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每每撞见这些恶人,洒家都想出手除了,但只恨身在军旅,却不能任性而为,这些年要不是念着老种经略相公的恩义,洒家早就想脱了这身官衣,快意江湖,除尽天下恶人,也好还这天下一个太平世界。鲁达说罢又是一声长叹,端起酒碗一饮而尽,王伦见鲁达心胸豁达,又深具忧国忧民的情怀,心中也是越发地敬佩,更加的想倾心结交。王伦便为鲁达将酒斟满,举杯向鲁达敬酒,又道:“老种相公经略西北,保境安民,实为我大宋的擎天柱石,鲁兄知
2024-04-12 17:01:02 xiaohua
每每撞见这些恶人,洒家都想出手除了,但只恨身在军旅,却不能任性而为,这些年要不是念着老种经略相公的恩义,洒家早就想脱了这身官衣,快意江湖,除尽天下恶人,也好还这天下一个太平世界。鲁达说罢又是一声长叹,端起酒碗一饮而尽,王伦见鲁达心胸豁达,又深具忧国忧民的情怀,心中也是越发地敬佩,更加的想倾心结交。王伦便为鲁达将酒斟满,举杯向鲁达敬酒,又道:“老种相公经略西北,保境安民,实为我大宋的擎天柱石,鲁兄知
不出三日,史进便已经打探得真切,那马太守在抢了玉娇枝进府之后,却因这马家的大夫人太过悍勇,不出两日,就将玉娇枝赶出了太守府。
但这马太守又舍不得玉娇枝,便在城南置下了一处宅院,用来金屋藏娇,安置玉娇枝,而马太守隔三岔五的就必会来此住宿。
史进又在暗中观察了数日,探实了马太守的行止规律,便寻了一隐身之处静候。
这日傍晚,马太守由一众护卫相随,前呼后拥地离了太守府,径奔南城而来,直到玉娇枝住处。
史进在暗中看得清楚,马太守与一众亲随饮酒赏乐直到二更方散,马太守自去玉娇枝房中睡下,众亲随也各自回房。
史进藏住身形打坐练气,直到三更,等马太守及其随从众人皆已睡沉,史进便从藏身之处出来,轻轻一纵,已是跃过院墙。
史进先是摸到马太守随从的住处,将一众随从护卫全都用重手法点了死穴,最后才来到马太守与玉娇枝的卧房。
史进用暗劲震断门栓,闪身进到房中,刚刚站稳身形,就听暗中有人轻声问道:“是谁?”
史进心中一惊,身形急闪,已是扑到了发声之人所在之处,手起掌落,便要拍在那人的天灵之上。
掌风激荡之下,几缕发丝飘起,却有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直看着史进,脸上还挂着几滴泪珠。
之前这几日史进在暗中观察,发现这玉娇枝足不出户,整日只在房中,饮食用度也皆由仆人送入,所以史进从未见过玉娇枝的真容,但此时史进心中一动,当下掌力凝而不吐,轻声问道:“你是玉娇枝?”
那女子轻轻点头,史进便又轻声道:“我来救你。”
玉娇枝顿时眼睛一亮,刚要张口说话,史进马上用眼色制止,玉娇枝立即闭口不言,只用眼睛定定地看着史进。
此时史进正伏在玉娇枝身上,二人四目相对,年轻男子的气息直扑在玉娇枝面上,玉娇枝不由气息一顿,面孔羞红。
史进却未察觉,只是收回手掌,轻轻起身,站在地上用眼色示意玉娇枝。
玉娇枝会意,也轻轻起身,站在史进身边,那马太守却仍是酣睡如死。
史进示意玉娇枝马上随自己离开,玉娇枝却未动身,只是看向睡在床上的马佩,又看了看史进腰间的雁翎刀,忽地伸手抽出史进的雁翎刀,转身便向马佩刺去。
史进从身后轻轻握住玉娇枝持刀的手,玉娇枝回头望向史进,脸上却已经满是泪痕,眼中更是无限的恨意。
史进摇了摇头,将雁翎刀收回鞘内,回手一掌轻轻拍在马佩的顶门之上,马佩本是如雷的鼾声立刻寂然无息。
“他已经死了。”史进回身说道,拉起玉娇枝的手向外就走,玉娇枝没有丝毫拒绝之意,但史进却听到玉娇枝深深的一声喘息。
史进来到厨房,勾出灶膛内的余火,引燃家具,二人便退出到房外,其时正逢春季,天干物燥,不一刻的功夫,便火舌四起,这座独立的小院瞬时陷入一片火海。
火势惊动了邻居,四邻纷纷前来救火,而史进二人却早已悄然无踪。
史进带着玉娇枝来到城外寻到玉义,父女二人一见面便抱头痛哭。
玉娇枝看着玉义的满头白发更是泣不成声,原来这玉义的年纪并不大,只因这些时日的愤怒,屈辱,再加心痛女儿,竟是一夜白头,四十几岁的人看起来就像六十多岁一般。
玉义父女拜倒在地,叩谢史进的搭救之恩,史进连忙将二人扶起,又道:“此处不是久留之地,还是要速速离去。”
而后史进又担心玉义父女二人在路上的安全,便一路护送二人返回大名府,等到将二人全都安置妥当之后,史进才又再次登程,赶奔延安府寻找师父王进,这一来一往,时日不短,所以直到今日才到了渭州。
“鲁提辖。”史进讲述完经过,便起身向鲁达一抱拳,说道:“鲁提辖,你是官府中人,我如今有命案在身,你若觉得史进有罪,就请将我押解见官,我史进绝无二话。”
鲁达尚未说话,小舞却早已拍案而起,大声喝骂道:“马太守这般的狗官,如此欺男霸女,畜生一样的东西,早就应该一刀一个,杀了干净,大郎哥有何罪,我看哪个敢解你去见官!”
