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她编了一个不像理由的理由:“我晕血,看到血就不正常。展京墨是个谦谦君子,最起码,他不会轻易对女人发火。他提着药箱起身,另一只手用大拇指抹去嘴唇上的唇膏。他将药箱放回原处,打电话让前台送餐来,然后坐在沙发里端着酒杯看着对面吃牛排的杜若。当看到她切下一小块五分熟的牛排,将里面还泛着红的肉塞进了嘴里。他忽然笑了,对诧异地抬起头的杜若说:“下次给自己立人设的时候,记得最好前后统一。杜若看看盘子里从牛排里渗
2024-04-08 20:09:20 kongkong
她编了一个不像理由的理由:“我晕血,看到血就不正常。展京墨是个谦谦君子,最起码,他不会轻易对女人发火。他提着药箱起身,另一只手用大拇指抹去嘴唇上的唇膏。他将药箱放回原处,打电话让前台送餐来,然后坐在沙发里端着酒杯看着对面吃牛排的杜若。当看到她切下一小块五分熟的牛排,将里面还泛着红的肉塞进了嘴里。他忽然笑了,对诧异地抬起头的杜若说:“下次给自己立人设的时候,记得最好前后统一。杜若看看盘子里从牛排里渗
他们在一起三年,杜若第一次这么主动。
她的唇是冷的,触碰到会让人一个激灵的温度。
但她又是热情的。
热情的像是冰冷的火焰,着急地想要吞噬掉他。
因为她的手,已经灵巧地解开了展京墨的衬衣纽扣,宛如一条冰凉滑腻的小蛇,从他的领口游进去,蜿蜒在他的胸膛。
就在那条小蛇向下游弋的时候,展京墨及时按住了她的手。
“杜若。”
但是,他毫无情绪的语气也没有唤醒杜若,她的手虽然被按住了不能乱动,但她的吻却越来越热烈,呼吸越来越急促,甚至眼中都泛着迷乱的疯狂的光。
“杜若!”展京墨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衬衣里拽出来,反扣在她的身后,疼痛才使她陡然清醒过来。
看着展京墨的嘴唇上沾着她的唇膏,染上了玫红的色彩,杜若才知道自己刚才又失控了。
是的,又这个字表示,她经常会看到展京墨失控。
她不停地问自己,如果自己喜欢登山,如果她陪阿陆去登山,结果会不会不同?
她眼中迷乱的光渐渐消失,唇角堆上歉疚的笑容,她恢复正常了。
“对不起展先生。”她编了一个不像理由的理由:“我晕血,看到血就不正常。”
展京墨是个谦谦君子,最起码,他不会轻易对女人发火。
他提着药箱起身,另一只手用大拇指抹去嘴唇上的唇膏。
他将药箱放回原处,打电话让前台送餐来,然后坐在沙发里端着酒杯看着对面吃牛排的杜若。
当看到她切下一小块五分熟的牛排,将里面还泛着红的肉塞进了嘴里。
他忽然笑了,对诧异地抬起头的杜若说:“下次给自己立人设的时候,记得最好前后统一。”
杜若看看盘子里从牛排里渗出来的肌红蛋白,又切了一大块塞进嘴里。
她想,展京墨一定误会她刚才那么做是想勾引他。
她也不做解释,她不在乎她在展京墨眼里是什么形象。
在她没找到比他更像的替身之前,她是不会离开的。
展京墨应该是被她恶心到了,他去洗了澡,甚至还用了漱口水,连午饭都没吃,就进卧室睡觉去了。
他昨晚一夜没睡应该很困,很快就睡着了。
杜若像个变态一样轻轻推开房门走进去,在床边蹲下来长久地注视着他。
他们上过很多次床,但是展京墨从来不会在她那里过夜。
而在床上,她得扮演展菀童,害羞的不敢睁开眼睛的那种。
所以,她几乎没有机会像现在这样看着他。
他睡着的样子,和阿陆真真像啊。
其实,五官倒不是一模一样的,但有些小动作和神态,像极了阿陆。
比如阿陆思考的时候喜欢摸鼻子,展京墨也喜欢。
比如,阿陆有时候睡着了会皱着眉头,展京墨也是。
她痴痴地看着,忍不住伸出手去想抚平他紧皱的眉心。
指尖都快触碰到他的眉毛了,她猛然清醒过来,赶紧缩了回来。
想在他身边待得更久一点,杜若告诉自己,就要克制。
现在能这样近距离地凝视,她就已经很幸福了。
但她不知道,她的目光是滚烫的,足以烫醒沉睡的展京墨。
他是困极了,不然不会一个大活人蹲在他的床边良久才察觉。
他感受到床边多了一个人的呼吸声,不必睁眼,从对方身上淡淡的牛奶皂的香味上就知道是谁。
他不是感受不到杜若对他的强烈的爱意。
有时候,她看着自己的眼神,深情又温柔。
这是危险的信号,以前出现在自己身边的女人,但凡他察觉出谁对自己有想法就会立刻把对方赶走。
看来,他得采取行动了。
展京墨没有睁开眼睛揭穿她,只是翻了个身,算是提醒她该出去了。
果然,身后传来了细碎的声音。
杜若是聪明的,如果她今天能收敛一点,展京墨会留下她在身边,作为助理她是非常称职的。
可惜,她越界了。
展京墨没想到的是,更越界的杜若都做得出来。
他并没有等来她离开房间的脚步声,而是床铺微微颤动了一下,杜若竟然在他的身后躺了下来,并且靠近,甚至拉动了他的被子盖在了自己的身上。
她就躺在他的背后,当然,她还没大胆到贴着他,但是也就隔着不到五公分的距离,他甚至能感受到杜若身上的温度。
说实话,因为展菀童常年患有血液病,她的身体几乎是冷的,没有温度的,所以他不喜欢太有温度的女人。
就在展京墨准备掀开被子的时候,身后的杜若忽然又悄悄起身,快速离开了房间。
听到房门关上,他转过身,在雪白的枕头上看到了数根断裂的头发。
她刚才自己剪发,身上很多碎发。
看着那些断发,展京墨的瞌睡已经完全消失了,他起身拿起那只枕头丢到了不远处的沙发上。
二十分钟后,杜若清亮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展先生,时间到了,可以起床了。”
听到卧室里面传来动静,杜若正准备推门进去照例帮他更衣,手刚碰到门把手就听见他冷淡的声音。
“不用。”
她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
她恭恭敬敬地在门口等候着展京墨,他换好衣服就大步流星地走了出来。
“老贾已经在酒店门口等了。”杜若道:“从这里到会展中心只需要五分钟,您要不要来杯咖啡?”
“不用。”他从她面前走过去,带走一团冷冽的风。
杜若随意往卧室里看去,看到了扔在沙发上的枕头。
她垂下眼睛,转身飞快地跟上了展京墨。
上了停在门口的车,展京墨一抬眼就看到杜若手里的餐盒。
她立刻解释:“刚才让厨房给您做了一份龙虾伊面,您一早上没吃东西,稍微垫一垫。”
她打开餐盒,里面还是热气腾腾的,她又将筷子递到了展京墨的手里。
“您是先喝咖啡,还是先吃面?哦,这个龙虾我让厨房去了壳切小块,展先生,不吃饭脑子会转不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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