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他这么多年都习惯自己解决问题,从不交付信任,更不产生真情。忽然被他人用如此炙热的亲情与浓烈的信任包裹,心头涌上了一股难以控制的奇怪情绪。他更想不明白,林青题为了姐姐考上状元,现在又为了那一点血缘关系便对初次谋面的他愿交出自己的性命。到底是为何?涂山烬想去探究这个原因,耳边,却突然响起一道响亮的哭声,这哭声犹如老牛狂哞,震地人耳膜生疼。“呜呜呜呜!夫人,原来林公子也是一直挂念着您的,您在天之灵安息吧
2024-04-18 20:07:01 kongkong
他这么多年都习惯自己解决问题,从不交付信任,更不产生真情。忽然被他人用如此炙热的亲情与浓烈的信任包裹,心头涌上了一股难以控制的奇怪情绪。他更想不明白,林青题为了姐姐考上状元,现在又为了那一点血缘关系便对初次谋面的他愿交出自己的性命。到底是为何?涂山烬想去探究这个原因,耳边,却突然响起一道响亮的哭声,这哭声犹如老牛狂哞,震地人耳膜生疼。“呜呜呜呜!夫人,原来林公子也是一直挂念着您的,您在天之灵安息吧
陛…陛下?!
看到来人的那刻,高冲光魂都被吓飞了。
云窈窈冷笑道:“高检讨,一个八品官员,口气倒是不小。”
“欺辱同僚!扰乱秩序!背后妄议朝廷命官!甚至诅咒皇妃!”
随着一条条罪证从云窈窈口中说出,高冲光面如死灰。
“饶…润!”
漏风糊着血的嘴说不清楚饶命二字,他只能疯狂地以头磕地,泪水伴随着血一同流下。
此刻的高冲光哪还有半分嚣张霸道的模样,丧家之犬也莫过如此了。
跪在地上的侍诏虽也害怕,但心里痛快极了。
哎嘿,真被他说中了,陛下亲自来收这倒霉玩意儿了!
“来人!”
云窈窈一声重呵,眸光冷冽。
“脱去他身上的官服,贬为平民!”
“掌嘴五十,让他明白慎言二字的重要!”
云窈窈身后的禁军立马一拥而上,将高冲光身上的官服扒了,然后两两钳住他,一手掌粗大的禁军动了动自己的胳膊,随后大掌重重地挥了下去。
啪!
“嗷!!!”
禁军的掌嘴可不是简单的打你嘴巴,这也是一种刑罚,且力道是惊人的大,几掌下去,便能令人痛苦难忍。
乖巧站在涂山烬身后的牛秀儿看到这番景象,不禁打了个寒颤,打地真惨呐。
不过想到方才这贱官口中是怎么侮辱先夫人和诅咒小姐的,牛秀儿恨不得哐哐上前亲自给他几个大逼兜,嘴都给他打烂!
五十掌很快打完,禁军立即将不成人样的高冲光拖了下去。
典薄厅内恢复成死一般的寂静。
云窈窈藏在龙袍下的手挠了下屁股,她轻咳一声:“都平身吧。”
林青题恭敬起身,清声如竹:“微臣林青题,谢陛下主持公道!”
“嗯。”云窈窈扭头,看向与自己隔了差不多三个人宽的涂山烬。
自从刚刚她们亲在一块后,气氛就有些许的微妙。
暴君好像沉默自闭了,还疏远她,不知道心里正在想什么小九九。
云窈窈有点尴尬,但不多,反正她都将涂山烬看光了,还摸了个遍,现在隔着她自己的躯壳亲一口,怎么了?
涂山烬心里别扭,那就先让他自己冷静冷静吧,冷静完就好啦~
云窈窈毫无心理负担,她转身就走,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见到这,涂山烬周身的寒气更加冻人了。
林青题将两人的互动收于眼底。
吵架了吗?
