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傅家似是习惯了他对自己的婚事冷漠,此事不了了之。她气不过自己是村里一枝花,竟被傅阎果断拒绝,于是改主意嫁给傅阎的弟弟傅满。崔绵处之泰然地扫两眼杨氏,心下好笑:敢情你嫁傅阎不得,就嫁给他弟弟,欺负比你还小的妯娌?简直流氓逻辑!傅家这边是你方唱罢我登场,许氏一拍大腿,恍然大悟状,指着崔绵手指哆嗦道:“我刚才看这满口胡言的疯妇就觉得不对劲,她定是在昨夜自己晕过去后,被孤魂野鬼上了身,所以行为举止都不像同
2024-04-19 09:50:04 kongkong
傅家似是习惯了他对自己的婚事冷漠,此事不了了之。她气不过自己是村里一枝花,竟被傅阎果断拒绝,于是改主意嫁给傅阎的弟弟傅满。崔绵处之泰然地扫两眼杨氏,心下好笑:敢情你嫁傅阎不得,就嫁给他弟弟,欺负比你还小的妯娌?简直流氓逻辑!傅家这边是你方唱罢我登场,许氏一拍大腿,恍然大悟状,指着崔绵手指哆嗦道:“我刚才看这满口胡言的疯妇就觉得不对劲,她定是在昨夜自己晕过去后,被孤魂野鬼上了身,所以行为举止都不像同
崔绵蓄势待发之际,一道尖锐的女声在傅家院外响起。
“滚,都滚开!堵在我家做啥呢?”
崔绵不用看,听那人咋咋呼呼,来势汹汹的架势,就知道来者是傅家二郎傅满的妻子——杨氏。
此女年芳十八,生得几分明艳,在云奚村也算一位难得的小美人。
杨氏从溪岸边闻情况赶回来,怀抱洗衣盆在人堆里横冲直撞撞开一条道,一进院门,见儿子哭得可怜,她问都不问,直接冲崔绵吼:“你个贱蹄子!你把我的小桂怎么了?!”
一副咄咄逼人的姿态,活似断定儿子哭是崔绵的缘故。
她将盆掷在地上,砸出一声巨响,习惯趋势她朝崔绵冲来,想要狠狠扇一巴掌。
可没走两步,她的男人傅满咳嗽两下喝住她:“好了媳妇,别跟她个无理取闹的丫头计较!”
杨氏古里古怪地瞅了傅满两下,见她男人侧着身对自己眨眨眼,才后知后觉,朝崔绵跺跺脚后往他和儿子走去。
她现在什么也不了解,言多必失,容易暴露自己,得弄清楚了爹娘相公在演什么,才好一起踩崔绵一脚。
她以前心悦傅阎,三年前她家请媒人上门,傅家便去信军营,询问傅阎意见。
傅阎回信,一如以前拒绝数以百计的女方一样,信上内容简洁明了:
不可。
傅家似是习惯了他对自己的婚事冷漠,此事不了了之。她气不过自己是村里一枝花,竟被傅阎果断拒绝,于是改主意嫁给傅阎的弟弟傅满。
崔绵处之泰然地扫两眼杨氏,心下好笑:敢情你嫁傅阎不得,就嫁给他弟弟,欺负比你还小的妯娌?
简直流氓逻辑!
傅家这边是你方唱罢我登场,许氏一拍大腿,恍然大悟状,指着崔绵手指哆嗦道:“我刚才看这满口胡言的疯妇就觉得不对劲,她定是在昨夜自己晕过去后,被孤魂野鬼上了身,所以行为举止都不像同一个人了,还说自己叫什么崔绵!
乡亲们,她被鬼上身了,不要信她说的鬼话!”
周围人齐齐倒吸一口凉气,仿佛真的从崔绵身上看出她被不干不净的东西附身一般,纷纷远离傅家门口三步,连打量崔绵的目光都含着惊惧。
焦点中心崔绵,三两下吃完了馒头。
吃饱喝足,到她开大飙戏了!
