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原来自己真的哭了。泪水这种东西对于恩沃尔森来说是几乎不会出现的东西,毕竟世间大部分的东西都无法引起他们情绪波动。甚至连情感都和寒冰一样的氏族怎么会落泪呢。察觉到姜歧的不对劲,滚烫的温度不断从怀里少女的身上传来。艾尔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那种无法用言语形容酸涩又痛苦的情绪充斥着整个心脏。明明。明明他已经努力的压制着那诅咒的血脉,不想重蹈覆辙。姜歧为什么要逃跑呢?艾尔想不明白这个问题,他也不敢想,隐
2024-04-05 09:44:25 wang
原来自己真的哭了。泪水这种东西对于恩沃尔森来说是几乎不会出现的东西,毕竟世间大部分的东西都无法引起他们情绪波动。甚至连情感都和寒冰一样的氏族怎么会落泪呢。察觉到姜歧的不对劲,滚烫的温度不断从怀里少女的身上传来。艾尔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那种无法用言语形容酸涩又痛苦的情绪充斥着整个心脏。明明。明明他已经努力的压制着那诅咒的血脉,不想重蹈覆辙。姜歧为什么要逃跑呢?艾尔想不明白这个问题,他也不敢想,隐
姜歧又开始发热了。
本身还未好全的病在受到惊吓后复发。
原本要挣扎着脱出青年的怀抱,却又不得不贴回去。
艾尔带着凉意的怀抱,对于发热的她实在难以拒绝。意识朦胧间,姜歧感觉到脖子和锁骨间一片湿濡。
脚踝由青年专门打造的金色链子随着起伏,在昏暗的暗室里不断作响。
姜歧被囚禁了。
浸染着泪水的眼眸半睁半闭,姜歧无神的看着洁白的天花板,摸了一把脖子。
然后,摸到一手的湿濡。
艾尔抬起头,泪水从艾尔湛蓝的双眸流出,落到姜歧脸上。
湿润的泪珠滴落在脸颊,触感明显。
姜歧昏沉沉的脑袋不是很清醒,看到艾尔被泪水浸透的眼眸,她无意识的问:“你...哭什么?”
明明是她被囚禁起来,要哭也是她哭,这个人哭什么?
“我哭了么?”
艾尔听到姜歧的话,疑惑摸了摸自己的眼睛,摸到明显的湿润。
原来自己真的哭了。
泪水这种东西对于恩沃尔森来说是几乎不会出现的东西,毕竟世间大部分的东西都无法引起他们情绪波动。
甚至连情感都和寒冰一样的氏族怎么会落泪呢。
察觉到姜歧的不对劲,滚烫的温度不断从怀里少女的身上传来。
艾尔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那种无法用言语形容酸涩又痛苦的情绪充斥着整个心脏。
明明。
明明他已经努力的压制着那诅咒的血脉,不想重蹈覆辙。
姜歧为什么要逃跑呢?
艾尔想不明白这个问题,他也不敢想,隐隐约约他知道那个答案。
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那个在脑海里已经模糊的疯癫女人。
有着的能力也十分弱小,让一份甜汤变得更加美味,绽放的花朵盛开的花期变得更长。
只能对着物品和植物使用的弱小增幅异能。
善良的她在一个雪夜,救了一个倒在路边重伤的男人。至此,她的悲惨命运也正式开始。
囚禁,掠夺,失去自由。
诞下子嗣。
精神崩溃的女人于一个深夜撬开脚踝上的锁链,从高楼一跃而下。是那么的决绝,没有一丝留恋。
艾尔目睹她的死亡,他从来不知道这个瘦弱的女人的身体里会有那么多的血,倒在血泊的女人看着他。
凛冬之都的雪依旧下着,覆盖大地,血液浸染着纯白的雪,开出鲜艳又罪恶的花朵。
女人明亮的眼睛逐渐暗淡,她断断续续的说:“艾尔...凛冬之都不需、要这么大的风雪,不要重蹈覆辙,我的孩子。”
后面赶来的男人,看着死亡的女人疯了,凛冬之都的风雪愈发猛烈。
艾尔明白了女人的意思。
凛冬之都不需要那么多冰冷的掌管者。
艾尔解决了一部分恩沃尔森的上层。
女人那弱小的增幅异能的身体却为恩沃尔森诞下了史无前例的强大子嗣。
一个真正的冰雪之主,一个强大的恩沃尔森。
他不会重蹈覆辙。
那时的艾尔想。如果遇到那个人的话就杀死她吧。这样就不会被那个诅咒缠绕着,走入那个男人一样的道路。
直到遇到人,他才发现。
完全没法下手,仅仅开口说了一句无厘头的邀请,他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杀意就被轻松的化解了,胸膛里的心脏飞快跳动。
