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好学的小姑娘,品性不会坏。宋雁芙是个仔细人,“小姑娘洗了头不早点擦干容易老了得头疼病。说着就上手将余妙音包着头的毛巾解开,细细地擦拭着。余妙音有一瞬的僵硬,但是在宋雁芙温柔的声音中渐渐地放松了下来。前世,许是她从小缺乏母爱,就格外贪恋陈母时不时对她散发的母爱关怀,才会对陈母哄骗毫无防备……“今天我娘家大嫂也来了,吃了饭菜觉得对极了胃口就跟我打听是哪个大厨做的,她的儿媳妇过些天就是预产期,想给她孙女
2024-04-02 16:25:49 xiaohua
好学的小姑娘,品性不会坏。宋雁芙是个仔细人,“小姑娘洗了头不早点擦干容易老了得头疼病。说着就上手将余妙音包着头的毛巾解开,细细地擦拭着。余妙音有一瞬的僵硬,但是在宋雁芙温柔的声音中渐渐地放松了下来。前世,许是她从小缺乏母爱,就格外贪恋陈母时不时对她散发的母爱关怀,才会对陈母哄骗毫无防备……“今天我娘家大嫂也来了,吃了饭菜觉得对极了胃口就跟我打听是哪个大厨做的,她的儿媳妇过些天就是预产期,想给她孙女
余妙音从陈今弛新家回来后,就洗了个澡。
一身的油烟味夹着香料味,她感觉自己都成了红烧肉。
招呼着余哲倒了洗澡水后,她就坐在火炉子旁,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看着余父留下来的书。
其实,余父留下来的医书只装了两箱子,她早就翻遍了,都只是最入门的书籍。
听余奶奶说,十年运动时余父怕被医书被查,早将老师的手稿都给烧了,只留下了这些。
余奶奶不会医术,只知道这些书都是宝贝,要不然余妙音怎么能治好章文耀。
所以,压根不用余妙音交代,她用了两把大铁锁将书柜锁得牢牢的。
宋雁芙和章姨妈过来的时候,看到余妙音如此好学,心里的欢喜更甚。
好学的小姑娘,品性不会坏。
宋雁芙是个仔细人,“小姑娘洗了头不早点擦干容易老了得头疼病。”
说着就上手将余妙音包着头的毛巾解开,细细地擦拭着。
余妙音有一瞬的僵硬,但是在宋雁芙温柔的声音中渐渐地放松了下来。
前世,许是她从小缺乏母爱,就格外贪恋陈母时不时对她散发的母爱关怀,才会对陈母哄骗毫无防备……
“今天我娘家大嫂也来了,吃了饭菜觉得对极了胃口就跟我打听是哪个大厨做的,她的儿媳妇过些天就是预产期,想给她孙女定个满月宴……”
余妙音吃惊道:“想请我去做满月宴?”
宋雁芙的语气里满是无奈,“我知道你哪吃得了这种苦,当时就给拒绝了,可我那大嫂性子是个执拗的,说我不肯给她搭话她就自己来求你。”
余妙音没想到想什么来什么,忙将叶芳和刘荷花推荐给了宋雁芙。
余妙音还表示,宋舅妈要是不放心的话,她可以一道儿去帮忙盯着厨房。
“这可再好不过了,这事我帮她应了。”宋雁芙又道,“她刚允诺了一桌给十元辛苦钱,我回去就给哄着抬抬价。”
宋雁芙说完后,才将宋家大嫂的情况说了。
宋家大嫂不差钱,当初看上了宋大哥的才华才不顾父母反对嫁了过来,后来宋大哥考了大学分配到家乡就业,现在已经是镇上最大的美韵纺织厂的厂长。
为了让娘家人看看她如今日子过得有多好,宋家打扫早一个月前就在找厨子,但是都没找到合意的。
外头的做喜宴的厨子不是水平一般,就是菜色千篇一律,上哪儿都能吃到。
没想到这回来对了!
“那我明日让叶芳嫂子她们拟一个菜单,要是宋舅妈满意的话,可以做一桌试试菜。”
“如此就最好了。”
跟聪明人打交道,可省事不少。
她大嫂是个大方的,为人没的说,但也是个挑剔的主顾。当初陈今弛还小,宋雁芙也没有养过孩子,没少求助她大嫂。所以他们姑嫂感情也一直不错,这回陈今弛搬家,她大嫂也包了一份大红包。
如果能先试菜,就菜色菜量先沟通一回,也能少了tຊ很多麻烦。
宋雁芙是越看余妙音越满意,巴不得陈今弛早点儿将人娶进门好过年。
宋雁芙俩人坐了一小会儿,喝了杯热茶,就先走了。
刚出余家的门,就看到一个黑影倚在门口。
待得看清楚是陈今弛后,宋雁芙没忍住,一巴掌拍到了陈今弛的背上:“作死啊,大半夜的一声不吭站在这儿吓唬谁呢?”
