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砚憬琛瞧着屏风,皱了皱眉,屏风太厚,竟然一点也看不到屏风后更衣的倩影。陌鸢站在榻边,只有一床细软的衾被,而她在侧屋的枕头已经被拿过来了。陌鸢将叠好的被子铺开,跪在床榻上,东扯一下被角,西拽一下被面,还时不时用眼睛偷瞄一下砚憬琛,忙碌得活像只小兔子。终于,衾被平整得不能再平整,陌鸢才钻进被里,捏着被角慢慢往上提,身体却缓缓下滑,直到被子将绯红的脸颊挡住,如墨的长发倾泻在身下。“郡主,是打算闷死自己?
2024-04-20 10:00:12 kongkong
砚憬琛瞧着屏风,皱了皱眉,屏风太厚,竟然一点也看不到屏风后更衣的倩影。陌鸢站在榻边,只有一床细软的衾被,而她在侧屋的枕头已经被拿过来了。陌鸢将叠好的被子铺开,跪在床榻上,东扯一下被角,西拽一下被面,还时不时用眼睛偷瞄一下砚憬琛,忙碌得活像只小兔子。终于,衾被平整得不能再平整,陌鸢才钻进被里,捏着被角慢慢往上提,身体却缓缓下滑,直到被子将绯红的脸颊挡住,如墨的长发倾泻在身下。“郡主,是打算闷死自己?
陌鸢在盥室梳洗完毕,换了身干净的里衣,刚一出来,却发现青霄站在门口。
“郡主,相爷叫您去主屋。”
“哦,知道了。”陌鸢心想这是怕她不去嘛,还特意派个人来堵她。
“砚相。”陌鸢进了主屋,对着坐在桌案后的砚憬琛行了个礼。
柔和的烛光下,肌肤胜雪,眸若星河,面颊微红,犹如出水芙蓉,清丽而惊艳,微湿的长发,有几缕贴在她脸上,平添了若有似无的娇媚。
砚憬琛掀起眼皮,看向陌鸢,抬了抬下颌:“床在那边。”
用你说,那么大的床,她当然看得见!
陌鸢紧张地走到屏风后面,褪去衣衫,换上寝衣。
砚憬琛瞧着屏风,皱了皱眉,屏风太厚,竟然一点也看不到屏风后更衣的倩影。
陌鸢站在榻边,只有一床细软的衾被,而她在侧屋的枕头已经被拿过来了。
陌鸢将叠好的被子铺开,跪在床榻上,东扯一下被角,西拽一下被面,还时不时用眼睛偷瞄一下砚憬琛,忙碌得活像只小兔子。
终于,衾被平整得不能再平整,陌鸢才钻进被里,捏着被角慢慢往上提,身体却缓缓下滑,直到被子将绯红的脸颊挡住,如墨的长发倾泻在身下。
“郡主,是打算闷死自己?”砚憬琛目光凉凉地站在床边,睥着蒙在被子里的陌鸢。
陌鸢蒙着头,在被子咕噜了一圈,又缩回到床里侧,探出头来,但也只是露出一双清凌凌、羞答答的眼睛,软声道:“暖好了,砚相。”
砚憬琛挑眉睥着陌鸢轱辘的动作,侧身躺在陌鸢身边,一挥手熄灭了烛火。
屋内陷入黑暗,陌鸢抓着被角,呆望着头顶横梁,一动不敢动,好半晌察觉身边的人确实没有动作,才悄悄舒了口气,小声试探着问:“砚相,我真睡了?”
砚憬琛没好气地“嗯”了一声,心中莫名躁动,女子的幽香千丝万缕般萦绕在身边,挥之不去,蛊惑诱人。
得到砚憬琛肯定的答复,陌鸢终于安下心,可是身边突然躺了个人,还是不习惯,僵硬着身体毫无困意。
夜,太静, 静到能清晰地听见彼此忽急忽缓的呼吸。
陌鸢轻轻转过身,望着砚憬琛,似是有话要说,咬咬唇,未语。
砚憬琛自然察觉到陌鸢在看他,漆黑的夜,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就在旁边,直勾勾地盯着他,多少有些瘆得慌。
于是,他无奈地转过脸,一言不发地回视陌鸢。
陌鸢弯弯唇角,声音怯怯柔柔:“砚相,我睡不着。”
“所以呢?”砚憬琛拧眉问。
陌鸢眨眨眼睛:“你会点穴吗?我听大哥说有一种武功叫点穴,然后你点我的睡穴,给我点着吧?”
砚憬琛被陌鸢的话给气笑了,“点着”?
她再不睡,就要把他“烧着”了!