“小舞姑娘果然是女中豪杰,这话句句说到洒家的心坎里,洒家佩服。”鲁达哈哈大笑,又起身对史进抱拳说道:“洒家平生最恨这些欺压良善的贪官恶霸,不瞒诸位,洒家原本是老种经略相公帐下的军官,只因曾经路见恶霸欺人,心中不平,便出拳教训那恶徒。
不想那厮太不经打,洒家只一拳,就打得那厮重伤不起,要不是有袍泽拦阻,必定要了那厮的性命,只是如此一来犯了军纪,好在老种经略相公爱惜洒家的品性,不忍治罪,便将洒家发到这小种经略相公帐下听用。
此次大郎宰了那贪酷害民的什么马屁太守,实是为民除害,是何等痛快之事,又何罪之有,洒家心中只是敬佩,大郎请受洒家一拜。”
鲁达说罢,对着史进便拜了下去,史进见鲁达对自己下拜,紧忙伸手相扶,不想鲁达这一拜之势竟是重若千钧,史进不愿用力与之相抗,便也对头拜了下去。
王伦见鲁达与史进相互敬重,便哈哈大笑道:“大郎为民除害,鲁兄抱打不平,二位兄弟皆是有情有义的热血汉子,都快些起身吧,咱们继续饮酒。”
鲁达与史进哈哈大笑,相扶而起,二人惺惺相惜,自此成为生死之交的兄弟。
王伦看了朱武一眼,朱武会意,便也向鲁达讲述了自己落草少华山以及劫取花石纲一事。
“朱武兄弟不必多言。”鲁达听完却大手一挥,笑道:“当年朱武兄弟的事,洒家也有所耳间,各中缘由自不必说,若是洒家在场,也必定要了那小舅子的性命,只可惜洒家到小种相公帐下的时候晚,没能早遇上你,不然我们早就是过命的兄弟了。”
朱武连忙起身称谢,鲁达却嘿了一声,又道:“还有那什么狗屁花石纲,依洒家看早就该劫,这当今的皇帝老儿实实是个昏君,不纳忠言,身边尽是些奸佞小人,更不知为民造福,整日只知玩弄什么花鸟鱼虫,胡写乱画,不干正事。
而各地的那些贪官为了自己升官发财,便绞尽脑汁地去逢迎圣意,根本不计民生,个个都去弄什么奇石异树,争相贡献,更可恨的是这些贪官还要借此变本加厉地搜刮民脂民膏,只闹得劳民伤财,处处民怨沸腾。”
“我看这大宋江山早晚要毁在这昏君手里!”鲁达越说越气,怒目圆睁,须髯乍起,已是愤怒至极,但随即却又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不瞒众家兄弟,洒家本也是江湖出身,只因幼时父母亡故,洒家只得孤身一人闯荡江湖,后来又遇到了仇家追杀,眼见性命不保,幸得老种经略相公搭救,才捡回一条性命。
老种经略相公对洒家有活命之恩,为了报答老种相公的恩德,洒家便投身在其帐下从军,以报恩情,只是这些年来,眼看朝廷纲常败坏,贪官恶霸横行于市,良善百姓受尽欺压,民不聊生,洒家心中早已是愤恨已极。
每每撞见这些恶人,洒家都想出手除了,但只恨身在军旅,却不能任性而为,这些年要不是念着老种经略相公的恩义,洒家早就想脱了这身官衣,快意江湖,除尽天下恶人,也好还这天下一个太平世界。”
鲁达说罢又是一声长叹,端起酒碗一饮而尽,王伦见鲁达心胸豁达,又深具忧国忧民的情怀,心中也是越发地敬佩,更加的想倾心结交。
王伦便为鲁达将酒斟满,举杯向鲁达敬酒,又道:“老种相公经略西北,保境安民,实为我大宋的擎天柱石,鲁兄知恩图报,以一身本领投军报效,也是理所应当,只是这报恩也有大恩与小恩之分,鲁兄可知?”
鲁达一征,若有所思,又沉吟了一下,才道:“请大阿哥赐教。”
“不敢。”王伦还了一礼才道:“鲁兄当年为受点水之恩,便以涌泉相报,投身于老种经略相公麾下,尽心竭力听其驱使,也算以义报德。
但如此一来也必然要受人约束,由人掣肘,处处缩手畏脚,眼见不平之事,有心除恶却又顾虑重重,即便忍无可忍愤然出手,却仍要受到军法惩治,最终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祸国殃民之人逍遥法外。
路见不平无法拔刀相助,眼看贪官害民,又不能出手除恶,心中空有为国为民之志却不得施展,如此大好身躯竟为报一人之恩而弃天下万民,如此报恩不是小恩还是什么!
而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当以天下为已任,锄尽天下不平,铲灭当世贪官恶霸,驱逐围篱恶兽,还天下以太平,保万民之平安,才算得舒胸中之气,展凌云之志,也只有如此,才算报得天下百姓之大恩。”
鲁达越听眼睛越亮,端起酒碗一饮而尽,大声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大阿哥一句话,才真的是让俺茅塞顿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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