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他动作很轻地给她拆了纱布。阮梨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侧脸,忍不住晃了下神。权先生又细心又温柔。她忽然有些羡慕他以后的太太。权序商没注意到她走神,他拿着干净地棉签,认真地给她处理着伤口。看着她触目惊心,他感觉自己受重伤在法国静养那两年,都没有这么难受过。“唔~”哪怕他再轻,消毒的药物落到身上还是火辣辣的。阮梨游离的思绪回笼,她忍不住低声闷哼,贝齿紧咬,双眸疼得泪水涟涟,嘴上却愣是没有喊疼。权序商眉头高高
2024-04-05 14:20:27 wang
他动作很轻地给她拆了纱布。阮梨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侧脸,忍不住晃了下神。权先生又细心又温柔。她忽然有些羡慕他以后的太太。权序商没注意到她走神,他拿着干净地棉签,认真地给她处理着伤口。看着她触目惊心,他感觉自己受重伤在法国静养那两年,都没有这么难受过。“唔~”哪怕他再轻,消毒的药物落到身上还是火辣辣的。阮梨游离的思绪回笼,她忍不住低声闷哼,贝齿紧咬,双眸疼得泪水涟涟,嘴上却愣是没有喊疼。权序商眉头高高
阮梨揪着裙摆,艰难地往后一步,直到男人的气息淡了些,她才松了一口气,她摆了摆手,“不……不用了,我今天自己上过。”
主要是,她今天穿的是一条侧面拉链的连衣裙,如果要上药,就得都脱掉了。
她不想……
权序商踱步过去回到了床边,抬眼看她,“你伤口感染的话,我昨天的雨就白淋了。”
见她还站在原地,男人又耐心地补充了一句:“放心,我对你没有那方面兴趣。”
阮梨一怔,他怎么知道她在想什么……
一想到自己那点小心思被看破了,女孩一下就红了脸。
好像是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刚刚在车里,她伤口确实是隐隐作疼。
估计是昨晚洗澡碰到了水,她早上又没有好好抹药的原因。
原来权先生看出来了。
他还挺细心的。
权序商抬手从医药箱里拿出了纪饶深给他的药,头也不抬便道:“浴室里有浴巾,去把衣服换下来吧。”
阮梨应下,没有过多的犹豫便抬腿进了浴室。
……
没一会,浴室传来了开门声,权序商闻声掀起眼皮抬眼看去。
她一出来,房间里的空气都变得稀薄了,权序商不自觉地松了衬衣上两颗纽扣。
浴巾不宽,她裹在身上只堪堪遮到了她大腿的位置,两条白嫩细长的双腿就这么明晃晃的暴露在空气中。
刚刚因为羞涩而泛起的红晕还未退去,让她的小脸看起来粉粉嫩嫩,相当可人。
阮梨缓缓走到他面前。
权序商盯着面前的少女,眸光逐渐加深,她身上的梨花香味在没开窗的房间里四散蔓延,他无处可逃。
权序商喉咙不自觉地上下滑动了下。
他觉得自己好像在自讨苦吃。
明明是合法夫妻,看得见却吃不着。
他又不是唐僧转世,为什么要遭这种罪。
然而,当他眼神在触及她肩膀的伤口时,那股涌至小腹的躁意便压下去了些。
他眸光微凝,哑了嗓子道:“坐下。”
阮梨听话地坐在他的身侧,她右肩上的伤痕缓缓地映入他的眼帘。
权序商肚子里那点子禽兽想法全没了,只剩满心的疼惜。
感觉到男人温热的手掌落在她的后背,阮梨猛地绷直了身体。
下一秒,他的手指轻轻勾起她肩上内衣的细带,极轻柔地拉了下来。
粉色吊带落在手臂上,阮梨更紧张了,她不自觉地瑟缩了下。
权序商大手轻握住她的手臂,带着气音的声音开口:“别动。”
阮梨呐了呐:“权先生,要不我还是自己来吧。”
瞅着她不自在的模样,男人叹了口气,下意识温和了嗓音:“害羞什么,我又不是没看过没摸过。”
阮梨:……
他说的好有道理,她竟无法反驳。
见她不再挣扎,权序商这才松了手。
他动作很轻地给她拆了纱布。
阮梨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侧脸,忍不住晃了下神。
权先生又细心又温柔。
她忽然有些羡慕他以后的太太。
权序商没注意到她走神,他拿着干净地棉签,认真地给她处理着伤口。
看着她触目惊心,他感觉自己受重伤在法国静养那两年,都没有这么难受过。
“唔~”哪怕他再轻,消毒的药物落到身上还是火辣辣的。
阮梨游离的思绪回笼,她忍不住低声闷哼,贝齿紧咬,双眸疼得泪水涟涟,嘴上却愣是没有喊疼。
权序商眉头高高拢起,他手上动作更轻了些。
男人对上她蓄满水雾的双眸,嗓音里满是隐忍的疼惜:“疼就喊出来。”
阮梨垂着头,她长发落下来,遮住了面上的痛苦的表情。
她摇了摇头,一惯甜软的声音里却在发颤:“不疼。”
这么多年下来,她早已习惯了,就算受了苦,也不吭声。
因为就算说了,他们也不会在乎,不会听。
而真正在乎她的人,她又不想让他们难过。
因此,阮梨习惯了温吞,习惯了隐忍,习惯了退步。
权序商眸色微黯,她自以为藏得很好,其实在他眼中满是破绽。
小家伙,全身上下,哪都软,就是嘴太硬的。
他抿了下唇,擦药的手微顿,左手指尖轻松地挑起她的下巴,让她氤氲的眸子直视着自己,他压低了嗓音哄她:“小满,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爱哭的孩子有糖吃。”
“疼,没有必要忍着,可以大声说出来。”
“在我面前,你不需要装坚强。”
阮梨一怔,对上他满是柔情的双眸。
这一瞬间,她忽而觉得,自己是真的可以把真实感受告诉他的。
然而,也只是片刻,她眸中的神色便暗淡了下来。
他们不过是建立在合约交易上的关系罢了。
于是,她摇了摇头,还是不说疼。
权序商眸中的神色凝固了片刻之后,他沉默地拿起手边的纱布,缓缓地给她包扎。
动作间,男人的指尖不经意便碰到了她身前的绵软。
阮梨身体赫然一僵,绷着身子一动不敢动,脑子是再也不敢胡思乱想了。
倒是权序商一脸风轻云淡地继续给她包扎。
他心知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要是在从前,他这儿哪会有暴风雨前的平静,他会在下雨前就把惹他不快的人揍了。
可她是阮梨啊……
他刚骗回家的小娇妻。
权序商心知,小姑娘不可能一开始就对他敞开心扉。
但是,他就是莫名地一肚子窝火,加上给她搽药憋的火气。
他都快内伤了。
偏偏,她连伤口疼了都不肯开口跟他撒娇。
因此,给她处理好后,权序商没有再放过她。
他握着她细腰,视线落在她的锁骨上,缓缓地将背对着他的人儿转了个面。
大手将人勾至身前。
女孩子的皮肤白皙而细腻,精致的锁骨上还留着暧昧的印子,甚至于她浴巾包不住的软绵绵上都有一些痕迹。
他眼神不自觉地落在上面,喉咙微微发干。
他抬眸看她,深邃的眼睛里翻滚着什么,“小满伤口这么严重都不觉得疼吗?”
“可那天晚上,你一直喊疼。”
弄得他都不敢太冲撞放肆。
阮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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