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在姐姐头七过后,我才按下了接听键。我还没说话,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清冷的声线。“黎文君,你别把我的仁慈当成你的侥幸。这个男人没有问我姐姐这七天去了哪儿,而是直接说了句威胁十足的话。我攥紧了拳,嘴里斥责的话被一个念头生生压了下去。“对不起。我模仿着姐姐温和的语气,生硬地吐出这句话。靳霆泽沉默了几秒,声音缓和了些许:“你在哪?我去接你。我抬头看了眼身后的建筑:“城南,殡仪馆。电话那端似是愣了,却什么也没说
2024-04-02 10:14:43 kongkong
在姐姐头七过后,我才按下了接听键。我还没说话,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清冷的声线。“黎文君,你别把我的仁慈当成你的侥幸。这个男人没有问我姐姐这七天去了哪儿,而是直接说了句威胁十足的话。我攥紧了拳,嘴里斥责的话被一个念头生生压了下去。“对不起。我模仿着姐姐温和的语气,生硬地吐出这句话。靳霆泽沉默了几秒,声音缓和了些许:“你在哪?我去接你。我抬头看了眼身后的建筑:“城南,殡仪馆。电话那端似是愣了,却什么也没说
我有一个相依为命的双胞胎姐姐黎文君。
可就在一个星期前,姐姐跳楼自杀了。
在得知姐姐死讯的前一天,我收到了她发来的最后一条短信。
——蓉君,原来他从来就没爱过我。——
这个“他”就是和姐姐相恋三年,即将结婚的男友靳霆泽。
我推掉了所有的工作回了国,直到看到姐姐的遗体时,我才明白,这世界上再也没有和我血脉相连的亲人了。
我不知道这几天是自己是怎么过得,只记得姐姐的手机时不时的响起。
一个备注为“霆泽”的号码在一个星期里打了五十六通电话。
在姐姐头七过后,我才按下了接听键。
我还没说话,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清冷的声线。
“黎文君,你别把我的仁慈当成你的侥幸。”
这个男人没有问我姐姐这七天去了哪儿,而是直接说了句威胁十足的话。
我攥紧了拳,嘴里斥责的话被一个念头生生压了下去。
“对不起。”
我模仿着姐姐温和的语气,生硬地吐出这句话。
靳霆泽沉默了几秒,声音缓和了些许:“你在哪?我去接你。”
我抬头看了眼身后的建筑:“城南,殡仪馆。”
电话那端似是愣了,却什么也没说地挂断了电话。
我放下手机,看着相册中姐姐唯一的一张自拍,视线渐渐模糊。
不过十几分钟,一辆黑色宾利停在了我面前。
一个西装革履,面容冷峻的男人下了车走到我面前:“你在这儿干什么?”
望着那冰刀镌刻般的眉眼,我强压下想质问他的冲动,扯开唇角:“一个无亲无故的朋友去世了,我来看看她。”
闻言,靳霆泽蹙了蹙眉:“所以你就玩了一个星期的失踪游戏?”
我神色一暗:“霆泽,你爱我吗?”
此刻的我俨然把自己当做了姐姐,寻求着一个答案。
靳霆泽眼底掠过丝复杂后弯起唇线:“如果我不爱你,为什么要找你这么久?”
说着,他摸了摸我的脸颊,亲昵十足。
鼻尖周围萦绕着淡淡烟草味,那双深邃的眸子恍如有着一片让人沉溺的汪洋。
我承认,有那么一刻我被眼前这个男人迷住了。
但掌心发烫的手机提醒着我,他可能是造成姐姐跳楼自杀的罪魁祸首。
“回家吧。”
靳霆泽牵过我的手,拉开车门让我上了车。
一路无言,他没有再问我其他事,或者他一点也不关心。
他甚至都没发现我那刻意模仿姐姐的拙劣演技。
半小时后,车子驶进高档小区,最后停在一栋豪华别墅前。
我下了车,怔怔望着眼前的三层别墅。
这里就是姐姐生活了三年的地方,看似富丽堂皇,我却感受到了一种说不出的寒意。
靳霆泽揽住我的腰,带着我走了进去。
别墅内部与外表一样,每件家具看起来都价值不菲。
腰间的束缚感忽然一空,身边的男人自顾自地坐到了沙发上。
他点了根烟,烟雾缭绕间,那双眸子晦暗不明:“过来。”
我愣了愣,本能似的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但我还是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还没坐下,靳霆泽的话就打断了我的动作。
“我以为你没了我,会孤零零的死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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