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原本他是打算在这里弄一间休息室,在这里写写字画个画什么的。“放手!”低声斥责着苏小小,然后把人放到了榻上。收拾了东西才跟过来的福婶慢一步进来,看着这屋子还没有床呢:“主子,回头我让福来搬一个床过来吧。“先这样,等她醒了再说。低头放下人的时候才发现,这额头上的伤还真的有点重,那皮里好像还戳着有东西。果然,一会儿大夫来了拿银针轻轻的拔出来了一小截木头渣子。看着大夫还拿手轻轻按一下那伤口,苏小小咝了一声
2024-04-16 15:17:20 kongkong
原本他是打算在这里弄一间休息室,在这里写写字画个画什么的。“放手!”低声斥责着苏小小,然后把人放到了榻上。收拾了东西才跟过来的福婶慢一步进来,看着这屋子还没有床呢:“主子,回头我让福来搬一个床过来吧。“先这样,等她醒了再说。低头放下人的时候才发现,这额头上的伤还真的有点重,那皮里好像还戳着有东西。果然,一会儿大夫来了拿银针轻轻的拔出来了一小截木头渣子。看着大夫还拿手轻轻按一下那伤口,苏小小咝了一声
于是就晕了,当然,那微微颤动的眼皮不算的话。
北冥寒都知道,但亲眼看到一边的盆里的水还是有些红色,说明真的流了不少的血。
福婶把苏小小的头发弄开,那额头上可不就有一个洞,还在往外冒着点血呢。
“怎么回事?”
北冥寒冷冷的问道。
看着那白皙的小脸儿被擦得红红的,特别是额头的那处伤,看上去让人有些揪心。
而且还能看出来,那伤里面好像有东西。
福婶摇头道: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听到丫头尖声叫我跑过来,喜鹊就扑到我怀里。就一脸是血。另一个丫头春桃也倒在地上,晕过去了。”
秋菊在一边小声回道:
“奴婢和夏荷在屋子里说话,听到外面有点响声,出来就看到春桃晕倒在地。喜鹊脸上是血。我们也没看到行凶之人!”
[哼!行凶的就是春桃啊,她故意把我推去撞到门上。那该死的门框是坏的,就把我漂亮的脸给破相了,啊啊啊……!该死的左相府!我怎么这么倒霉!]
北冥寒:……
那门啊!
北冥寒突然弯下腰来:
“看样子伤得不轻,这人都晕过去了,福婶,你把她的东西收拾一下,搬到外院我院子去。以后她伤好了就住外院了。”
北冥寒一边说一边动手,直接伸手就抱起了苏小小。
苏小小急了,但现在自己在装晕啊。
该挣扎还是不挣扎呢?醒来还是不醒来呢?
还没权衡好,就落入了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
耳侧听到了北冥寒有律的砰砰心跳声,一股淡淡的墨香味飘到鼻子里,格外的让人安心。
错过了最佳醒来的时候,就不能再醒了。
北冥寒低头看到了这丫头被抱出来被外面的光亮一照,那眼皮下的眼珠转动得飞快,不由又抽了抽嘴角!
从后院到前院,还是有段距离,这丫头虽说瘦瘦的,但还是有上百斤吧,开始的轻松到出了后院时,北冥寒有些吃力了。
他不是武者,虽说也练了点,真的只有强身健体的那种。
北冥寒低声说道:
“丫头,你要是不拿手勾住我的脖子,我就把你摔下去了。”
苏小小眼珠又转了转,不情愿,但还是抬右手搭在了北冥寒的肩上。
北冥寒嘴角扬了起来。
苏小小心里却是恨极了:
[哼!要不是为了休息不侍候你,我才不装晕呢。你可得把我抱好了,要是摔了,我一定让你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睛。]
心里在想,搭上了肩的那只手也紧紧的抓住了北冥寒后脖子的衣领和一点皮。
咝!
痛啊!
北冥寒还不敢低头,只能仰着头快步的走到了自己的院子,直接把苏小小抱到了东厢的一个房间里。
这个房间里有一张榻,还没有正式的床。原本他是打算在这里弄一间休息室,在这里写写字画个画什么的。
“放手!”
低声斥责着苏小小,然后把人放到了榻上。
收拾了东西才跟过来的福婶慢一步进来,看着这屋子还没有床呢:
“主子,回头我让福来搬一个床过来吧。”
“先这样,等她醒了再说。”
低头放下人的时候才发现,这额头上的伤还真的有点重,那皮里好像还戳着有东西。
果然,一会儿大夫来了拿银针轻轻的拔出来了一小截木头渣子。看着大夫还拿手轻轻按一下那伤口,苏小小咝了一声。北冥寒忍不住出声:
“你轻一些!”
大夫有些惶恐。
“相爷,我是想看看这皮下还有没有木头渣子。”
都咝了一声了,再装着晕着就不好了,苏小小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大夫半蹲在榻前给苏小小检查伤口,而北冥寒却是站在一边紧紧的盯着呢。
看到苏小小睁开了眼,虽说知道她是装晕的,但还是有点惊喜的问道:
“怎么样?还痛不?”
声音里还是有丝丝的担心,看到大夫一边用针拔出木渣子,一边用帕子不停的擦流出来的血。
北冥寒一直在一边皱起了眉头。
他在担心!
大夫确定里面没有木渣子了,而且没有伤到骨头后。起身道:
“回头我弄些药泥来敷两天,再吃一副药就可以了。”
苏小小马上道:
“不要,我不敷药,也不要吃药。”
这个苏小小坚持,刚穿过来,就是因为原身下雨天摔一跤,撞到了头,死了,而自己来了,却是受伤,还得养伤呢。
那大夫也是在头上敷药,臭臭的不说,那是用药草弄成的药泥,还会慢慢的透水。弄到头发上了,还不能洗头。搞得枕头都是臭的。
吃的药就更不用说了,上下两辈子,最恨的就是吃药,特别是那种黑黑的药水,又臭又苦,吃了嘴里要好几天都不能吃到肉香味。
绝对不要!
想到这里,苏小小也不装了。
本来想一个鲤鱼打挺就起身的,但毕竟是流了些血,这起猛了还真有点晕,要不是北冥寒反应快,伸手把人借住了,不然苏小小会直接从床上起身又扑倒在地上。
但是,接住就不一样了,就像是投怀送抱一样。
苏小小马上就直起身子,虽说还有点晕,强站着说道:
“不用药,我只要把木头渣子挑出来就行了。我也是大夫,我自己注意着。”
苏小小强硬的不吃药,不敷药,让大夫有点儿尴尬。只得看向了北冥寒。
北冥寒还是盯着苏小小的伤口皱眉:
“不敷药也得吃一副药呀,不吃怕这伤红肿了起来,伤口就越大。”
苏小小懂他的意思,就是怕伤口发炎,但她不要喝那黑乎乎的药水啊。
一急之下,她的小女儿姿态就不由的出来了,伸手紧紧的抓住北冥寒的袖子,轻轻的摇了一下,乞求的眼神看着北冥寒:
“那药又苦又难喝,我不要喝。”
有人向自己撒娇!
这种感觉是北冥寒从来没有体会过的,低头快速的看了一眼她揪着自己的衣袖的手。又看看那乞求的眼神。终于松口道:
“那咱们再等一天,要是没有发热,没有红肿,就不吃药。可好?”
他一点儿也没觉察到自己的声音软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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