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我家大哥虽在朝为官,但为人刚正绝非公子口中伪善之人。郑柏两手一摊,“我自是愿意为博美人一笑,但可惜血莲一事我只是坐收利润。我没有办法告诉你血莲究竟养在谁的手里又养在何处,毕竟你背靠官家,和我们商人利益很是冲突。忽的,他笑嘻嘻地勾起沈宴卿的下巴,“若是你愿意做我小妾,你我一心我自然会拿出血莲孝敬舅兄。沈宴卿疑惑地看着他,“那阵还是愿娶我为妻,如今半个时辰不到我就降位为妾了?”“谁叫你现在有求于我呢。
2024-04-20 13:42:01 xiaohua
我家大哥虽在朝为官,但为人刚正绝非公子口中伪善之人。郑柏两手一摊,“我自是愿意为博美人一笑,但可惜血莲一事我只是坐收利润。我没有办法告诉你血莲究竟养在谁的手里又养在何处,毕竟你背靠官家,和我们商人利益很是冲突。忽的,他笑嘻嘻地勾起沈宴卿的下巴,“若是你愿意做我小妾,你我一心我自然会拿出血莲孝敬舅兄。沈宴卿疑惑地看着他,“那阵还是愿娶我为妻,如今半个时辰不到我就降位为妾了?”“谁叫你现在有求于我呢。
沈宴卿愣了愣,听这口吻郑柏不仅知道还灵血莲,甚至还能拿到。似乎有很多人对这血莲虎视眈眈,不然上一刻还是满面春风的郑柏也不会说翻脸就翻脸。
她试探地向前一步,“公子误会了,此行我并非为朝廷卖命。是我家大哥身中散魂丹之毒,郎中说还灵血莲可救人性命,我这才来到衡城一探究竟。”
“哼。”郑柏冷哼一声,“沈姑娘的家世实在让人起疑,而且还灵血莲不救官家,我劝沈姑娘尽早死心。”
有戏。
“既然如此,那我不求血莲下落,我能问问为何血莲不救官家,又为何如此敌视朝廷吗。其实郑公子几次善举,小女全都铭记于心。那日初见郑公子,其实我就...”
沈宴卿只顾着顺嘴胡编,压根没发现郑柏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他开口打断她那一句实话都没有的嘴,“难为你要违心编这些来应付我。”
他双手环胸斜眼瞥向她,“想从我这打探消息也不是不行,那就要看沈姑娘如何取悦我。我若是舒心了自然也就愿意多说一些,若是把我惹急了...我也就只能偷偷生闷气。”
他那双眼睛毫不掩饰地盯着她的胸口,“毕竟谁让我对沈姑娘一见倾心呢。”
沈宴卿垂眸思索,她来衡城主要就是为了救下沈寅止,如今有个不可多得的机会她自是要好好把握。不过这郑柏色欲熏心,她不得不防。
她从奕元手里拿过一把短刀,在他耳边轻声道:“我去郑柏这边问问情况,你去鬼市里面探探路,若是有线索就及时来找我。还有,若一柱香后我没有在此与你汇合,记得来救我。”
奕元神色莫名有些落寞,他怔怔地低头看着手中只剩一个的短刀,终于他鼓起勇气说了句:“沈姐,你可不可以更重视我一点。”
可是一抬头却发现郑柏带着沈宴卿转身就拐进一家酒楼,他愤恨地攥紧了拳头,眸中思绪晦涩不明。
而丝毫未发觉奕元变化的沈宴卿正tຊ涨红着脸喝下第五杯酒,她随手摩挲着刀柄处磨损的痕迹,疲惫地倚在桌上,“酒也喝了话也说了,你能不能也跟我透透底,这血莲传闻到底可不可信。”
一脸玩味的郑柏又给她斟满一杯,他怜惜地抚摸着沈宴卿滚烫的脸蛋,“当然,这还灵血莲是要集天地精华要用特殊养料才能两年长出一株,一株价值连城。令人起死复生确实是有些夸大,但结合相关药材能解万毒是绝对保真。”