似乎还是很严重的那种。
看来窈儿在宫中的日子并没有他人所说的那么风光。
林青题走近了些,行了一礼:“拜见妙妃娘娘,娘娘金安。”
他抬眸看向那张与姐姐有五分相像的脸,眼底逐渐浮现丝丝痛楚。
再想到郁郁而终的姐姐,林青题不禁悲从中来,眼光闪烁。
见到这场景,侍诏有眼力见地从房中离开。
眼泪正要情不自禁流出时,涂山烬公事公办地冷着一张脸,打断了他:“林典薄,你本有状元之材,却因云良打压屈居于这小小一方,做着零碎杂事,还被同僚欺辱,实在唏嘘。”
“你可想改变现如今的处境?”
“蛤?”林青题撤回两泡悲伤的眼泪。
涂山烬施施然找了个空位坐下,周身气度不凡。
他沉静地回迎上林青题的疑惑目光,等待对方的回答。
林青题反应过来,立马点头:“想。”
他当初苦读诗书参加科举就是为了姐姐,现在姐姐没了,那他这一身才干,便延续下去,为了窈儿的今后!
林青题又神情真诚地补充道:“娘娘想让微臣做什么吩咐便可,不用提这些虚的,微臣定当竭力而为!”
林青题的无比上道,让涂山烬原本准备的话术和手段通通没有用上。
他将目的说出:对付云良,将他从礼部尚书的位置上拉下来。
林青题无脑点头:“好!”
之后,不管涂山烬说什么,让他做什么,林青题都是一副欣喜顺从的模样。
事情顺利地反而让涂山烬怀疑林青题是否别有用心了。
他凌厉探究的目光直直落在对方身上,神情变得危险:“林典薄,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有。”
林青题吸吸鼻子,声音哽咽:“娘娘你太瘦了。”
涂山烬:?
“陪伴在陛下身边是否很辛苦?”林青题泪眼婆娑,继续道,“都是我无能,不能为家人撑起一片庇护之地。”
说着,林青题像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事,从刚开始的哽咽到后面的抽泣,再到最后的压着声音哭嚎。
涂山烬:???
涂山烬皱眉想打断他:“我们继续说怎么对付云良。”
林青题自顾自地抹着眼泪,诉说起往事。
“当初你母亲为了云良与家中断绝关系后,我不是没寻着机会去劝她,可她态度坚决,我最后一次见她时,我们大吵了一架,不欢而散。”
涂山烬:“够了…”
林青题继续说:“我心头憋着一股气,从此便埋头苦读,不问他事。想着定要在科举中证明自己,也是为了未来能够留在京城,让你母亲有娘家依靠。”
“可科举一途,就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我从一个少年郎到如今的已过而立之年,才高中状元。”
涂山烬:“……”他想谈工作,对方却只想与他谈感情。
涂山烬放弃挣扎,被迫听起了故事。
“高中状元那天,是我一生中最得意的一天,可也是那天,我托人打听,才知你母亲早逝的噩耗。”
说到这,林青题满脸痛苦懊悔:“我为何不早些打听她的情况!如果我早些去找她,或许…或许!”
林青题泪流不止。
“这几年我一直活在痛苦后悔中,我想寻你补偿你,却被云良视为眼中钉……”
“现在终于有机会又能见到你,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尽管说,我一定尽力去办!”
林青题的目光坚毅又满是信任,直直看着涂山烬的眼睛:“就算付出我的性命,也无妨!”
“……”
涂山烬别扭地移开了与林青题对视的目光。
他这么多年都习惯自己解决问题,从不交付信任,更不产生真情。
忽然被他人用如此炙热的亲情与浓烈的信任包裹,心头涌上了一股难以控制的奇怪情绪。
他更想不明白,林青题为了姐姐考上状元,现在又为了那一点血缘关系便对初次谋面的他愿交出自己的性命。
到底是为何?
涂山烬想去探究这个原因,耳边,却突然响起一道响亮的哭声,这哭声犹如老牛狂哞,震地人耳膜生疼。
“呜呜呜呜!夫人,原来林公子也是一直挂念着您的,您在天之灵安息吧!”
“现在有林公子帮小姐,小姐日后一定能过得更好!”
“呜呜呜呜呜!”
听到牛秀儿哭,林青题刚还止住的眼泪顿时又绷不住了,两人对视一眼,同步发出了更大的哭声。
见到这场景,涂山烬哪还顾得上思考,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快要炸掉了!
到底是谁呈上来的假情报!
说林青题寡言少语、情绪极为稳定,如今看来,都是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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