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辅国公夫人怕是有所不知,妖星托生自是托为人身,东宫若再无其他婴孩是巳时四刻降生,那便只能是……”国师没有明说,只是扫了一眼永平帝怀中的襁褓,便不再出声。“国师所言及是,东宫还真没有婴孩是巳时四刻降生的,还请国师去太医院查过医案再寻妖星。崔氏此言一出,国师心里就有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前面有个大坑正在等着他往下跳。“崔氏,你竟敢篡改皇嗣的生辰八字,该当何罪?”皇后气急,明明胜券在握,竟被崔氏狡辩至此
2024-04-09 12:03:08 xiaohua
“辅国公夫人怕是有所不知,妖星托生自是托为人身,东宫若再无其他婴孩是巳时四刻降生,那便只能是……”国师没有明说,只是扫了一眼永平帝怀中的襁褓,便不再出声。“国师所言及是,东宫还真没有婴孩是巳时四刻降生的,还请国师去太医院查过医案再寻妖星。崔氏此言一出,国师心里就有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前面有个大坑正在等着他往下跳。“崔氏,你竟敢篡改皇嗣的生辰八字,该当何罪?”皇后气急,明明胜券在握,竟被崔氏狡辩至此
她的儿子还小,太子之位并不着急,但太子不能有健康的子嗣。
原想着这次是个女胎,便让她出生好了,得个不祥之兆可比胎死腹中有意思多了。
连续两胎都是一出生便带来不祥,那太子妃即使不换人,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国师,妖星降世一事,你可确定?”
永平帝为君二十余载,自是在前朝史书中见过有关妖星的记载。
妖星降世引来天灾不断,最终激起民愤甚至各国纷争,这片大陆足足乱了上百年才重新归于平静。
若是他盛安国传出妖星降世之说,那周边几个邻国怕是又有借口来找他麻烦了。
“微臣入朝为国师已有二十载,断不会看错天象,而且臣今日的三次卜卦都算出那妖星已然降世。”
国师一脸忧国忧民相,看不出一丝破绽。
“既如此,那便……”
“皇上,臣妇有一事不明,可否请教国师?”
永平帝刚一开口,崔氏便扑通一声跪在堂下打断了他的话。
“辅国公夫人,你可知未经允许便打断皇上,该当何罪?”
皇后眼见着奸计就要得逞,却被崔氏打断,立马端起皇后的威严质问道。
永平帝瞪了一眼皇后,又忙拍拍怀中的襁褓,小孙女正昏昏欲睡呢,可别被皇后那一嗓子吓着了。
“辅国公夫人有何不明,问国师便是。”
永平帝对辅国公府向来看重,崔氏他也了解,不是个莽撞的性子。
今日能打断他说话,定是如她所说有不明之事。
正好,他不明之事更多,让她再问问国师也好。
“臣妇谢过皇上。”
崔氏行过礼后,便起身面向国师道:“国师可算出那妖星降世的具体时辰?”
她可记得这和尚一开口就说妖星落于东宫方向,这不明摆着说她的外孙女就是妖星吗?
而且皇后也出来了,她怕永平帝见到皇后脑子就不好使,再由着她给外孙女扣帽子。
还是她亲自出马保险一些。
“辅国公夫人,本国师自是算出来了,正是巳时四刻。”
国师收到皇后让朱嬷嬷传的话,说东宫巳时四刻诞下一女,半个时辰后放乌鸦正好。
“哦?那国师可否告知,除了天象和卦相之外,妖星降世可还有其他征兆?”
崔氏一听国师所言,便底气十足,面上却不动声色。
“自是有的,妖星降世半个时辰之后,位于东宫之南的凤鸣宫便出现大量乌鸦,甚是血腥阴暗,正是妖星作祟所致。”
国师糊弄人的话自是一环套着一环的,一般人也听不出破绽。
“据国师所言,那妖星可是降生在了凤鸣宫?”
