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采薇被打得浑身是血,奄奄一息,在她旁边同样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奴隶令息禾十分的眼熟,正是她穿越过来时磋磨她的女管事。看来,当初原主的死,果真与这女管事脱不了干系。血腥味充盈这鼻尖,息禾此刻感觉到浓浓的不适的感,有种想吐的冲动,任何人都不会想要看这种杀人的场面。看着仇人被杖杀,没有让她有半分的痛快,只让她觉得悲凉:奴隶,果真是命如草芥,生死不过皇亲国胄的一句话。她远远的瞥了一眼阳信公主,这个是以出身论高
2024-04-05 16:30:58 dabai
采薇被打得浑身是血,奄奄一息,在她旁边同样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奴隶令息禾十分的眼熟,正是她穿越过来时磋磨她的女管事。看来,当初原主的死,果真与这女管事脱不了干系。血腥味充盈这鼻尖,息禾此刻感觉到浓浓的不适的感,有种想吐的冲动,任何人都不会想要看这种杀人的场面。看着仇人被杖杀,没有让她有半分的痛快,只让她觉得悲凉:奴隶,果真是命如草芥,生死不过皇亲国胄的一句话。她远远的瞥了一眼阳信公主,这个是以出身论高
而这时,绛辰见卫夫人这般说,镇定道:“此言差矣,这奴隶我也见过,是府上养马的马奴,而这些脏物大多是女子用的首饰珠宝,你且说说,他一个外院的马奴是如何瞒过所有人,将夫人们的首饰盗窃的?”
绛辰说到此处,冷冷一笑:“我知道寒霜姑姑你救女心切,也不能随便找一个替罪羔羊,草草结案。”
卫夫人听到绛辰这般说,道:“绛辰,你莫不是也信不过我?认为我包庇自己的侍女。”
“不敢。”绛辰并不退让,“此事尚有疑点,岂能草率了之。”
息禾见两方僵持着,默默看向了霍去病。
只见他已坐回席上,正给自己倒酒,此处的热闹,仿佛与他毫无关系。
可是真无任何关系吗?息禾保持怀疑,今日这事,她总觉得并非只是奴隶争斗这般简单。只是她刚穿越到卫府时间尚短,如今也未能全然被霍去病所信任,此时这局面看着,亦有些糊涂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旁的管事亦是人精,见这局面,必不能让外人笑话卫府治家不严,小声道:“卫夫人、绛辰姑姑,今日搜查,奴才发现,并非只有一人偷窃。”
绛辰恼怒:“你刚才怎么不说?”
管事为难:“这本是家丑,本想着等宴席散去,再跟长公主汇报,不成想……”
言于此,绛辰自是明白了管事的话。
管事继续道:“奴才还在采薇房间里搜到了一份账本。”
说着,便将账本教给了绛辰,绛辰看后,便递给了卫夫人。
卫夫人接过账本,看后脸色一白,不由一巴掌甩到了寒霜的脸上:“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竟瞒着我做下如此荒唐之事!我真是看错了人,信错了人!”
寒霜摔倒在地,一脸震惊:“夫人!”
而采薇也懵了,她房间里可没有账本,账本一直是母亲管的,怎么会出现在她房间?
卫夫人已捂着心口,做西子捧心状:“真是要气死我了!”
见状,卫不疑连忙扶着卫夫人:“母亲,这是怎么了?何事如此生气?”
“你看吧。”卫夫人将账本拿给卫不疑,目光看着绛辰,忧愁道,“将军将府中上下交给我来打点,如今却出了这等纰漏,我以无颜再管府中之事,此事还请劳烦姑姑请长公主处理。”这账本上牵连的人,有一半是她的心腹,她识人不清啊!
绛辰不紧不慢:“诺。”
而卫不疑看了账本,目光冷凝地看着寒霜和采薇,冷哼一声:“真是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不仅是吃瓜群众,就是息禾也好奇了,这账本到底上是写了什么。
而主子发怒,寒霜和采薇娘俩这才知道怕了,她哆哆嗦嗦问:“夫人,您,您是怎么了?”
卫夫人都要被这蠢妇给气倒了,竟敢公然偷窃府中财物倒卖,还排除异己杀人作恶,这等刁奴是仗她的势啊!这可让她与将军如何解释,那可是要与将军离心的!
她目光俯视这寒霜,声音凄凉:“这事,我保不住你了。”
半刻之后,阳信公主便到了。
而这是息禾第一次见到阳信公主。
阳信公主比她想象中的美,肌肤细腻而有光泽,细眉丹目,浑身因皇族贵气天然的渲染使其雍容华贵,仪态万方。
她的眼神有着上位者欲望得到满足的倦漠,让人猜不透她是怎样的想法。
阳信公主一出现,所有人都朝着她行礼,而她淡漠的让众人起身,随即坐到了主位。
绛辰将账本呈给阳信公主,她只眼神瞥了一眼,问道:“这账本上面所记录的,可查明了?”
“已然查明。”绛辰点头,在阳信公主来前,她的便让管事将搜出来的账务进行清点,是能对上的,“上面记录的证据全部属实。”
阳信公主只冷冷一笑:“来人,将账本牵扯的奴隶,一个不饶,绑了杖毙。”
这话一落,直接将息禾惊住了。
全部……杖毙?
