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当听见“瘦马和妓子”五个字时,安宁侯皱眉了眉头。丁氏心里也是不悦——这沈氏怎么总提瘦马?真把瘦马当什么光彩事了?难道看不出,侯府上下的人,都尽量不提这两个字?沈眠眠当然是故意的——她就是这么粗俗不堪,别指望她能独挡一面当什么贵妾,她就想静静苟到小说结局。丁氏叹了口气,问道,“茵锦,关于这件事,你怎么看?”姜茵锦也表示,没有意见。丁氏又和侯爷说了几句,这件事便算是翻了页。“还有一件事,是关于沈氏的,
2024-04-11 18:17:26 xiaohua
当听见“瘦马和妓子”五个字时,安宁侯皱眉了眉头。丁氏心里也是不悦——这沈氏怎么总提瘦马?真把瘦马当什么光彩事了?难道看不出,侯府上下的人,都尽量不提这两个字?沈眠眠当然是故意的——她就是这么粗俗不堪,别指望她能独挡一面当什么贵妾,她就想静静苟到小说结局。丁氏叹了口气,问道,“茵锦,关于这件事,你怎么看?”姜茵锦也表示,没有意见。丁氏又和侯爷说了几句,这件事便算是翻了页。“还有一件事,是关于沈氏的,
上午。
沈眠眠和白轻舟两人又被叫到了主院。
正厅。
两人到时,见不仅侯爷和夫人在,姜茵锦也在。
沈眠眠知道,他们被找来,肯定是说世子的事,搞不好还要说帮她提妾位的事。
姜茵锦看着肩并肩而来的男女,又看向坐在正位上的侯爷和夫人,抿了抿唇,内心搅得不舒服。
这一对,那一对,倒显得她是多余的。
白轻舟喜欢瘦马,为何还要迎娶她?安宁侯若是正直,明知这样的情况,为何不去退婚?还有夫人,这个女人眼里只有她那不成器的儿子。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全府上下,没有一个好东西。
沈眠眠将姜茵锦的怨气看在眼中,心中无奈——不是,女主大大,您别有这么大怨恨行吗?婚姻是两家人的事,白轻舟这软蛋确实没勇气退婚,但婚前兴师动众地弄来一个瘦马,也是很努力的礼貌劝退了。
婚约这个事,不仅安宁侯府能悔婚,你家也能悔婚,你家为什么不悔?
确实,安宁侯府的人有问题,但你家也不是完美受害者,只能说两家都半斤八两、一丘之貉罢了!但凡有一家明白人,也干不出这种事儿。
算了,她一个穿书者没必要掺和他们的复杂关系,要怪就怪原作者,谁让她搞出这么个奇葩设定。
简单问安后,两人入座。
位置,还是按照之前那般,世子坐在侯爷那一侧,沈眠眠则是坐在姜茵锦的身旁。
坐定,丫鬟们送上茶。
丁氏道,“人到齐了,那我便要开始说了。侯爷已查了清楚,轻舟是被陷害,从林家公子上门相邀,到合香楼灌酒,都是宣平侯府的小公子所为。
宣平侯知晓后,很生气,对那霍让行了家法,又禁足一个月。昨天晚上专门摆酒,向侯爷请罪。
后来侯爷与宣平侯商量后,认为这是你们小辈的恩怨,没必要上升到两家,所以就这么算了。那花魁的赎身银子,由宣平侯府出,至于赎身的花魁,由我们处置。”
丁氏说完,就等着回复。
但等了半天,没人说话。
丁氏问,“轻舟,你意下如何?”
白轻舟垂着眸,抿了抿唇,随后淡淡道,“让母亲见笑了,整件事,从开始到结尾,我只是个被摆弄的傀儡,我能有什么意见?”
众人:是啊,当时世子并不想赴约,是夫人逼着世子去的;世子含冤回来,侯爷直接训斥质问世子,还要行家法;世子沉冤昭雪,那宣平侯府也没做出什么补偿,侯爷也并未为世子讨一个说法。
从始至终,世子都好似狂风中的一片落叶,任由飘零。
现在让世子说意见,也不是真想听世子的意见,而是想听通过世子之口,求一个自己的心安罢。
气氛一度尴尬。
丁氏生怕侯爷动怒,想赶紧找个和事老,下意识要找姜茵锦。
但刚要开口,又想起了沈氏,认为沈氏出面,儿子肯定心服口服。
便道,“沈氏,你觉得怎样?”
“……”姜茵锦。
“???”沈眠眠一头雾水地看向丁氏——不是,夫人,您要不要看看自己在说什么?世子的正妻还在呢!
丁氏干笑两声,“最近茵锦接手侯府的一些铺子,管事的来反应,都说茵锦做得极好,大刀阔斧地改革,收益颇丰,我怕茵锦太辛苦,所以在照顾世子上,便想交给你。”
沈眠眠——不愧是当家主母,真能圆!
姜茵锦轻声道,“儿媳多谢母亲体谅。”之后,便没再说话,静静看好戏,要看沈氏如何接着烫手芋头。
沈眠眠接?
接个屁!她才不想掺和这一家子的乱事。
“奴家是个没主见的,奴家什么都不懂,夫人还是问少夫人吧。”
姜茵锦笑道,“沈妹妹谦虚了,如果不是你,世子也不能在合香楼一事上,洗刷冤屈,怎么能说没主见呢?”
沈眠眠诚恳道,“让少夫人见笑了,奴家哪有什么主见啊?之前的事,不是正好撞到奴家的专业上了吗?瘦马和妓子正好对口,所以奴家才能说上几句,换个人,奴家就不行了。”
当听见“瘦马和妓子”五个字时,安宁侯皱眉了眉头。
丁氏心里也是不悦——这沈氏怎么总提瘦马?真把瘦马当什么光彩事了?难道看不出,侯府上下的人,都尽量不提这两个字?
