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天色刚刚泛白的时候,她都没有真的睡着。可能是药物起了作用,她的耳朵恢复了一些听力。望着窗外撒进来的细微阳光,盛昱霖久久失神。“雨停了。真正导致一个人放弃的原因,不是一个。是日积月累,到最后只需要最后一根稻草,那根稻草可以是一句冰冷的话,也可以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今天,白椀没有出门。一早,他坐在沙发上,在等盛昱霖道歉,等她后悔。结婚三年,盛昱霖不是没有闹过脾气。可每次哭过闹过后,过不了多
2024-04-04 18:03:18 xiaohua
天色刚刚泛白的时候,她都没有真的睡着。可能是药物起了作用,她的耳朵恢复了一些听力。望着窗外撒进来的细微阳光,盛昱霖久久失神。“雨停了。真正导致一个人放弃的原因,不是一个。是日积月累,到最后只需要最后一根稻草,那根稻草可以是一句冰冷的话,也可以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今天,白椀没有出门。一早,他坐在沙发上,在等盛昱霖道歉,等她后悔。结婚三年,盛昱霖不是没有闹过脾气。可每次哭过闹过后,过不了多
盛昱霖回到自己房间,将大把大把的药强行吞进肚中。
她伸手摸了摸耳后,指尖上都落满了鲜红。
医生的叮嘱在脑中响起: “夏小姐,其实很多病情加重都与病人的情绪有关,你一定要保持情绪稳定,一定要乐观,积极配合治疗。”
乐观,谈何容易。
盛昱霖尽量让自己不要去想白椀说的话,靠着枕头闭上双眼。
天色刚刚泛白的时候,她都没有真的睡着。
可能是药物起了作用,她的耳朵恢复了一些听力。
望着窗外撒进来的细微阳光,盛昱霖久久失神。
“雨停了。”
真正导致一个人放弃的原因,不是一个。
是日积月累,到最后只需要最后一根稻草,那根稻草可以是一句冰冷的话,也可以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今天,白椀没有出门。
一早,他坐在沙发上,在等盛昱霖道歉,等她后悔。
结婚三年,盛昱霖不是没有闹过脾气。
可每次哭过闹过后,过不了多久,她就会道歉。
白椀想这一次,也不会有什么差别。
他就看盛昱霖洗漱后出来,穿了件平时常穿的暗色系衣服,拖着一口箱子,手里还拿着一份纸张。
当盛昱霖将协议递给白椀的时候,他才发现上面写的是离婚协议几个字。
“白椀,你什么时候有时间了,联系我。”
盛昱霖只和白椀说了这么一句,再普通不过的话后,就拖着箱子出了门。
门外是雨后晴空。
有那么一刻,盛昱霖觉得自己好像获得了新生。
白椀拿着那份离婚协议,僵在客厅沙发上。
迟迟都没能回过神来。
直到盛昱霖的背影消失在眼前,他才后知后觉,女人走了。
也就是那么一刻的郁闷,很快他就恢复了冷漠,没把盛昱霖的离开当回事。
反正只要他一通电话、一句话,盛昱霖就会乖乖回到他的身边,比以往还要讨好他。
这一次,肯定也一样。
今天是清明节后的周末。
往年这个时候,白椀都会带盛昱霖一起回老宅,祭祖。
不可避免会被陆家的亲戚们用异样的眼光看待。
今天总算只有他一个人。
白椀的心情格外愉悦,亲自开车去往老宅。
一路上,迎着春风,从来没有的轻松。
陆家,是个大家族,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有很多亲戚赶回来祭祖,加上那些个旁支亲属,最少也有五六百人。
和白椀同辈的年轻人,就有七八十个,其中又不乏英年才俊。
白椀能从他们之中脱颖而出,成为陆家的掌舵人,自然不是泛泛之辈。
他霸道强势,铁血手腕,不仅仅是同辈人,还有长辈,都对他心生畏惧。
可畏惧归畏惧,私下的议论不会少。
曾经的天之骄子,也有被欺骗的时候,还娶了一个弱听的残障妻子......
老宅里。
陆母顾雅早早就吩咐了佣人:
“记住,盛昱霖来后,不许她去待客厅。”
要不是因为陆家家族规定,祭祖的时候,长孙妻子必须在场,她怎么也不会准许盛昱霖过来抛头露面。
只不过,这一次,盛昱霖竟然没有来。
祭祖的众人都很奇怪,往年这个时候,长孙媳妇盛昱霖总是第一个来,最后一个走,巴结讨好着所有人。
今天竟然不来了?
顾雅和几个贵妇有说有笑,听闻盛昱霖不来,好看的柳眉蹙了蹙。
陆家祭祖这么大的事,是她想来就来,想不来就不来的吗?
她来到白椀的身边,温声问:“白椀,盛昱霖呢?”
白椀正和小时候几个玩伴畅聊,听闻此话,眸色冷了冷。
“闹离婚,离家出走了。”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都寂静下来,一个个都是不敢置信。
顾雅更是震惊。
在这个世上,除了父母之外,没有人会比盛昱霖更爱白椀。
七年前,白椀差点被人捅伤,是盛昱霖以身相救。
四年前,两人订婚,白椀去迪拜谈生意,出了事。
所有人都说白椀死了,只有盛昱霖不愿承认,二话没说,去找他。
在那个陌生的城市,盛昱霖找了他整整三天,终于找到他,没想到遭到他责怪多事......
还有结婚后,不管是生病住院,还是饮食起居,亦或者是白椀身边的所有人,哪怕是秘书助理,盛昱霖也是小心对待,生怕得罪了。
这样一个离不开白椀的盛昱霖,竟然会在夏父死后,提出离婚,选择离开他......
为什么?
顾雅不懂,但庆幸她放过了自己儿子。
“像她这种女人,根本登不上大雅之堂,离婚也好。”
“她根本配不上你。”
陆母一开口,其他的人也跟着附和:
“是啊,白椀哥青年才俊,正是大好年华,都被盛昱霖耽误了。”
“我每次看到盛昱霖,就觉得她不像大家千金,没品位,没道德。还是个聋子,陆少能够一直对她不离不弃,她也该自足。”
“......”
祭祖一时间变成了盛昱霖的诋毁大会。
好像她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
他们和顾雅都忘了,当初夏父还在的时候,当初白椀地位不稳的时候,有多少豪门子弟想要娶盛昱霖。
也忘了,是陆家的人主动提起,要两家联姻。
以往陆家的人因为白椀在,都只是背后议论盛昱霖,可现在是明目张胆。
白椀本该开心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听着那些声音,却觉得刺耳。
祭祖后。
他一早就开车离开了老宅。
回到岱椽别墅的时候,天色渐暗。
白椀推门进去,本能将外套扔置玄关,过了一会儿,没有等到来人。
他抬头看向漆黑寂静的客厅,才意识到盛昱霖走了......
他不耐烦将外套再次拿起,换了拖鞋进去,又随手把外套丢到洗衣机。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特别的疲惫。
白椀去往酒窖,准备拿酒,庆祝盛昱霖离开。
可到了酒窖,看着紧锁的门,他才后知后觉发现,没有钥匙!!
他不喜欢外人来家里,因此别墅,只有小时工,没有固定的保姆佣人。
盛昱霖嫁进来以后,所有的事情,都被她一手包办。
白椀回到房间,四处寻找也没能找到酒窖的钥匙。
他烦躁的拿起手机,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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