崔绵的眼圈说红就红,齿贝咬住下唇,清甜的声音哽咽出来,我见犹怜:“婆母,你怎么能这样污蔑我嘤嘤……”
她天生丰肌雪肤,如瀑青丝披撒背后,尽管身着皱巴陈旧的群青色麻衣,滴滴晶莹泪珠自一双剪水桃花眸滑落香腮边,却仿佛天上仙子在凡间落难,仅一个侧颜便美得惊心动魄。
闭月羞花之资让人为之所摄,美人落泪让人为之动容。
围观的村人无人不惊叹:哎哟我的乖乖,一年过去,十六长开了,长相居然越来越出挑了,九天玄女说不定就长她这样吧?!
崔绵用衣角拭去眼泪,继续道:“我和大郎的小屋里没有一粒粮食,上门求公爹婆母你们要口吃的,你们不给,将因为哭诉而晕倒的我扔回屋中地上躺了一夜,这也就罢了。不曾想公爹你今日居然当着父老乡亲的面儿,污蔑我跟你们要钱!
天地良心,谁撒这天大的谎,就叫谁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外人不知晓内情,傅清还不知道崔绵到底要没要钱?
他顿时被这个大儿媳诅咒得喘不过气来,呼哧呼哧气喘如牛。
——“她怎么敢!怎么敢!谁给她的胆子诅咒她公爹!”
许氏抚了抚老伴的胸口,作势要大骂,崔绵眼急嘴快,抢先一步嚷了一嗓子哇地一声哭出来,压得许氏根本开不了口。
崔绵傲娇地想:我演得正上头呢,恶毒婆婆你别想打断我施法。
“我不过是记起了自己叫崔绵,记起了以前一点儿事,有了记忆后,我的言行举止断然会与以往有差别。我万万没料到婆母会当着乡亲们的面儿造谣我鬼上身。公爹,婆母,你们是想逼死我吗?
如此倒打一耙,倘若真的逼我跳了河,你们哪里能再找一个我,等相公咽气后就卖给人伢子呢,我昨夜都无意中听见了呜呜呜……”
众人哗然,落到傅清和许氏身上的鄙夷眼神同刀子一般凌厉,他们指指点点不停。
崔绵怎么会止步于此,继续煽风点火:“我苦命的郎君啊,为人子孝顺父母,考取秀才功名光耀门户。为兄兄友,但是母慈吗?弟恭吗?!”
傅满抬眸满眼阴郁,平平无奇的脸红了黑黑了绿跟调色盘似的,大哥傅阎如何会舍弃功名被征去当兵,他是始作俑者最为清楚。
他像狗踩了尾巴,不复刚才的沉默,喝道:“疯妇你瞎说什么?是大哥疼我这个弟弟才去从军的!”
她怒指傅满,一对桃花眼氤氲着大火:“贪生怕死之徒还好意思跳出来叫嚷?我们云奚村里的三岁小儿都知道你怕死,阴毒至极,让婆母拿她的性命作威胁,要死要活跪下来求我郎君替你从军!
谁不知读书人身子骨不好,古来征战几人回,你们傅家这是逼郎君从军吗?不!你们这是逼他去死!”
崔绵为傅阎抱完不平,见围观的邻里乡亲对傅家这群冷心冷肺的人开始指指点点,顿感通体舒畅。
可她心底里想不太明白,傅家一家人对原身坏至极点,明里暗里当受气包欺负,但惯会贯通一气不让村里人知晓。许氏和傅满逼迫傅阎从军这件事,他们肯定是最不愿意宣扬出去的。
那么傅阎被逼从军这件事,到底为什么恰好被全村人知道了?
莫非……这便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崔绵没多想,继续忙着演大戏:“我郎君他有两天没吃东西了,就算注定救不活了,我作为他娘子,不想他是被活活饿死,空着肚子被阴差大人接走啊!郎君堂堂为国效忠的军人,竟落得如此下场!”
傅阎为人子为人弟都好的他人没二话,但母亲和弟弟推他去死,其他傅家人冷眼旁观或是为虎作伥,是为不仁不义;
傅阎为国效忠,在修罗战场上活着归家,结果家人抛弃在因战场上热血奋战而深受重伤的军人,是为不忠。
众人当即应声唾弃傅氏一家,甚至有人早就看不惯他们的做法,现在终于找到时机唾口水斥骂:“啊呸!不仁不义不忠的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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