陈今弛往两人身后看了一眼,见余妙音没出来才收回来了视线。
“天黑,我来接你们。”
章姨妈忍不住笑,“这小子是害怕咱们把他媳妇给吃了。”
陈今弛不悦地沉了沉声:“小阿姨,别乱说话。”
章姨妈可不惯着他:“你要是不早点儿将人娶回来,过了年我就拉着我厂里的小伙子来相亲。”
宋雁芙也劝道,“房子也有了,就差个老婆好过年了。”
陈今弛被打趣地脖子都红了,大步先走了。
哼,他能不知道有个媳妇抱着香乎乎软乎乎的?
“喂,陈今弛,不是说来接我们的吗?就这样把我们丢下了?”
章姨妈挽着宋雁芙的手,毫不留情地取笑道:“臭小子是防着我给人介绍对象呢,也不知道是不是躲外头听墙角了,丢人!”
宋雁芙看着格外生机勃勃的陈今弛也觉得好笑,“要搁平时,阿弛这会儿已经摊在榻上,翘着二郎腿醒酒了。哪能这么殷勤地接我们俩。”
陈今弛先回到了家,一进门就先回屋将自己扔在了床上。
他跟着去余家,是想看看余妙音的。
今天,余妙音忙,他也忙,都没好好说上话,甚至于看都没能好好看上几眼。
喝了酒的陈今弛自动将与余妙音同桌吃饭的事给忘了。
他太想跟余妙音说说话了,想带她看看她设计的房子。
但是现在过去,会不会影响余妙音休息?
陈今弛突然想起,舅妈他们出来时,余家的院门还没关。
村里人杂,院门不关可太危险了。陈今弛一骨碌地爬了起来,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正在堂屋里说笑的众人看到陈今弛,说笑声一顿。
“我出去一趟。”
陈今弛一走,章家人就议论翻了。
“我赌一百块钱,阿弛肯定去找他小媳妇去了。”
“这用得着赌,只要长了脚指头的人都知道。”
“要不,我们偷偷地跟出去瞧瞧?”
“走!年纪太小的就别去了,要是一会儿亲上了抱上了容易长针眼。”
章家人乌泱泱地跟了出去,留下个章文耀看顾年纪小的。
章文耀在后面叮嘱宋雁芙:“可别闹过火了,小心阿弛以后都不让咱们上门。”
宋雁芙想起陈今弛那口是心非的模样,摇摇头:“小妹打头阵呢,我可管不了。”
说着,就追上了大部队。
“明明自己想看,还非赖在小妹头上……”章文耀嘟囔着赶着小朋友们进了屋。
陈今弛到了余家门口,一推门发现院门从里到外给锁上了。
不用想,都知道是余哲来关的院门。
哼,还挺有安全意识。
陈今弛只能回家,走到一半又掉头。
不行,他跟余妙音还没说上话,怎么能回去?
陈今弛看了一眼余家的院墙,起跑了几步利落地翻身上了墙。
唔,往后得把余家的墙翻高一点,再不行也要扎一点尖尖的玻璃碎片。
“这要是哪个臭小子爬我家的墙头,我非得腿打断!”
“那现在怎么办,我们也要爬墙?”
就在章家人打算无功而返时,院门打开了。
陈今弛大摇大摆地又从门口走了一遍,“咦,怎么院门还没关上吗?”
章家人看得目瞪口呆:……狗都没那么贱兮兮的。
陈今弛见余哲的屋子里灯已经关了,侧耳在门口听到了呼噜声才放心地敲隔壁的门。
“你们家院门咋没关呢?”
章家人互相对视一眼:这么拙劣的借口,看来关系不咋的。这喜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吃上。唉……
余妙音的声音从门里传出来:“陈今弛?”
“嗯,是我。”
趿拉着棉拖的声音越来越近,门开了。
余妙音打开了一条门缝确定是陈今弛后才将门打开,“我家的院门没关吗?我刚叫我哥去关上了?”
“你哥办事什么时候牢靠了?”
章家人:……说他狗都是侮辱了狗,连未来大舅哥都陷害上了。
“谢谢你提醒啊,那我去关门。”
陈今弛哪能就这么走了,“我刚听我舅妈说了,你要去宋家做席面,我要不要把宋家的情况给你说说?”