想要把她占为己有。
那么只要压制住那些东西,是不是就会走到一个好的结局呢。
“艾尔,我好热。”姜歧嘴里小声的都嚷着。此刻的她感觉自己置身于一个巨大的火炉里面,无尽的燥热把她整个人都染上红意。
苍白的面颊泛着不正常的红。
艾尔穿好衣物,抹了一把脸,准备去拿些药。
手却被姜歧无力的拉住。
虚弱的少女面颊泛红,伸出无力纤细的手,紧紧的拉住艾尔。
意识模糊的姜歧不想这个冰凉的人离开。
“我去拿药,乖。”
但事实并不是艾尔想的那样,姜歧的逃跑把他从自己的美梦里惊醒。
姜歧是和母亲不一样的女人,比起母亲的疯狂反抗,姜歧擅长用甜言蜜语让人放松,她的嘴里几乎没有真话,当人完全放松时,她会给予最后一击。
“艾尔,不要……你不能这样。”
在哄着他放松警惕时,姜歧又一次的试图走出这个房间,被发现个正着。
“我那么爱你,歧歧。你为什么要逃?”艾尔的声音发颤,银色的发丝凌乱,落在眉前眼睛里面满是癫狂。
放在姜歧脚踝的大手缓缓收紧:“我不会再给你机会逃跑了。”
“我不会了,我再也不敢出去了,我错了艾尔。你不能这样的......我乖乖的...”脚踝出传来的疼痛提醒姜歧青年并没有开玩笑,他是真的要废掉自己的腿。
她不能失去双腿的,这样就真的彻底没有机会了。
姜歧抱着艾尔蜷缩的身躯求饶,黑色的眼睛里盛满的泪水,顺着脸颊下落,落在艾尔放在脚踝的手背上。
温热的泪水让艾尔情不自禁的松开了手,要狠下来的心在听到姜歧的呜咽声时,还是控制不住的软下来,他有些无奈的用指尖抚摸着姜歧细瘦的脚踝,另一只手抹去姜歧脸上的泪水。
“你不能给这样的,料定我怜惜你的泪水。”她拿准了自己,只需稍稍示弱,杏眼盛瞒着泪,就会不禁心软。
就这样招惹利用完自己之后逃之夭夭,逃离他的身边。
他并不想走到父母那些的下场,雪地的死去的那个女人是他无法忘怀的噩梦。艾尔完全无法料想姜歧也从那高楼一跃而下,变成凛冬之都雪地上的一朵红梅。
到那时,他一定会和那个男人一样疯掉。
真的是诅咒哈哈哈哈哈哈哈。
恩沃尔森的悲剧还是在上演,就该,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杀死她。
强大的暗杀者踉跄起身,拿出精巧的链子,距离刚好是这个房间的范围。
金色的链子扣上姜歧的脚踝,姜歧保住了自己的脚。
而后就是暗无天日的囚禁,这处房间连窗户也没有,有的只是一张床,和一些简单的摆设。
时间流逝,姜歧逐渐忘了自己自己在这个地方关了多久。
唯一有变化的,只是艾尔时不时带着一身伤回来,然后又离开。
在昏暗的暗室里,时间的流逝都变得很慢。
“来,把药喝下去。”拿完东西的艾尔小心翼翼抬起姜歧头,让她咽下药丸,可是姜歧朱唇紧闭不愿张口。
这场来势汹汹的病总是复发,高热褪去又复发,艾尔明白再这样下去不行,他得带姜歧去医院。
但是沃尔皇室的那个疯子,连带着联邦的安德鲁都在像个疯子一样的再找人。
还有那个怪物,一切的一切都在凛冬之都北部的封印上。
艾尔一只手捏着姜歧两腮,将药片塞了进去,然后仰头饮了一口温水渡到姜歧嘴里。
“呼……呜。”
昏睡的姜歧感觉自己好像被一个什么东西捏着脸,腮帮子发酸,嘴巴被什么堵住温热的水从唇部渡入。
嗓子干涩的姜歧迫不及待的咽下。
感觉姜歧咽下艾尔松开手,帮姜歧理顺了额前和脸颊的碎发,湛蓝的眼睛倒映着她因为生病有些病气的面容。
这个时候的姜歧乖巧的缩成一团,惹人怜爱。
也只有这种时候姜歧才会安分,脑子里不会想着逃跑。
艾尔重新躺会姜歧身边,把脑袋搁在姜歧颈窝蹭了蹭,她他银白的发丝与乌黑的秀发交织在一起。
交融相配,诡秘蛊惑。
他的语气缠绵沙哑又坚定: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艾尔牢牢的把人抱在怀里,少女也同样的紧紧的抱着他,宽大冰凉的手被姜歧拉着放在细腻滚烫脸颊,发热的少女时不时亲昵蹭了蹭他的掌心。
这是她在清醒时绝对不会做的事。
艾尔湛蓝的眼睛染上贪婪无垠的昏暗。
“哪怕死亡也无法分开我们。”
是你诱惑我落入深渊,我们应该共沉沦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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