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卫舒摸着耳坠,每摸一次她头脑就跟更加清晰,之前的不适感全然不见,她也有心情跟玉衡打趣,“你当我这水灵灵的大眼睛是摆设,这么大的浮雕看不到?不过这些浮雕我还是知道的,像这种古董玩意儿,就跟古时候的人用壁画记录事迹一样。她蹲身看着一面浮雕道,“所以这些浮雕应该也是一种记录,所记之事就是这口棺椁主人的事迹。玉衡:“我家莞莹真聪明。卫舒:“……”玉衡:“棺椁我看过了,里面是空的。这石室设得如此隐秘,又由徐
2024-04-18 19:19:02 kongkong
卫舒摸着耳坠,每摸一次她头脑就跟更加清晰,之前的不适感全然不见,她也有心情跟玉衡打趣,“你当我这水灵灵的大眼睛是摆设,这么大的浮雕看不到?不过这些浮雕我还是知道的,像这种古董玩意儿,就跟古时候的人用壁画记录事迹一样。她蹲身看着一面浮雕道,“所以这些浮雕应该也是一种记录,所记之事就是这口棺椁主人的事迹。玉衡:“我家莞莹真聪明。卫舒:“……”玉衡:“棺椁我看过了,里面是空的。这石室设得如此隐秘,又由徐
“是我们来得不巧,他人刚走?”
玉衡闪身到修炼台附近,摸了一把上面,搓了搓指尖上的厚积:“此处看着已有多年未使用。”
卫舒也闪过来:“看来徐悲风压根就没有闭关,那他人跑哪儿去了?”
玉衡摇首。
“你对徐悲风这个人了解多少?”卫舒再问。
玉衡听出她想从中获得线索,便道出了自己所知。
“徐悲风,年少名不经传,我只知他突有一天参悟有成,修为一日千里。最后成了这太元道盟的盟主,他废旧制,选贤任贤,得到了许多人的拥戴。”
卫舒:“照你这么说,这徐悲风还是个人物?”
玉衡勾起唇角:“太元道盟独有的金光伏妖阵就是他所创,自然是个人物。”
“嗬,原来那阵法是他创的,确实厉害。”卫舒环视周围,“可他对外称自己闭关,人却不在此处。那偶有溢出的邪气,难道是有邪物趁机入主这无主之地?”
玉衡沉首:“有可能,要不我们去徐悲风的寝殿看一下?”
“偷偷的吗?”卫舒挑眉。
玉衡含笑:“偷偷的。”
“刺激,”卫舒跃跃欲试,“走。”
两个人化作光影来到了徐悲风的寝殿,无垢殿。
玉衡照旧一进来就摸了一把。
卫舒见状:“这里倒是干净。”
“应当是门中弟子定期打扫。”
“咱们分开找吧,节省时间。”
“好。”
卫舒在南边找了一会儿,又回到最初路过的修炼台。
找完北面的玉衡闪现过来,顺着她的视线,“有发现?”
卫舒盯着面前的修炼台:“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玉衡环视殿中布置,恍然道,“我知道了,方位不对。”
卫舒一拍手:“对啊,寻常修炼台都是朝东,所谓紫气东来,得道开悟。而这座修炼台,位于正北方,对应坎宫,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嗯,在此处设修炼台,极易吸收负面能量,对修行不利。徐悲风也算是阵法高手,不可能不知道。”
答案呼之欲出。
玉衡当即用法力试探,他将一道仙力打在修炼台上的瞬间,一道金光封印显现。
卫舒:“这是?”
玉衡:“有点像金光伏妖阵。”
卫舒:“可好像多了几笔。”
玉衡定睛瞧去,“确实,左上角和中间都多了两笔。”
“在自己的寝殿施加封印,唔有猫腻。这会不会是他下落不明的理由?”卫舒扬了扬下巴,“玉衡仙君该你出马啦。”
玉衡听出她让自己出马破阵:“你倒是会使唤人。”
“我是病号,不得保留一下实力嘛,就有劳你啦。”
玉衡笑笑:“我这人向来不吃亏,当你欠我一次。”
卫舒心里咯噔一下:“欠你?你想让我怎么还?”
“我还没想好,总之不会让你杀人放火。”
卫舒双手悟胸:“献身也不行。”
玉衡脸颊跃上可疑的红晕:“我还不至于趁人之危。”
卫舒松气:“那就没问题了,欠你一次,请吧。”
玉衡双手结印,随着他仙力的渗透进封印中,封印的阵法被他拆散成了好几层。
卫舒瞠目:“乖乖,你开锁呢?整这么精细?”
