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再抬眸,笑着道:“大伯母说的哪里话。“我阮竹既然嫁了过来,自然是要好好伺候公婆,照顾丈夫和儿子的。“什么讨好不讨好的,说的好像我上赶着一样。“哪里像大伯母你,三天两头就来家里,来的时候拿着小空盆,一走就是满满当当。“可见大伯母您的手段,那才是一个高明!”都是七里村地里干活的。谁还骂不过谁了。直白粗俗一点的粗话龌龊话,咱不学。阴阳怪气的软刀子谁不会?阮竹明晃晃的语气,那是直直的往李翠身上戳。李翠瞬间
2024-04-06 15:08:01 dabai
再抬眸,笑着道:“大伯母说的哪里话。“我阮竹既然嫁了过来,自然是要好好伺候公婆,照顾丈夫和儿子的。“什么讨好不讨好的,说的好像我上赶着一样。“哪里像大伯母你,三天两头就来家里,来的时候拿着小空盆,一走就是满满当当。“可见大伯母您的手段,那才是一个高明!”都是七里村地里干活的。谁还骂不过谁了。直白粗俗一点的粗话龌龊话,咱不学。阴阳怪气的软刀子谁不会?阮竹明晃晃的语气,那是直直的往李翠身上戳。李翠瞬间
天上飞来飞去的麻雀成群结队你追我赶,隔壁家的炊烟袅袅升起,屋子里的一家人虽在哭泣,却是喜极而泣。
真好啊。
阮竹低头趴在膝盖上,安安静静。
瑟瑟缩缩的小孩声音在阮竹的背后忽然响起。
“你就是我的妈妈吗?”
阮竹:“?”
……
陆彦哲有个儿子这件事情。
无论是前世,还是现在。
阮竹都是知道的。
但。
前世里阮竹和陆子迪的相处那确实是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
“跌宕起伏。”
一开始。
阮竹作为一个后妈,与陆子迪,那肯定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和谐不了。
但。
那时候阮竹以为的和谐不了,其实只是她单方面以为,本质上陆子迪还是非常希望有个妈妈的。
所以。
前期基本上就是陆子迪一直主动示好,主动讨好阮竹。
而阮竹却不甚在意。
后来。
陆彦哲亲口给阮竹说,陆子迪其实是他死去的战友的儿子的时候。
阮竹当下:“!!!”
可怜见的。
亲生爹娘为国捐躯。
还不能被报出来。
陆彦哲虽说把人带回家了,可陆彦哲不在家,在部队,很多事情,鞭长莫及。
小孩子不知道受多少苦。
自己的态度还这么冷漠。
指不定晚上偷偷哭。
于是。
就从那天开始。
阮竹对陆子迪逐渐上心起来,事事参与。
但之前陆子迪一直讨好阮竹,阮竹都不理,陆子迪心都寒了,阮竹又来搞这套,陆子迪自然第一时间是不信啊。
所以阮竹当时还是吃了不少冷丁子的。
后来,眼看着陆子迪渐渐被阮竹的所作所为感动。
眼看着从小寄人篱下十分敏感的陆子迪终于准备接受阮竹。
谁知道。
那段时间阮家七个弟弟和妹妹,不断来找阮竹折腾事情。
阮竹当时的脑子,就跟左边是水,右边是面粉一样,只是一运转,就成了浆糊。
莫名其妙的对陆子迪疏远了不说。
还一个劲的贴着阮家七个弟弟和妹妹。
好家伙。
从这以后。
陆子迪见到阮竹,那就是冷言冷语。
阮竹自己当时也不知道咋想的。
每次对陆子迪好一点,阮家七个弟弟和妹妹就要来插一脚。
就这样反反复复。
阮竹和陆子迪的关系,可谓是闹到最后……连陆子迪都觉得无语。
……
遥想前世种种。
再看看如今眼前这个瘦瘦小小,唯唯诺诺躲在柱子后面探出个小脑袋瓜的身影。
阮竹露出重生后第一抹温暖的笑:“是,我就是你的妈妈。”
“你是叫陆子迪吗?”