“章舅妈已经全都跟我说了。”
余妙音很冷啊,开着门风是呼呼地往屋里灌。
好不容易攒的一点儿暖气,全被这么一开门给霍霍完了。
“还有事吗?没事,我就去关门了。”
陈今弛呐呐道:“没了。”
章家人心里骂着陈今弛好大一废物,人开始往门外挤。
亏他们还以为会发生点什么事情,一个个猫着腰都跟进了院子里偷听。
没想到,话才说上两句,就结束了。
他们都来不及扎稳马步。
“哎哟——”
余妙音和陈今弛双双回头,就看到了倒在院子里的章家人。
人从众。
密密麻麻。
余妙音脑子里突然升起来了一个不太美妙的猜测,章家人这个架势好像在捉奸。
可捉她和陈今弛的?
会不会多少有点离谱?
最后,陈今弛是黑着脸走的,最后一个小表弟屁股都快被陈今弛踢肿了。
第二天一大早,余妙音将好消息告诉了叶芳和刘荷花。
两人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三人列了一个详细的菜单就送去给了宋雁芙。
“我大嫂昨晚就回了镇上,我把菜单交给她,不管成不成,我都让人给你们带个信。”
章家人都有工作在身,在陈家村吃了早午饭后就离开了。
转日,宋雁芙就让邮差带来了一封信,信里说着宋家大嫂很满意菜单,但是要求十个菜再加两个肉菜,一桌的辛苦费也升为十五块钱。
还特意捎来了十五元的定金。
余妙音请邮差帮忙带话,预定好等宋舅妈的儿媳妇生产后再试菜。
这段时间正好可以留给叶芳和刘荷花反复做菜。
叶芳和刘荷花也舍得下血本,两人天天买肉,天天请余家人试菜。
因着二人都是勤快的,又掌了厨房多年,再加上对食材有种敬畏之心,两人的进步神速。
自打那日章家人“捉奸”后,余妙音意识到,她跟陈今弛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亲近了?
她闲下来后,认真地复盘了一遍又一遍,好像陈今弛对她格外纵容。
而她面对陈今弛时,无条件地依赖和相信。
意识到这一点后,余妙音就躲着陈今弛,她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这一段关系。
想不明白,就冷着。
冷着冷着,说不定就淡了。
也幸亏这些天,叶芳和刘荷花天天来余家,三人要么窝在厨房里,要么待在她房间里,连陈今弛的面儿都没撞上。
只有余哲那二傻子天天乐呵呵地说。
“阿弛家的房子可真太妙了,还特意请了个北方的师傅盘了大火炕。虽然有点儿费柴火,但是真暖和。”
“阿弛家的院子里还有个蔬菜大棚,他早两天竟然播了些小青菜的种子!还有个叫什么莓的。”
“他不知道从哪儿挪了个果树来种在院侧,竟然还有果实!还奢侈地用塑料薄膜给包上了,每天饭后摘个水果解解腻。”
……
托余哲的福,余妙音对陈今弛家的变化清清楚楚。
她被说得心痒痒,想吃现摘水果,还想吃绿叶菜,还想在火炕上打滚……
但是一想到她跟陈今弛的关系,她就不敢想了。
自打重生后,她初衷是想要多看护着点陈今弛,真没想跟他发生点什么。
临近过年,天也越来越冷。
村里人开始准备年货,余妙音怕冷不敢出门就写了长长的年货单子,让余哲去采买。
到了下半晌,余哲咋咋呼呼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音音,你快来!阿弛今天带着我去了养殖场,我知道你馋牛肉和羊肉久了,我买了好些,钱没带够还找阿弛借了不少!”
余妙音开门出来就看到了陈今弛站在院子里,遥遥看着她。
她赶紧低下头,“哥,我什么时候馋牛肉羊肉了?明明是你馋!”
陈今弛轻笑了一声,惹得余妙音脸颊通红。
“是是是,是我馋肉了,想吃火锅子了。听说下午要下雪呢,要不我们去阿弛家围炉涮牛肉羊肉?”
“不行!这些肉得留着过年!”
余哲叹气,只能进屋去拿钱。
只剩下俩人,陈今弛眼神不避不闪,如同以前一样,“这些肉我帮你放厨房?”
余妙音稍稍一愣后,点头。
“好,谢谢你陈二哥。”
余妙音咬牙,暗暗懊恼自己不争气,陈今弛还是跟以前一样,她自己就脑补了一万种陈今弛要跟她告白的场面,然后她如何不伤和气地拒绝。
余哲拿了钱还给陈今弛后,陈今弛就走了。
陈今弛如此坦坦荡荡的模样,让余妙音一直提着的心放下了。
果然,事实证明她想多了。tຊ
可能章家人就是没事干,偷摸地跟着陈今弛还以为他去幽会哪个姑娘家了。
到了下半晌,就下起了雪。
雪花一朵一朵的,就听到余哲咋呼的声音从隔壁院子里传来。
听不真切,但是余哲那二傻子是真开心呐。
余哲在隔壁蹭了顿涮牛肉,就在隔壁院子里吆喝了一声告诉余奶奶,他今晚上不回家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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