崔氏故作惊讶的问。
“辅国公夫人此言差矣,妖星降世的时辰正是东宫诞下女……诞下小郡主之时,那妖星自是托生在东宫之中。
至于她在凤鸣宫作祟一事,也实属正常,凤鸣宫乃皇后寝宫,皇后乃一国之母,后宫安稳与否于江山社稷而言极为重要。
那妖星即能托生,自是有些头脑,它要祸国不从皇上下手便只能从皇后下手。”
这套说辞是他早就想好的,说起来毫不费力。
“国师所言的确有些道理,可那妖星既乃巳时四刻降生,那为何半个时辰之后才出去作祟?”
崔氏继续问。
“辅国公夫人不了解妖星托生之事,可了解新生婴孩?婴孩出生大多都要喂哺,吃饱了才有力气。
妖星亦是如此,吃饱喝足再出去作祟,乃是常理。”
国师越说越顺畅,以为自已胜券在握。
皇后却听的有些不耐烦。
在她看来,给东宫扣帽子根本就不必费这么大的劲。
硬扣也能扣上,何必搭理崔氏?
想到此,她便有些怨恨的看了一眼永平帝。
“皇上,您看辅国公夫人,国师的话她都不信,她该不会是想要包庇妖星吧?”
皇后边说边扭着腰,眼中的怨恨在永平帝看向她的时候就化成了娇怒。
“辅国公夫人,你可还有不明之处?”
永平帝对上皇后的眼睛,脑袋就有些迷糊,不过手摸到襁褓的一瞬间又恢复了正常。
“回皇上的话,臣妇已全然明了。按国师所说,那妖星托生之地恐怕并非东宫。”
崔氏矮身行了一礼,恭恭敬敬道。
“辅国公夫人怕是有所不知,妖星托生自是托为人身,东宫若再无其他婴孩是巳时四刻降生,那便只能是……”
国师没有明说,只是扫了一眼永平帝怀中的襁褓,便不再出声。
“国师所言及是,东宫还真没有婴孩是巳时四刻降生的,还请国师去太医院查过医案再寻妖星。”
崔氏此言一出,国师心里就有种不祥的预感。
总觉得前面有个大坑正在等着他往下跳。
“崔氏,你竟敢篡改皇嗣的生辰八字,该当何罪?”
皇后气急,明明胜券在握,竟被崔氏狡辩至此。
她没注意到,永平帝的目光正从她和国师脸上扫过。
听了这么久,永平帝又不傻,怎么会听不懂国师话中的意思?
“宣太医令,调今日东宫医案。”
永平帝目光微冷,语气不悦。
楚彦璟来报喜的时候,自是要说楚沁姝的出生时辰。
而永平帝则回忆着他刚刚听到的心声,也好奇的想知道真假。
毕竟一个刚出生不过几个时辰的小婴儿,说的那些事情就连他这个五十多岁的帝王都觉的匪夷所思。
他就是再疼爱孙女,也有一国之君的判断力,验证一番总是稳妥些。
“诺。”
林福去了礼部,接替他的小内侍领了皇命便小跑着出了御书房。
“皇上,辅国公夫人若是和太医联手篡改医案,误放了妖星,岂不是……岂不是要有大麻烦了?”
皇后一心想着达成目的,并未注意到永平帝的神情变化。
但见永平帝让人去调医案后,崔氏并未表现出着急,她也反应过来了。
梁医女怕是没跟她说实话。
其实,于锦仪从楚沁姝的心声得知梁医女要害她时,便做了个局。
确认梁医女在药里做手脚后,便故意当着她的面喝了早就掉包的药,让她以为计划得逞。
然后又在她的晚膳中做了手脚,让她昏睡不醒。
她虽是医女,但也仅限于妇人科,识别迷药却不擅长。
被叫醒的时候,姚嬷嬷又故意提起小郡主巳时四刻已出生,母女平安,还给了她赏银将她好好感谢一番。
梁医女没有按皇后的要求亲自替于锦仪接生,于锦仪也没有血崩而亡,她便急了。
离开东宫之后,她慌乱中根本就没想起来去找程太医核实,便去凤鸣宫报信。
“皇后娘娘慎言,太医院岂是臣妇能随意左右的?程太医亦是太医令的亲传弟子,徇私的事情他是万万不会做的。”
崔氏才不会给皇后胡乱攀咬的机会。
事情都到了这一步,她就想看看永平帝会如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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