当然这是卫府,阳信公主自然有权处置府上的奴隶。
她话一落,她身边的护卫便动了,护卫全都分散开来。
被捉拿的首当其冲就是寒霜与她的女儿采薇。
见状,息禾冷眼瞧着。
寒霜牙齿都在打颤,仍然不死心地问:“公主,饶命啊!奴婢究竟是做错了什么,要被处死?”
而阳信公主端起茶杯喝茶,对于寒霜的求饶与质问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绛辰冷笑:“寒霜,你做了什么,心里不清楚吗?”
寒霜闻言,她自己干的事情自己自是知道,知晓事情已经败露,不由软瘫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她做事一向谨慎,到底是何人要对付她?
寒霜可能永远不会明白,这个卫府有什么事情能瞒得过这座府邸的主人呢,之前她一直没有被揭露,不过是将其捧杀,留有今日的用处罢了。
而采薇见到自己母亲如今受她牵连,竟也要被杖毙,忍不住崩溃的哭了。
看客们见此更是好奇:“这账本上到底记录了什么,怎么看了都这般表情。”
“是啊是啊。”另一个接口,“我也好奇的紧。”
阳信公主闻言,目光扫视到周围这帮竟敢看她府上的热闹的公子小姐们身上。
她没有兴趣为他们解惑,目光凉凉的开口:“既然诸位热闹都看到这时候了,不如就留下来观刑吧。”
众人突然哑了,觉得浑身发寒。
杀人有什么好看的,他们只想看热闹啊。
这边春敏见管家竟然拿出了账本,绛辰便请来了阳信公主,再之后事情便演变成了这样。
她的心里一阵恐慌,不由想起了寒霜姑姑的门路。
曾经她也偷拿过府里的贵重物品出府,通过寒霜姑姑的门路换了钱财。
但那也是两年前的事情了,她保证只干过一次,解了燃眉之急后她便没有再干过了,这件事情时间已经这般长久,应该不会再牵扯到她吧。
她浑身冒出了冷汗,指甲掐着自己的大腿,深陷肉里,这才能让她不当场失态。
可是,事与愿违。
护卫朝着她走了过来。
完了。
春敏被护卫摁住时,忍不住看向霍去病的方向,只希望他能看在她伺候他几年的情分,给他说个情。
而转头却看见了他薄凉的眼神,电光火石之间,春敏什么都明白了。
这一出戏,真正背后的主使不是别人,而是霍去病。那账本怕也是他找到的,他只要轻轻将她名字一抹便能让她免于一死可他没有,因为压根不在意一个奴隶的死活。
这些权贵啊,心就是捂不暖的冰块,幸好她从未奢望过,此时面对死亡,她也能心如止水。
至于息禾……春敏冷漠的想,面对霍去病这样俊美的少年,又这般对她好,怎么能忍住不动情呢?她看似是被霍去病护着,又未尝不是被利用的棋子之一。
想至此,春敏还有心思笑了笑。
……
天已经快黑了,夕阳染红了整个天空。
此事牵扯了卫府中的三十多名奴隶,因其损害了主家的利益,严重背主,阳信公主自是容不得他们,遂下令将其全部杖毙。
息禾站在霍去病的身后,远远看着这一场刑罚,耳边是棍子打在肉上的闷响以及奴隶们绝望的哭声。
她感觉到额头一阵一阵的痛。
采薇被打得浑身是血,奄奄一息,在她旁边同样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奴隶令息禾十分的眼熟,正是她穿越过来时磋磨她的女管事。
看来,当初原主的死,果真与这女管事脱不了干系。
血腥味充盈这鼻尖,息禾此刻感觉到浓浓的不适的感,有种想吐的冲动,任何人都不会想要看这种杀人的场面。
看着仇人被杖杀,没有让她有半分的痛快,只让她觉得悲凉:奴隶,果真是命如草芥,生死不过皇亲国胄的一句话。
她远远的瞥了一眼阳信公主,这个是以出身论高低的世界,上位者一句话,便能血流成河。
难怪只要涉及权力斗争,都会死那么多的人。
息禾低头看着地上刺眼的鲜血,这些被杖毙的奴仆中,莫非没有被冤枉的吗?
定然是有的。
可人言轻微时,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当初的原主何尝不是这样。
息禾承认原主能让卫不疑对她心仪,的确有些手段。可明刀易躲暗箭难防,在男权社会,位高权重的男子对于女子而言本身就是一种资源,自然是有人争夺。
男子尚且还能建功立业,而在男权社会,女子想要走到台前,必须要再某一领域比男子还要天才,才能够让人看见。
而女子争夺这些上位者,又有几个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的呢。
她看着地上死去的奴隶,只觉得恐惧。
如今,她真的没有回头路了。
也不想藏着掖着。
霍去病见息禾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以为她在害怕,捂住她的眼睛:“若是不适应,就不要强迫自己看。”
而这时有人尖叫:“小姐!小姐你醒醒!来人啊!快找大夫!我家小姐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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