他支起上半身,靠近陌鸢,低声开口:“闭眼,躺好。”
陌鸢望着近在咫尺的砚憬琛,心跳不由得加快,乖乖别上眼。
砚憬琛刚要抬手点在陌鸢颈间,却发现月色下的小人儿,脸颊一瞬间染上娇羞的樱粉,微微翕动的睫羽,似蝶翼翩翩,让人心生爱怜。
砚憬琛双臂撑在陌鸢身侧,缓缓俯身,低头在软唇上落下一个绵长的吻,又不知餍足地辗转流连至她耳边,卷起细滑如凝脂的耳垂,轻轻地咬,细细地啄。
陌鸢僵着身子,小脸染上难消的绯红。紧紧闭着眼,生怕对上那双令人沉沦的漆眸。
可是,闭着的眼睛,让她五感更加脆弱,喷洒在她颈间的气息,熨烫心悸。
细密的吻tຊ逐渐下移,微微掀开的寝衣,露出诱人的锁骨。
一声破碎的低吟,脱口而出,惊醒一室的静谧。
砚憬琛抬眸凝视身下娇儿,泪盈于睫,颤颤翕动,贝齿将红润的唇瓣咬得泛白,却不敢睁开眼。
砚憬琛从陌鸢身上移开,躺在她身侧,将小人儿抱在怀里,安慰地拍了拍她微微汗湿的背,哑声道:“乖,睡吧。”
随即在陌鸢颈上一点。
砚憬琛低头看向怀里安然睡去的陌鸢,长长叹了口气,腹下邪火难解。
第二日陌鸢醒来时,砚憬琛早已离去,就连他躺过的地方,都已没有了温度。
陌鸢裹着衾被,低头看了看完好的寝衣,翘起唇角:
好像,砚憬琛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坏,还是说话算话的……
***
皇宫,崇明阁。
“相爷,已查实,昨日是卢贵妃派的人,那个小宫女和小太监已被卢贵妃处置了。但锦绣宫对外说二人是得了急症,被送出宫了。”暗卫如实汇报探查得来的消息。
“知道了,下去吧。”砚憬琛摆摆手,暗卫悄然退出,随即隐匿了身影。
一夜无眠的砚憬琛慵懒地靠在圈椅上,单手撑着额角,慢慢眯起的眼睛,晦暗阴鸷。
卢贵妃?呵,好大的胆子。
“青霄,叫苏妃过来。”
一刻钟后,苏妃恭恭敬敬地站在砚憬琛面前,声音明显透着紧张:“见过砚相。”
“让卢贵妃在皇上面前跳——你跳的舞。”砚憬琛瞥了眼苏妃,言简意赅地道。
“啊?”苏妃瞠目结舌地看向砚憬琛,满眼的不可思议。
这怎么可能?卢贵妃那般娇贵、高傲的人怎么可能在皇上面前一丝不挂地搔首弄姿,怎么可能跳着舞褪去一件件衣衫?
若真是那样做了,不比要她命还难受吗?
“做不到你就准备回媚香楼吧。”砚憬琛转转指间黑玉戒指,玉戒寒光凛冽,刺人眼目。
苏妃身形一晃,有些站不稳,她知道自己今日的一切都是砚憬琛给的,更知道他言出必行,所以她没得选,必须得答应。
她再也不想过一双玉臂千人枕的日子!
“能做到。”苏妃咬唇应下。
“去把皇上请到你宫里,本相随后就到。”
“是,相爷。”苏妃出了崇明阁,立即派人去请了还在王美人榻上的皇上。
苏妃远远瞧见晋帝走来,立即扭着身子迎上去,娇滴滴地唤了声:“皇上。”
晋帝十分受用地在苏妃腰上掐了一把,顺手拽掉苏妃外袍,露出里面单薄清透的纱衣,丰满的曲线,昭然若现。
随着晋帝的动作,苏妃一阵娇呼,嬉笑着往晋帝怀里钻,眼瞅着二人要滚到一起时,晋帝身边的内侍前来通传:
“砚相,到。”
“砚相,你怎么来了?”晋帝稍稍松开苏妃,笑脸看向砚憬琛。
“臣想同皇上商议西南赈灾的事。”砚憬琛欠了欠身,算是行礼了。
晋帝也不介意,大手一挥:“砚相做主就好。”
砚憬琛意料之中地点点头,不着痕迹地看了苏妃一眼。
苏妃立刻会意,攀在晋帝肩上:“皇上,既然您能和砚相的公事说完了,不如臣妾给您跳个舞吧。”
“好呀!”晋帝大悦,这后宫之中,就属苏妃最放得开,最能玩些个新花样。
“皇上总是看同一个人跳舞,不会无趣?”砚憬琛语气淡淡地开口。
“哦?砚相有什么好主意?”晋帝忽然来了兴致。
砚憬琛笑笑,没说话,苏妃却接道:“那不如让卢贵妃学学,然后跳给皇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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