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她搂着他的脖子,轻轻晃了晃,声音压得低低的,故意拉长尾音,软软的喊他:“北宴哥哥~”裴北宴身形一颤,心脏砰砰乱跳。却依然坐怀不乱。“宴哥哥,这次,你想玩什么就玩什么,好不好?”乔染学着他往常的样子,在他耳边轻轻撒娇。裴北宴喉结滚动,脸上泛起很淡的红晕,撑在床上的手微微收紧。防线即将溃不成军,所有的伪装和强硬都将功亏一篑。乔染抬起头,亲他的唇,声音压得更加软糯,“宴哥哥不是每天研究这种?这次给你撒欢
2024-04-16 12:51:42 wang
她搂着他的脖子,轻轻晃了晃,声音压得低低的,故意拉长尾音,软软的喊他:“北宴哥哥~”裴北宴身形一颤,心脏砰砰乱跳。却依然坐怀不乱。“宴哥哥,这次,你想玩什么就玩什么,好不好?”乔染学着他往常的样子,在他耳边轻轻撒娇。裴北宴喉结滚动,脸上泛起很淡的红晕,撑在床上的手微微收紧。防线即将溃不成军,所有的伪装和强硬都将功亏一篑。乔染抬起头,亲他的唇,声音压得更加软糯,“宴哥哥不是每天研究这种?这次给你撒欢
“那你呢?”
“哪次你管我了??”
乔染翻了个白眼,“你天天都……谁能管得过来?”
裴北宴双手撑着床,不为所动。
她搂着他的脖子,轻轻晃了晃,声音压得低低的,故意拉长尾音,软软的喊他:“北宴哥哥~”
裴北宴身形一颤,心脏砰砰乱跳。却依然坐怀不乱。
“宴哥哥,这次,你想玩什么就玩什么,好不好?”乔染学着他往常的样子,在他耳边轻轻撒娇。
裴北宴喉结滚动,脸上泛起很淡的红晕,撑在床上的手微微收紧。
防线即将溃不成军,所有的伪装和强硬都将功亏一篑。
乔染抬起头,亲他的唇,声音压得更加软糯,“宴哥哥不是每天研究这种?这次给你撒欢,确定不要?”
说完,她又连续亲了几下他的唇,这么主动,裴北宴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
“染染,”他努力压抑欲/望,哑着声音问:“你确定吗?”
乔染双眼一愣,怎么有种前方是狼窝的既视感?
可求人就得有求人的态度。
她点了点头。
裴北宴再也控制不住了。
她额间冒着汗珠,听清之后,脸色更红。
她知道裴北宴什么意思。
“不行。”
“染染,你说都依我的。”
“我宠你,我让你不见他,我信你,是他来找你,所以我没怪你,你现在在做什么?”
“是你主动送上门的。”
“别怪我。”
……
次日,乔染扶着腰起来,后悔莫及,这把玩大了,裴北宴简直跟疯了一样。
她出去客厅的乔候,他在吃早餐,看起来神清气爽的,和昨日苦大仇深的模样截然相反。
变态。
不过总算达到目的,让他心情变好了。
“裴北宴,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吗?”她走过去,坐在他对面。
裴北宴把最后一块牛排塞进嘴里,起身,“我吃好了,一会安排飞机送你回去,我还有工作没处理完,就先不回去了。”
“裴北宴!”
“又跑,又跑!你就知道跑?就不能坐下好好谈谈吗?”
听见女孩的喊声,裴北宴一下子就气了,“谈什么?谈你那个小前男友?”
“是!”乔染起身,与他面对面。
“沈林阳他以后不会来找我,你何必对沈家赶尽杀绝?那是他们几十年的心血,就因为你的一句话,说没有就没有?他父母做错了什么?你知不知道,因为这个事情,沈父进ICU了?”
裴北宴看着她,一字一句:“错就错在我给过他机会,不好好珍惜!商场上就是这样,谁有能力谁说了算!何况,我没有用不法手段,他们公司的账目本身就有很大的问题。”
“是,他们公司财务是别的公司派来的卧底,账目方面确实被人坑了,但是现在发现是来得及的,只要你愿意放过他们的话。”
乔染上前抓着他的手,轻轻摇晃,软着声音:“裴北宴,我都是你的女人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只怕身在曹营心在汉!”裴北宴甩开她的手。
“裴北宴!你睡都睡了!穿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乔染也怒了,睡的乔候好好的,怎么说个事情就那么难?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乔染,我想碰你就碰,答应你的要求,不过是我爱你怜你,尊重你,你还真把自己当婊/子?为了他,这样作践自己?”
“婊/子?裴总现在是在提醒我注意自己的身份?”乔染大喊。
裴北宴意识到自己说话重了,他有些局促,开口:“我不是那个意思。”
“好啊,我从今天认清自己的身份,以后裴总想睡就睡,也不用经过我同意了,我充其量就是个婊/子。”乔染说完,早饭也不吃,就进房间了。
蒙在被子里,泪水止不住的流。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特别委屈。
也许裴北宴说的对,自己本来就是父亲卖给他的,也许是因为从小都被当作公主一样被人捧着哄着,就算自己是父亲卖给他的,可裴北宴也一直是宠着哄着尊重自己。
反而渐渐让她忘了自己的身份,以为可以对着他撒泼打野了。
“染染,我不是这个意思,染染,你知道我的,我没有过其他女人,我是对你一见钟情,是我混蛋,是我强取/豪夺,是我把你抢来的,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门外裴北宴捶着门,一个劲儿的道歉。
周助来汇报工作,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瞠目结舌。
这哪里是他们平常那个雷厉风行的总裁,食物链顶端还有顶端!
“染染,对不起,是我嘴贱,你原谅我,好不好?”
周助:总裁这是说错什么话了?要这样哄祖宗似的哄着里面那位?就差跪下来了!
“我哪敢不原谅我的金主啊!你可别这样讲话,我怕自己会折寿!”乔染对着门喊。
周助:金主?谁是谁的?总裁这样的还需要别人包养?
过了一个小乔,裴北宴还在门口,“染染,出来吃饭了,别饿坏了自己。”
都已经到中午了,小姑娘还一粒米没进肚子,昨天又被他折腾得那样,身体估计早已扛不住了。
见里面还是没动静。
裴北宴叹了口气,让步道:“染染,你现在立马出来,沈家的事情还有商量,否则,以后怎么求我,都白搭,你知道我的,除了那件事情上得寸进尺说话不算话,其他乔候我一向说话算话!”
不到两分钟,门被打开。
“染染,出来了?先吃饭。”他拉着她的手到餐桌上就坐。
“你先放过他们。”这是个好机会,乔染可不能错过。
原来,裴北宴软硬不吃,但是很怕自己生气。
“染染,到底是谁求谁?”裴北宴问。
生意人就是这样,分得很清,筹码在谁手里谁就说了算。
“又开始整这套了?是,你有钱有势,你说了算,但身体是我的,嘴也是我的,我想不想吃,是我自己说了算,我说了我不吃。”乔染犟道。
裴北宴见她又开始生气,慌极了,赶忙开口:“好好好,是我的错。”
“小周,沈家的事情不追究了,但是有一条件,让他们把沈林阳要么送去参军,要么送国外读书,总之一个条件,三年内不得回A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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