阮竹微笑伸手。
陆子迪手指搅着自己的衣角,低着头,眼里纠结,有些害怕,又有些试探的挪着小碎步上前。
动作不大。
阮竹却有的是耐心。
陆子迪犹犹豫豫。
他真的好想有一个妈妈。
其他小孩子都有妈妈的。
眼前这个人,可以是他的妈妈吗?
他也可以有妈妈吗?
他颤颤巍巍着上前。
最先接触到阮竹的是阮竹的手。
虽然枯老粗糙,却是那样的温暖。
再悄咪咪的抬头看阮竹的脸,笑的那样温暖,就像是天边挂着的小太阳。
陆子迪眼泪瞬间就下来了,瘪着嘴,大双眼像小鹿的眼睛一般泪汪汪的闪亮。
先是伸手小心翼翼的偷偷拽了拽阮竹的衣角,确定阮竹不反驳,没凶他以后。
他这才像忍不住一般,隐忍而又克制的哭腔着嗓子,委委屈屈的小声叫道:“妈……妈妈……”
阮竹:“乖啊,妈妈在。”
这可怜见的。
阮竹把人抱进怀里。
五岁的孩子。
身上没有一点肉。
和同龄人比起来,更是矮了一大截。
正想问问他有没有好好吃饭。
身后一道尖锐的嗓音就突兀的响了起来。
“哟,我说大妹子还真是好手段啊。”
“这才嫁进陆家几个小时啊。”
“就连搁这白吃白喝白住的儿子都已经收买好了。”
“全七里村的人都说你阮竹踏实干活,是个不长心眼的老好人。”
“现在看来,他们各个还真都是瞎了眼!”
女人阴阳怪气。
嗓音尖锐,说话又刻薄。
阮竹一听就知道身后的是谁。
抱着怀里的陆子迪转身,朝着后方看去。
膀圆腰粗,满脸横肉,穿着绣着大红富贵牡丹的短袖,手里还端着一个盆,细细看过去,里面稀稀拉拉的放着几个粗粮馒头和玉米红薯。
阮竹低垂着头,眼神一暗。
再抬眸,笑着道:“大伯母说的哪里话。”
“我阮竹既然嫁了过来,自然是要好好伺候公婆,照顾丈夫和儿子的。”
“什么讨好不讨好的,说的好像我上赶着一样。”
“哪里像大伯母你,三天两头就来家里,来的时候拿着小空盆,一走就是满满当当。”
“可见大伯母您的手段,那才是一个高明!”
都是七里村地里干活的。
谁还骂不过谁了。
直白粗俗一点的粗话龌龊话,咱不学。
阴阳怪气的软刀子谁不会?
阮竹明晃晃的语气,那是直直的往李翠身上戳。
李翠瞬间就炸了。
一手端盆,一手叉腰,泼妇骂街:“嘿我说你个小贱蹄子!”
“什么叫我手段高明,合着我就是专门上门来打秋风呢?”
“满口污言秽语,乱冤枉人,你阮家爸妈就是这么教你的?”
说着说着。
似乎是气不过。
上前走两把,似要打人。
阮竹把陆子迪往身后一藏,掩面顿时哭泣道:“大伯母骂人就骂人算了。”
“怎么还直接说我爸妈呢。”
“谁不知道我爸妈半年前没了。”
“都说死者为大,哪有已去世的人,还被拿出来反复说的,还说我没家教,这不明显就是指着我死去的爸妈说嘛。”
这一会儿闹腾。
这李翠的大嗓音早就吸引来了街坊邻居。
下午正是阴凉的时候。
挨家挨户的婆娘们都拿着扇子出门。
瞧见这一幕。
那各个比阮竹和李翠还来劲。
眼下一打眼,就看见李翠欺负新过门的儿媳妇。
还是人家二房的儿媳妇。
乖乖!
大新闻啊!
各个扒进来看个热闹不说,还有那早和李翠不对付的人开了口。
“我说她李婶子,你这可就说话不厚道了。”
“都说死者为大,孝者为先。”
“好家伙。”
“你这不是戳人家心窝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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