸我。”
这时,钟灵毓已经跑了很远。
边跑,边喊救命。
晚上值夜的巡警,提枪而来,将钟灵毓和男人,一并送往警备厅,做笔录。
钟灵毓心急如焚,“麻烦长官尽快审完,家母病弱,还需要我回家服侍。”
巡警不把她放在眼里,“啰嗦什么?耐心等着!”
一路晕晕乎乎,终于反应过来的男人,忽地大声叫嚣,对巡警就是一顿骂,“小瘪犊子,知不知道我是谁,你敢抓我!”
巡警本想耀武扬威,杀一杀他的锐气,可听到他下面的话,顿时就吓傻了。
男人道:“我表妹是霍凡纾,沈大帅府未来当家主母,你们眼睛都瞎了,敢绑我严舂昌,小心我剥了你们的皮。”
“哎哟,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巡警立刻换了副嘴脸,又给男人松绑,又给男人点烟,“原来是严大爷,方才我瞎了狗眼,确实没看清,您这是怎么了,满脸血。”
严舂昌叼着烟,翘着二郎腿,颠着小腿,指着钟灵毓说:“就是那个小娼妇,突然拿东西砸我头,就你,去把她给我绑起来带走。”
钟灵毓深感不妙。
她势单力薄,那巡警又畏惧权贵,若是真被严舂昌,带出这警备厅,怕是无处可逃。
该怎么办才好?
暗暗想着对策,她脑海里莫名闪过两个字:粪坑!
今早,江综睿刚被人从粪坑里挖出来。
对,江综睿。
巡警要碰到她的前一秒,钟灵毓猛地挥开,厉声道:“江二少与我家妹有婚约在身,我钟家和江家有亲,你岂敢动我!”
听闻‘江二少’三字,蠢蠢欲动的巡警,直接愣住。
江二少...和钟家有婚约?
若是如此,江二少是他们警备厅的二把手,钟家又和江家有亲,那眼前的女人,肯定不能得罪。
他为难地看向严舂昌。
严舂昌晃着脑袋,敲着笔,“女人都是满嘴的假话,她在诓骗你,这都听不出来?”
钟灵毓沉静道:“长官若不信,不妨去给二少打电话,问问他是否和钟家有婚约。”
见钟灵毓说得煞有其事,巡警又两边都不敢得罪。
只能通过打电话,边确认事情真假,边拖延时间。
接到电话的江综睿,心情极差,阴沉道:“我和钟家,确实有过亲事。只是你问我这个,最好是有正事,若只是寻闲事来听,我摘了你脑袋。”
巡警哆嗦了一下,赶紧道:“是钟家大小姐,和祥城霍家侄儿严舂昌少爷,起了冲突,目前还在警备厅。”
江综睿微愣,“你说的是...钟灵毓?”
“是的,二少。”
江综睿扶着额,低声笑了笑,语气和缓而深沉,“别轻举妄动,等我过去...唱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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