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她的鼻尖缠绕着少年身上冷冽的草木味,少年温热的呼吸不怀好意的洒在女孩白嫩的耳垂上。她的耳垂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烫变红。祭渊声音幽森的质问:“为什么不这么叫?当初不是你说我只配做你脚下的一条残疾狗,见到你必须喊主人的吗?”少年的声音如森林沼泽中的毒蛇般嘶嘶的继续嘲讽着:“呵~疼?这点伤就疼了?”那我身上被你打下的那些伤难道就不疼了吗?后面的这句话,他差一点就要问出口了。但是在最后一刻,祭渊认识到要是
2024-04-04 14:46:00 xiaohua
她的鼻尖缠绕着少年身上冷冽的草木味,少年温热的呼吸不怀好意的洒在女孩白嫩的耳垂上。她的耳垂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烫变红。祭渊声音幽森的质问:“为什么不这么叫?当初不是你说我只配做你脚下的一条残疾狗,见到你必须喊主人的吗?”少年的声音如森林沼泽中的毒蛇般嘶嘶的继续嘲讽着:“呵~疼?这点伤就疼了?”那我身上被你打下的那些伤难道就不疼了吗?后面的这句话,他差一点就要问出口了。但是在最后一刻,祭渊认识到要是
南茶听到他状似平静的说出如此贬低自己的话,心疼的拧着眉头。
她用手按了按自己发疼的心脏,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心疼与悲伤,白嫩的指尖捏着少年的衣角温柔的晃了晃。
喊了一下他的名字,意料之中的没有得到回复。
她便仰着白瓷的小脸,清亮的眸底固执的印着他一个人的身影,嗓音温软的一直喊。
“祭渊,祭渊,祭渊......”
直到少年似乎是烦了一样,凶狠的拍开了她捏着他衣角的手。
女孩的皮肤细腻白嫩,被打到的地方很快便出现了一个红印,看上去十分的刺眼。
南茶眼眸却拉出一个明媚漂亮的弧度,她也没有恼,甚至有点开心祭渊终于理她了。
因为看到祭渊像是一具腐朽多年的尸体一般,麻木死寂的拒绝与外界交流,把自己一个人独自沉溺于阴暗的情绪里,南茶才会感到更加的难过。
这会让她感觉祭渊似乎已经不属于这个世界了,他下一秒就会彻底的消失不见。
而现在只要他还会生气,就至少说明他的世界还没有完全的隔绝外界的声音。
那就是好的......
南茶不怕死的用那只被他刚拍开的手继续捏住他的衣角,小心翼翼的和他打商量:“祭渊,你以后别叫我主人了好吗?”
少年用舌尖抵着后槽牙,眼睛里闪过一抹森然的寒光,似乎是又准备无情的拍开她的手。
南茶吓得瞪大了眼睛,清亮的眸子被一层水雾覆盖,委屈道:“疼。”
闻言,祭渊漂亮勾人的桃花眼竟然弯了起来,眼尾无辜摇曳的泪痣让他的病弱感更甚。
他突然伸出骨节分明的指尖,笑着扯着南茶的衣襟将她拉近自己的身边。
南茶猝不及防半个身子倒向沙发,不过她在倒下的那一瞬就有意识的撑住了旁边的沙发,才没有伤害到少年的双腿。
她的鼻尖缠绕着少年身上冷冽的草木味,少年温热的呼吸不怀好意的洒在女孩白嫩的耳垂上。
她的耳垂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烫变红。
祭渊声音幽森的质问:“为什么不这么叫?当初不是你说我只配做你脚下的一条残疾狗,见到你必须喊主人的吗?”
少年的声音如森林沼泽中的毒蛇般嘶嘶的继续嘲讽着:“呵~疼?这点伤就疼了?”
那我身上被你打下的那些伤难道就不疼了吗?
后面的这句话,他差一点就要问出口了。
但是在最后一刻,祭渊认识到要是这样问的话似乎太过于委屈羞耻了。
他仅存的一点破碎的自尊心让他死死的咬着殷红的唇瓣,将快要说出口的话咽了下去。
南茶在祭渊这样质问出声的时候,脸上血色褪尽,变得苍白透明。
她无力张了张唇瓣,却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女孩只能茫然的睁着眸子,滚烫的泪水就这样无措的坠落了下来,砸在了少年好看的锁骨上。
这滴猝不及防的泪砸的祭渊凶狠晦暗的目光瞬间一窒,就连呼吸也不自觉的轻了下来。
他只觉得那颗泪莫名其妙的让他十分烦躁。
为什么要哭,他都还没哭呢?!
......
一片死寂的沉默中,南茶突然就着这个姿势伸手,抱住了沙发上这个全身竖着尖刺的极为扎手少年。
即使少年反应过来,挣扎着想要推开她也没有放手。
她抱得很紧,带着哭腔的嗓音温软,“祭渊,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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