沈眠眠当然是故意的——她就是这么粗俗不堪,别指望她能独挡一面当什么贵妾,她就想静静苟到小说结局。
丁氏叹了口气,问道,“茵锦,关于这件事,你怎么看?”
姜茵锦也表示,没有意见。
丁氏又和侯爷说了几句,这件事便算是翻了页。
“还有一件事,是关于沈氏的,”丁氏不忘敲打,“按照规制,以沈姨娘的出身,只能做贱妾。但世子蒙冤一事上,沈氏立了功,所以我们决定,为沈氏抬个妾位。”
一直垂眸的白轻舟,一下子抬起头,眼神期待地看向母亲。
沈眠眠心里挣扎一番,起身福了个礼,“侯爷夫人在上,奴家斗胆,奴家不想提妾位可以吗?奴家出身不好,无才无德,世子能给妾身一个妾位,奴家已经感恩戴德,不想再提了。”
她是真不想!
白轻舟急了,“你别说话,这里没你的事!”
姜茵锦讥讽地看了世子一眼,也开了口,“沈妹妹,你莫不是没听清母亲的话?母亲说的是,在世子蒙冤一事上,你立了功,安宁侯这等武将世家,是最在意赏罚分明的。”
潜台词是——你立了功,人家不行赏,岂不是让人家置于不仁不义之地?
沈眠眠见姜茵锦开始对她道德绑架,也只能作罢。
丁氏对姜茵锦投去一抹赞赏的目光,看向沈眠眠的眼神有了一些嫌弃,声音也冷了下来,“不过,我们也得考虑沈氏你的意见,本来打算给你直接提到贵妾的位置上,既然你如此抗拒,那便良妾吧。”
白轻舟面色瞬间焦急,“母亲……”
丁氏的脸色直接板了下来,“轻舟,人家沈氏都不想提,你着那急,有必要吗?”
安宁侯也懒得听这些妇人之事,沉声道,“就按你母亲说的去做,何时开祠堂,你们自己去找族人。本官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便离开。
其他人纷纷起身送行。
少顷,
安宁侯走后,众人又重新入座。
丁氏面容喜悦地对姜茵锦道,“茵锦,我没想到你竟是打理铺子的好手,这才短短几天,交给你的三个铺子竟然收益翻倍,你是怎么做到的?”
姜茵锦莞尔一笑,“让母亲见笑了,府里的铺子本就底子好,管事们还尽心尽力,加之儿媳的运气好,侥幸赚了一些银子。”
姜茵锦身后的两个丫鬟,悄悄对视一眼,交换眼神。
初雪——侯夫人也是个厚脸皮的,少夫人做了什么、投了多少银子,夫人能不知?那些管事不会报给夫人?赚了银子是高兴了,少夫人投的银子,难道不说补偿一下?
初雨眼神叮嘱——不要表现出来,这是少夫人叮嘱过的!
丁氏又道,“茵锦,你若还有余力,我再交你几个铺子?”
后来自己也觉得目的性太强,便干笑地给自己打圆场,“这安宁侯府的产业,早晚是你的,让你早点接手,我这个当母亲的趁着还有一把力气,能帮趁着你。”
姜茵锦笑容亲切又恭敬,“母亲说的是哪的话?京城谁人不说,母亲是京城夫人太太里,容貌最年轻的了。只要母亲放心儿媳,儿媳自是愿意为母亲分忧。”
没有女人不喜欢自己年轻貌美,丁氏被姜茵锦这一番诚恳夸奖,心里乐开了花,对这儿媳更是喜欢了。
出身好、才华好、会打理家业、脾气相貌也好,丁氏觉得找不到比姜茵锦更好的儿媳。
想到这,丁氏又不动声色地看了沈姨娘——不上台面的,给她提个妾位,不说感恩戴德,还百般推脱,真以为稀罕她、求着她当贵妾?
沈眠眠接收到丁氏鄙夷的目光,摸了摸鼻尖——嗯,夫人瞪她也没错。人嘛,在给予别人好处时,总想得到一些情绪价值作为回馈。
例如说,夫人给她奖赏,她立刻奉上彩虹屁,夫人高兴,下回为了彩虹屁也会继续赏,这样就造成良性循环了。
而她不愿意接受高等级的妾位,倒不是不想吹彩虹屁。
吹彩虹屁也不要钱,那不是想吹多少就吹多少?而是防止姜茵锦的进一步行动。
沈眠眠一边想着,一边下意识看向姜茵锦,对方也抬眼看她,两人四目相对。
沈眠眠——糟,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家伙不安好心。
姜茵锦勾唇一笑,之后收回视线,对丁氏道,“母亲,儿媳有个提议,分个铺子让沈妹妹也试试吧,沈妹妹聪明伶俐,搞不好也是打理家产的一把好手。”
沈眠眠——这就是她最担心的!
所谓,位置越高、责任越大。
在这个南楚国的妾室身份上,也是这样。
贱妾位置低,也就比丫鬟好一点,所以得伺候主子。
良妾可以孕育儿女,只要主母同意,良妾也可以自己养孩子。
贵妾就麻烦了!要参与到家族的运营之中,包括随正妻出席一些应酬,迎来送往,还有辅助正妻打理家业。
小说里写,女主重生后,看穿了穿越女没正事只作妖穷咋呼的性格,故意把安宁侯府最大的一家铺子,一个地段很好的酒楼给她经营,难道这段剧情,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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