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战战兢兢地:“小姐,奴婢是说错什么话了吗?”裴清不悦地:“我才回来多长时间,你张口闭口就是二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他们的人呢。既然你对二房那么感兴趣,也别搁我玉华堂待了,去问问二房有没有人肯要你吧。“若是二房的人也不要你,就干脆去柴房做粗使丫鬟好了。莲香呼吸一滞,“扑通”一声跪到地上,手里的牛角梳也随之掉落。“小姐恕罪!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只是觉得小姐许久未归,想和小姐说说家里发生的事而已,求
2024-04-12 08:52:16 xiaohua
战战兢兢地:“小姐,奴婢是说错什么话了吗?”裴清不悦地:“我才回来多长时间,你张口闭口就是二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他们的人呢。既然你对二房那么感兴趣,也别搁我玉华堂待了,去问问二房有没有人肯要你吧。“若是二房的人也不要你,就干脆去柴房做粗使丫鬟好了。莲香呼吸一滞,“扑通”一声跪到地上,手里的牛角梳也随之掉落。“小姐恕罪!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只是觉得小姐许久未归,想和小姐说说家里发生的事而已,求
莲香一怔。
她原以为,小姐听说这件事后,怎么也得幸灾乐祸几句。
毕竟,二小姐可是差点抢了小姐的未婚夫。
怎么看起来心情毫无波澜呢?
“可二小姐与周公子偷情一事,已是闹得人尽皆知,如今周公子不要她了,这京城里还有哪位贵公子愿意娶她?”
裴清冷声道:“好歹是国公之女,只要别再像从前那般眼高于顶,还不至于愁嫁。”
“奴婢倒不这样觉得。”莲香又想到一事,眼睛一亮,稍稍压低了声音。
“小姐应当还不知道吧,上个月三公子在国子监和杨首辅家的小公子起了争执,当场把人杨公子的脸挠出了血。第二天还是国公爷亲自带着三公子上杨家,让三公子给杨公子磕头赔罪,才得以继续留在国子监。”
“太丢人了!”裴清怒上心头,“啪”地一声,把瓷碗重重搁到梳妆台上。
父亲辛辛苦苦打下来的爵位,竟让那一家子蠢货这般作贱,想想就一肚子火气。
莲香见小姐的情绪被挑起,眸中闪过一丝笑意,正想趁热打铁狠狠骂二房一顿,却看见铜镜里的小姐忽盯着她黑了脸,表情阴森森的,不由打了个寒颤。
战战兢兢地:“小姐,奴婢是说错什么话了吗?”
裴清不悦地:“我才回来多长时间,你张口闭口就是二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他们的人呢。既然你对二房那么感兴趣,也别搁我玉华堂待了,去问问二房有没有人肯要你吧。”
“若是二房的人也不要你,就干脆去柴房做粗使丫鬟好了。”
莲香呼吸一滞,“扑通”一声跪到地上,手里的牛角梳也随之掉落。
“小姐恕罪!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只是觉得小姐许久未归,想和小姐说说家里发生的事而已,求小姐不要赶奴婢走!!”
她一壁说一壁磕头,霎那间哭红了眼。
裴清却看也不看她一眼,不耐烦地叹了口气,拿起面前的另一把犀牛角梳细细梳着自己的发尾,皱着眉头说:“行了行了,别吵了,再吵,就把你打发到庄子上去。走之前,记得把库房的钥匙交给春兰。”
一听要被打发去庄子,莲香立即被吓得不敢出声。
春兰适时走上前,垂下眼睛,对地上颤颤巍巍的丫头说道:“走吧。”
春兰领着莲香去拿回了玉华堂库房的钥匙,回来时,小姐已经爬上床准备睡午觉了。
走过去帮她整理被褥。
“小姐,要奴婢说,这种背叛主子的奴才,直接让管家发卖了了事,您还许她去柴房,心地真是太善良了。”
玉华堂的库房有三把钥匙,一把在管家那,一把在春兰这,最后一把,则在莲香手中。
春兰随裴清去了陈家,莲香原本隔一阵子就该去清理一次库房,不可能没发现二房动的手脚,可她却从来没有汇报给裴清。
显然是收了二房的好处。
裴清靠在软枕上,回想着莲香的那副嘴脸,“我只是觉得,即使她不是趋炎附势之人,也难敌二房的威逼利诱。”
“说到底,二房才是如今定国公府的主人。她作为一个下人,又能怎么样?”
春兰忽然替小姐感到难过,随即又露出一个笑容:“幸好,小姐还有侯爷。往后只要有侯爷在,谁都不敢欺负到您头上。”
裴清唇角微弯。
没想到,她也有十分庆幸此生能遇见陈知衍,做他的学生的一天。
想当初,她每天醒来最大的梦想,就是永远永远见不到陈知衍。
他偶尔被上司派遣去别地办差,一去就是十天半个月,裴清更是能高兴得原地跳起来。
要是陈知衍能别对她这么严苛就好了……
裴清满怀期望的想。
事实证明,期望只是期望。
这男人丝毫不改严厉本色,是一天也不给她歇。
翌日一早,裴清正睡得舒服呢,耳边就传来春桃喋喋不休的声音:“小姐小姐快起来,还有一刻钟林先生就到了。”
“今早是第一堂课,可不能让人先生等着了。”
裴清拉起被子蒙住脸,自胸中发出一声绝望的哀嚎。
考虑到裴清快出嫁了的缘故,陈知衍给她请的是个年过半百的女先生,看着就比陈知衍面善和蔼许多。
裴清端正态度听了三节课,稍微摸透了这位女先生的脾气后,开始偷偷摸摸在课上打起了瞌睡。
课后的功课便花钱请外头书院的穷书生帮她做完,然后她再手抄一遍。
起初裴清小日子过得还算悠闲自在,二房的人也几乎从不来叨扰她。
直到一个月后,陈知衍第一次要了裴清的功课来检查。
这天他坐在书桌后,脸黑得像墨缸里的墨水一样。
裴清忐忑地站在书房中央,如芒在背,手心出了一层黏腻的汗。
约莫一刻钟过去,陈知衍忽然起身,拿过手杖走到门外,和他的护卫陈礼说了几句话。
陈礼领命离开后,他又沉着脸回到太师椅上坐着,静静翻阅裴清的功课。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陈礼拎着一个穿着灰布衣的书生的后脖领出现在了院子里。
裴清侧目一瞧,吓得心跳骤停,两条腿登时软得快要站不住。
不等陈知衍吭声,她便低下头乖乖跪在了他面前。
主打一个能屈能伸。
兴许是顾忌着裴清已经是大姑娘了,虽然陈知衍气得恨不得把功课丢她脸上,却没再动手打她。
只罚她抄十遍《礼记》,好让她长长记性。
从这以后,裴清只能被迫收起自己的小心思,认真跟着女先生念书。
每天累到做完功课后倒头就睡,连玩都没力气,越发的盼望出嫁的那一日,能早些到来。
一晃眼就到了过年。
林先生提前回了老家永州,要等过了上元节才启程归京,故而裴清前后加起来至少能休一个月。
在床上躺了三天后,裴清忽然想起来陈知衍一直没告诉她,先前那桩案子的进展情况,发觉有些不对劲,决订亲自过去陈府问一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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