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他前些日子为了拒婚嘉柔郡主,手段激烈了些,狠狠得罪了长公主。他本以为对方最多在军务上为难他,谁知长公主竟用了阴毒手段,在茶水中下了药,纵然他及时发现,可因旧伤未愈,气血翻涌之间,他终究是难以抵抗药性。好在他及划伤了手臂,维持几分清醒,没有真的祸害那女人。无论床上女人是谁,只要他拖住些时间,及时赶来处理,他都可平安度过危机。可当他运功逼毒,却发现这药性越发猛烈,他仅存的意识都化为虚无晕倒之时。梁今殊
2024-04-01 18:43:35 kongkong
他前些日子为了拒婚嘉柔郡主,手段激烈了些,狠狠得罪了长公主。他本以为对方最多在军务上为难他,谁知长公主竟用了阴毒手段,在茶水中下了药,纵然他及时发现,可因旧伤未愈,气血翻涌之间,他终究是难以抵抗药性。好在他及划伤了手臂,维持几分清醒,没有真的祸害那女人。无论床上女人是谁,只要他拖住些时间,及时赶来处理,他都可平安度过危机。可当他运功逼毒,却发现这药性越发猛烈,他仅存的意识都化为虚无晕倒之时。梁今殊
云老爹与肖氏对视一眼,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眼前的女儿让他们觉得有些陌生,也有些……心痛。
为人父母的,总希望自家女儿一片天真烂漫,无忧无虑的生活在他们的羽翼之下就好。
可经历磨难,女儿在一瞬间成熟,甚至自己就能快速处理好一切,还能举一反三当机立断的为接下来的步骤谋划。
两人心中五味杂陈,却又不想让女儿自己承担这一切。
肖氏心疼的上前握住女儿的手。
“就非要现在去吗?卿儿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都不曾好好休息,况且现在天也晚了,你是好好的姑娘家,若是被人发现了,名节可如何能保得住?”
云卿之被母亲关心着,不由得眼眶微红,可她三年历练,眼界早就今非昔比,哪里还能像从前那般只顾躲在父母羽翼下生活?
她摇摇头,回握住母亲的手,语重心长的劝说:“若说想我毁清白这事是孟瑾策划的,但把我送上世子床榻之上的人,却是我们惹不得的大人物,如今我们想要保住三姐和那丫鬟,需要镇南侯府的帮助。”
“且这帮助必须要快,趁着对方未发现我们已经找到了证据。我必须亲自去寻世子。”
她的名节,若真要让死板之人来论,早就在她与梁今殊衣衫不整共处一室之时,便没了。
再私下见一面,也不打紧。
云卿之看向自家兄长,立刻想到了见到梁今殊的方法。
“我扮作兄长的丫鬟,趁着距离宵禁还有些时间,速去拜会世子才好。”
云老爹素来跟侯府没有交集,且有官身,贸然拜访扎眼了些。
但云珅毕竟是个武夫,虽身上也有秀才功名,但他当年弃文从武吵嚷着要拜师,被云老爹拿着扫帚追打三条街这件事,整个京城人都当乐子聊了很久。
云珅去镇南侯这种军侯人家拜访,人家也只会以为云珅就着在今日宴席上与梁世子的交集迫不及待去攀附,好为自己谋个前程罢了。
就算幕后之人打眼一看,也只会以为云家想要借机谋成这门婚事。
况且今日宴席过半,世子就不胜酒力去了偏房休息,被一群闲逛的太太小姐撞了个正着。此时去探望,倒也算是事出有因。
云家上下,只有云珅去拜会最为合理。
云老爹叹了口气,也想不出其他更稳妥的法子了,只能点头同意。
他咬牙切齿的拍着自家好大儿的肩膀威胁道:“你妹妹是为了云家,我不好拦着她出去,但若是你妹妹回来时少了一根头发,老子都会把你小子的毛全拔了赔给你妹妹,知道了吗?”
云珅听了这话,感觉头皮有些发凉。
但一想到是为了妹妹,也郑重点头。
“真要是保护不了妹妹,不用爹动手,我自己就剃了头发当秃子去。”
他妹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都还要为云家操劳。
他堂堂男子汉,怎么会保护不了妹妹?
云老爹这才放心,挥了挥手示意两人下去准备。
临行之前,云卿之去了三姐屋内,果然在与前世同样的地方,找到了孟瑾的手稿。
她内心斟酌着,只希望凭借着自己对梁今殊那微薄的了解,能成功达成心愿。
且……尽快渡过此关,与镇南侯府划清界限。
心中稍定,下了决心,云卿之转身踏上马车,走的决绝又坚定。
*
镇南侯府。
梁今殊正陷入一团挥之不去的梦魇。
梦中,有一面容模糊的女子唤他夫君。
荒唐!他未曾成婚,何来的娘子?梁今殊下意识拧眉。
可不知为何,心底深处泛出细细密密的钝痛,让他一时之间,难以疏解。
他与这女子之间的相处片段在他脑海中疯狂闪现。
有她巧笑嫣然的带着侯府侄子侄女玩耍的片段,有她在灯下翻看账本累的睡着,自己小心翼翼抱她回床榻的画面。有她亲自为他洗手作羹汤的片段,甚至…还有入夜后,她勾着他的脖子,用动人的声音唤他名字,侵吞他的理智的片段。
梦里,那女子温暖如寒夜中的篝火,但却让他不敢碰触,避之不及。
梁今殊只觉荒唐。
像他这种人,就算真的娶了妻子,又怎么可能会有那般情难自抑的时候,怎么会把为数不多的时间,用来打量她?
且不说他根本无意娶妻。
就算真的因为什么娶了个妻子回来,大抵都是个摆设。
梁今殊不由得在心中冷笑。
不过是个梦罢了。
一个,不合时宜的梦。
再睁眼,果然回到了熟悉的房间,头上隐隐的晕眩之感很快就消解了这梦境带给他的影响。
梁今殊轻抚额头,起身。
回想起今日发生的种种事端。
想来,应该是那消失的女子,让他生了这不该有的梦境。
他前些日子为了拒婚嘉柔郡主,手段激烈了些,狠狠得罪了长公主。
他本以为对方最多在军务上为难他,谁知长公主竟用了阴毒手段,在茶水中下了药,纵然他及时发现,可因旧伤未愈,气血翻涌之间,他终究是难以抵抗药性。
好在他及划伤了手臂,维持几分清醒,没有真的祸害那女人。
无论床上女人是谁,只要他拖住些时间,及时赶来处理,他都可平安度过危机。
可当他运功逼毒,却发现这药性越发猛烈,他仅存的意识都化为虚无晕倒之时。梁今殊才明白,下毒之人,怕是连他的人都收买了。
若不是对他的身体状况有所了解,对方又怎么可tຊ能下了这种药?
意识模糊的最后,他看了看身边昏迷,眉头轻皱的女子,妥协了。
也罢,对方想要设计他的婚事,自然不会塞来一个门第太差的女子,否则他不可能娶这女子为正妻。
这女子大概也是官家小姐,出身低些也无妨,终究,于大局无碍。
昏迷的前一秒,梁今殊已经做好了娶了那女子的准备。
可他醒来后,被一群妇人撞破房门的那一刻,身边却空无一人。
彼时,他扶着沉重的额头,恍惚间,以为那个曾躺在他身边的女子,不过是一场梦罢了。
恍惚之间,梁今殊就听到门外小厮传话。
“世子,云家二公子求见,并送上一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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