“正因稀缺珍贵,那皇帝才多次派人强夺。本不敢和皇帝叫板,但皇帝根本不给我们留活路。本身大家是想靠血莲或是救命或是发家,皇帝屡次下手令我们大伙赔了个血本无归。”
“所以我们才转至鬼市,只卖有缘人。朝廷几次围剿,有几位仁兄为了掩护我而当场被杀,所以我更加痛恨朝廷,分明是打着满口正义却做尽阴损。”
沈宴卿强忍下挥刀剁下他手指头的冲动,面不改色地继续问:“郑公子能否看在你与我也算是有交情的份上,卖我一株血莲。我家大哥虽在朝为官,但为人刚正绝非公子口中伪善之人。”
郑柏两手一摊,“我自是愿意为博美人一笑,但可惜血莲一事我只是坐收利润。我没有办法告诉你血莲究竟养在谁的手里又养在何处,毕竟你背靠官家,和我们商人利益很是冲突。”
忽的,他笑嘻嘻地勾起沈宴卿的下巴,“若是你愿意做我小妾,你我一心我自然会拿出血莲孝敬舅兄。”
沈宴卿疑惑地看着他,“那阵还是愿娶我为妻,如今半个时辰不到我就降位为妾了?”
“谁叫你现在有求于我呢。”
噌——
忍无可忍的沈宴卿抽刀抵在郑柏颈间,她冷冷看着仍在悠闲饮酒的郑柏,“和你多费口舌只能是徒劳,你到底说不说血莲的具体下落,不说我就杀了你。”
“好啊。”郑柏眼神暧昧地舔了一口刀面,“你看我死了,你还能从谁那里打探到血莲的消息。”
软硬不吃,着实令她头疼。
她拎起他的衣领,眸光渐冷,“我有的是办法折磨你。”
郑柏突然紧绷着身子,却又很快松软下来。他满脸餍足地摸着她的另一只手,声音沙哑:“沈姑娘,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很勾人欲火。”
他拉着她的手,落在了他长袍莫名粘腻的水渍上。他卷起长袍裹住,那湿热的触感透过布料全都沾在了她的手上。
沈宴卿忽然抿唇笑了笑,她轻轻抬手任由刀子划过,看着他惊恐地捂住脖子,鲜血却从他指缝间慢慢溢散。
她站起身,“郑公子,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很泄我心头怒火。敬你今日圆我心愿,我并未下死手。”
猛地,她将刀扎在他两腿中间的椅子上,“但回京还完人情,郑公子可要小心行事,别不知什么时候没了性命,攒下万贯家财却只能给家中妻妾挥霍。”
见她转身就走,店小二不爽地“啧”了一声。
“姑娘,您在我们店里生事未免不太地道,好歹我们还要开门接客。”店小二见怪不怪地拍拍手,出来两个伙计毫不留情把郑柏扔到大街上。
仿佛这样的事情每天都会出现,大街上根本没人多看一眼,甚至无视到有人骑马直接踩他身子过去。
郑柏死死盯着倚在门口的沈宴卿,痛苦地啐出一口血痰,“毒妇!你竟真敢出手!”
沈宴卿举起刀,那刀上还蜿蜒滴着鲜血。她看着手上腥臭的水痕,一时间杀意笼罩了理智。她缓步上前,目光聚集到他控制不住发抖的双腿中间。
她语气平静,“郑公子,你膝下可有儿女相伴?”
她勾起唇角,对准方向高举短刀,在即将松手的那一刹那,脸色煞白的郑柏破声高喊,“秦家!西郊秦家私宅!”
说完,他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不远处的阁楼上,一身黑色长袍的男人拉开弓,闭上一只眼睛瞄准沈宴卿的后背。
他戏谑地看向身侧面色苍白的女子,“阿宁,你说我这一箭会不会直接要了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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