玉衡温色不改:“破除封印势必会引来人,我这样拆解的话,一会儿我们出来,还能还原,丝毫不会让人瞧出痕迹。”
卫舒默默给他比了个拇指,“高。”
难怪上一世他总能弄到业无渊的罪证,还不被业无渊发现,感情是有手艺傍身呐。
不过话说回来,上回的落雁谷诛邪之行。
她很怀疑那个私下指点赤蛇珠一族的高人就是业无渊。
上一世在玉衡收罗的罪证中,她就有看到一卷相关的文献。具体的地方她忘了,只记得业无渊在一次下界诛邪时,有意放过一支盘踞在当地庙宇的妖族。从此那个小县城再也没有妖族为祸的事发生。殊不知是业无渊将那些妖都转移到了别处,指点她们披着修士的皮囊,伪装成人,避开仙界的眼睛,繁衍生息。
而今想来,那阴煞五行阵怕也是业无渊亲自传授给赤蛇珠皇的。
回想那日,金光之下,业无渊手持神剑重归率领众弟子降临的神圣景象,卫舒心中嗤意泛起,要不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知道她深陷危险,他可能都不会出手吧?
呵也是,这个时期的业无渊还不知道她有女娲真血,若她不幸陨命,他正好能扮演悲情角色,顺理成章地坐上宗主之位。
“解开了。”
玉衡的温声将她拽回。
就见没了封印隐藏的修炼台上骤然升起了一道厚重的石门。
砰,石门大开,内里黑色的漩涡仿佛贪婪巨兽的兽口,准备随时吞尽世间一切。
卫舒跟玉衡身上的衣物被刚劲的风摆弄得上下翻飞,他俩相视,双双化作光影飞了进去。
殿中的阴暗角落,一道被黑烟包裹的身影慢慢长高。
布满血丝的猩红双目死死地盯着那道黑色漩涡的石门,最终它以极快的速度,射进了漩涡之中。
静谧的黑暗中,骤然亮起强光。
卫舒摊掌向上一抛,一盏跟随灯被幻化出来,随着他们的行动,一路跟随照亮。
他们之前快速通过了一条长长的走道,还有凡人根本过不去的悬崖才抵达了这间百米见方的巨大石室。
石室的正中有一口被锁链吊起棺盖的棺椁。
棺椁四面浮雕,气派非常。
卫舒说不上原因,她一见到这石棺就心口发紧,耳边似乎也传来了奇怪的声音——
“您回来了……”
“您回来了……”
卫舒神智浑浊起来,拼命地摇头却怎么也甩不开那些如蛛丝一样的低语。
直到双耳被一双温柔的大掌覆盖,她转头就见玉衡正满脸担忧地看着自己,“你脸色很不好,没事吧?”
卫舒突然就听不见那些声音了,脑子也跟着清醒。
“嗯,好多了,刚刚……好吵。”
玉衡松开手,她耳朵上便多了一对珠玉耳坠。
“这是南海鲛人的圣物……”
“??”卫舒摸耳惊讶。
玉衡:“剩下来的边角料,制成的一对清心耳坠,可以凝神护灵。”
卫舒按按胸口,“吓死我了,我还当真是什么南海鲛人的圣物,你下次能不能一口气把话说完。”
玉衡没接她的话茬,看向正前方的气派棺椁,“你猜这棺椁是拿来做什么的?”
卫舒:“这我哪儿知道?”
玉衡打量棺椁:“根据这棺椁的形制,约莫有上万年的历史,甚至更久。一般来说,应是放置在相当规模的陵墓中。如今却出现在此处,感觉更像是被人盗过来的。”
“哇,你懂得真多。”
“经常看书就知道了。”
“……”
“而且,你发现没有,这棺椁的四面都有浮雕。”
卫舒摸着耳坠,每摸一次她头脑就跟更加清晰,之前的不适感全然不见,她也有心情跟玉衡打趣,“你当我这水灵灵的大眼睛是摆设,这么大的浮雕看不到?不过这些浮雕我还是知道的,像这种古董玩意儿,就跟古时候的人用壁画记录事迹一样。”
她蹲身看着一面浮雕道,“所以这些浮雕应该也是一种记录,所记之事就是这口棺椁主人的事迹。”
玉衡:“我家莞莹真聪明。”
卫舒:“……”
玉衡:“棺椁我看过了,里面是空的。这石室设得如此隐秘,又由徐悲风亲自看管,想必其主人来头不小。咱们就看来看看,对方到底是何方神圣。”
言罢,他蹲到卫舒身边,同她一起观察起那面浮雕上所绘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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