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救……救命……”季沫北从喉咙里挤出这两个字,却发现站在门口的两个狱警动也不动,仿佛根本就没有看到屋里发生的一切。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钳住他脖子的手指骤然松开,他弯腰剧烈地咳嗽了起来。“是不是好奇为什么那两个狱警不来阻止我?”头顶响起恶魔的声音,但恶魔似乎没有向他解释的意思,反而若有若无地叹了口气。“这么让你死实在太便宜你了,你不是很喜欢玩虐待的游戏么,下辈子就好好在监狱里玩个够吧!”彼时的
2024-04-16 08:50:18 kongkong
“救……救命……”季沫北从喉咙里挤出这两个字,却发现站在门口的两个狱警动也不动,仿佛根本就没有看到屋里发生的一切。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钳住他脖子的手指骤然松开,他弯腰剧烈地咳嗽了起来。“是不是好奇为什么那两个狱警不来阻止我?”头顶响起恶魔的声音,但恶魔似乎没有向他解释的意思,反而若有若无地叹了口气。“这么让你死实在太便宜你了,你不是很喜欢玩虐待的游戏么,下辈子就好好在监狱里玩个够吧!”彼时的
季卫言从来没有想过他也会有这一天。
从来都是苏清清追在他身后纠缠他,即使那么粗暴地对待她也从未离开过,曾经殷殷切切望着她的眸子早已不复深情,取而代之的是害怕与漠然。
看着再一次因为他的接近而像个受惊的兔子一般跳起来躲得远远的苏清清一眼,季卫言的眼中闪过一丝深刻的痛楚。
曾经万般嫌弃的人,等到如今彻底失去后才懂得珍惜。
“清清,过来。”他慢慢地蹲下身,轻柔地唤她。
苏清清双臂环膝,只露出一双慌张的眼眸望向他。
这种状况已经持续了十天。
季卫言不由得响起了医生说的话。
一般来说,受害者会选择性地害怕那些对她伤害太深的人或事物,所以医生是建议季卫言尽量远离苏清清,以免令她病情加重的。
自己对她的伤害,已经比季沫北还要深了么?
季卫言苦笑一声,把餐盘放在房间的桌子上,带着万般不舍离开了。
等到季卫言彻底消失在门后,苏清清才像个惊弓之鸟一般从原地蹦起来,迅速跑到桌子边吃饭。
通过窗户看到苏清清吃一口就小心翼翼看向周围的状态,季卫言不由得内心又是一阵绞痛,他推开了想要上前收拾餐盘的手下,淡淡地说道:“别吓着她,让她自己待一会。”
随即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转头问手下:“公司的事处理好了吗?”
这几天他也没闲着,把旗下分公司的股份卖的卖,转的转,得来的钱全用来做慈善了。
总公司自己手里攥着的股份也一分不落地全部转给了苏清清。
董事会极力反对,被他强势压了下来。
他亏欠苏清清的太多了,如果只是令他一无所有就能换得苏清清痊愈,那么他十分愿意。
手下回答一声都办好了。
季卫言眯了眯眼,唇角扬起一抹莫名的笑意。
“既然都办好了,那我们就去解决最后一件事吧。”
阴森的监狱内,带着手铐的季沫北被带到一个小房间。
对面坐着的,正是他这辈子恨不得挫骨扬灰的男人。
“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季总。”
监狱里的光似乎都不太明亮,季沫北透过昏暗的光线,看到一个男人正坐在他的对面,神情冷淡,棱角分明,不是季卫言又是谁!
“是你!”他当即暴起想要攻击离他不到一米的男人,却被狱警狠狠地按在了椅子上。
季沫北目眦欲裂!
“别那么激动,小心血管暴毙哦。”季卫言摆摆手,按着季沫北的两个狱警便松开了手,退到了门口。
季沫北大口地喘着气:“他们,是你的人?”
他指的是站在门口的两个狱警。
那天被警察抓走以后,他就一直被关押了起来。
原本他以为待个一两天就会有家族的人来申请保外候审,没想到十天过去了竟然没有丝毫消息。
更可怕的是,监狱里的人像是和他作对似的,不仅被分到一个性格暴戾的杀人犯的牢房,狱警也时不时“忘记”给他送饭,或者在那个杀人犯殴打他的时候总是姗姗来迟……
“是你!是你对不对!”他沙哑着嗓子,像一只赤红着眼的野兽,哪还有平时温润如玉的模样。
季卫言仍旧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表情动也不动,缓缓地说道:“你太高看我了,我可没有能耐把季氏一个偌大的家族搅得人心惶惶,连上头都注意到了呢。”
“不可能!”季沫北反驳道:“季氏百年老族,怎么可能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就人心惶惶!”
“小事?”季卫言似乎被这个词刺激到,他微微倾身,露出那张能冰冻三尺的脸。
“怕是你还不知道现在外头有多腥风血雨吧!多亏了那个眼镜仔,把你正脸照传到了网上,没想到现在网民们的力量那么大,几番声讨下来又牵扯出了你们家族一些见不得人的肮脏事,上头下了死命令要严惩——”
他像是看废物一般看了一眼季沫北:“现在不会有人来救你了。”
季沫北捂着胸口咳嗽了一声,脑中一片炸雷响起,嘴里不自觉地喃喃道:“怎么可能,不可能的,我祖爷爷是——”
“嘘!”季卫言将食指竖起在唇边,打断了他的自言自语。
“有些亲戚可不能乱认,当心死得更快。”
季沫北心头巨震,不可置信地望着季卫言。
这么多年他能有现在的成就,背后那个大人物可是帮了不少忙,甚至于他背后的家族都已经和那个大人物有了密不可分的关系,现在是大人物和家族都要放弃他了么?
都是这个男人!
抢了他的女人,抢了他的生意,现在还要他不得好死!
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恶毒的笑意,随即开口说道。
“那又怎样?季卫言,你别忘了苏清清肚子里是我的孩子,你曾经亲手杀死了你的四个孩子,现在反过来要给我季沫北养儿子了哈哈哈哈哈……”
季卫言的眸光骤然阴沉下来,现在想起当年做过的混账事他都恨不得杀了自己,何况被人这么硬生生地揭开疮疤!
他募地伸手扼住了季沫北的喉咙,看着季沫北的脸色由白转红又转紫,他的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笑意。
“救……救命……”
季沫北从喉咙里挤出这两个字,却发现站在门口的两个狱警动也不动,仿佛根本就没有看到屋里发生的一切。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钳住他脖子的手指骤然松开,他弯腰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是不是好奇为什么那两个狱警不来阻止我?”
头顶响起恶魔的声音,但恶魔似乎没有向他解释的意思,反而若有若无地叹了口气。
“这么让你死实在太便宜你了,你不是很喜欢玩虐待的游戏么,下辈子就好好在监狱里玩个够吧!”
彼时的季沫北像条死狗一般蜷缩在地上,不知道将要面对他的是怎样可怕的处境。
此时,手下适时向季卫言汇报道,“老大,那边已经打好招呼了,给他换了个重口味点的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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