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更说那镯子历来只传侯府当家主母,原本是打算等她生下侯府嫡子后再传给她的,不过为了感谢她对侯府的付出和牺牲,特意早早传给她,希望她不辜负她的期望。那会儿,她对侯府心存愧疚,对于汤氏送她那个镯子格外的感激。自那以后,对侯府更加兢兢业业,对汤氏这个婆母也更加毕恭毕敬。可是在云北霄死后,她被拴在侯府后院的第一天,汤氏就让人来要走了那个镯子。那时她才知道,那哪里是什么传家宝,根本就是侯府通过她拿捏云北霄的重
2024-04-21 14:42:18 wang
更说那镯子历来只传侯府当家主母,原本是打算等她生下侯府嫡子后再传给她的,不过为了感谢她对侯府的付出和牺牲,特意早早传给她,希望她不辜负她的期望。那会儿,她对侯府心存愧疚,对于汤氏送她那个镯子格外的感激。自那以后,对侯府更加兢兢业业,对汤氏这个婆母也更加毕恭毕敬。可是在云北霄死后,她被拴在侯府后院的第一天,汤氏就让人来要走了那个镯子。那时她才知道,那哪里是什么传家宝,根本就是侯府通过她拿捏云北霄的重
看着诗婉婉疼醒,香兰晃了晃手里的发簪,道:
“诗姨娘可莫要再晕了才是。”
这诗姨娘仗着自己得宠,可没少欺负他们小姐。
要不是小姐以前处处隐忍退让,她早就想教训她了。
一个小小妾室而已,欺负到主母头上,哪里来的胆子!
诗婉婉气的狠狠的瞪着香兰,咬牙切齿道:
“你一个小小丫鬟,竟敢这般对我!”
可不管她如何怒骂,香兰压根不理她,只默默站在边上盯着她,一直到天黑才放她离开。
整个侯府都因为柳烟柔忽然的变化炸开了锅。
老夫人寿宴第二日和小侯爷大闹一场离府,回来就气晕夫人,罚跪掌嘴小侯爷爱妾。
所有人都在猜测柳烟柔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诗婉婉也在猜测。
柳烟柔以前可一直都是任人拿捏的好欺负模样,怎么一下子就变得这样强势不好惹了?
这里面定然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的。
诗婉婉忽然想到汤氏的那句‘不给她一杯毒酒就是侯府大度’的话,吩咐丫鬟道:
“去好好打听一下夫人离府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诗婉婉眸子危险的眯起,双拳紧握,敢给她这么大的屈辱,她要是不还回去,她就不是诗婉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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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氏被柳烟柔气的一天没能起来床。
生怕柳烟柔再去给她请安,给她看那些不堪入目的暧昧痕迹,直接让昕月来了听雪苑,告诉她不用去请安了。
昕月来的时候捧着一个匣子,说完来意后,就笑道:
“夫人知道那天的事情委屈了少夫人,已经好好的劝过小侯爷了,这是夫人给少夫人压惊的,是侯府的传家宝,一直以来都只传侯府当家主母。”
传家宝?
柳烟柔挑了挑眉,目光落在昕月手中捧着的匣子上,眸子就眯了起来。
上辈子,简绍说服她当云北霄情人后,汤氏就送给了她一个镯子,也说是传家宝。
汤氏将那镯子说的天上有地下无,从工艺到作用,齐齐夸了个遍。
更说那镯子历来只传侯府当家主母,原本是打算等她生下侯府嫡子后再传给她的,不过为了感谢她对侯府的付出和牺牲,特意早早传给她,希望她不辜负她的期望。
那会儿,她对侯府心存愧疚,对于汤氏送她那个镯子格外的感激。
自那以后,对侯府更加兢兢业业,对汤氏这个婆母也更加毕恭毕敬。
可是在云北霄死后,她被拴在侯府后院的第一天,汤氏就让人来要走了那个镯子。
那时她才知道,那哪里是什么传家宝,根本就是侯府通过她拿捏云北霄的重要道具。
当时,就是眼前的昕月,当着她的面打开了镯子的暗扣,倒出了里面的香料。
“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吗?是异国得来噬魂香,长久佩戴,身上就会散发出异香,可以让和你一起的男人为你痴狂。
只是可惜了,云北霄一个死太监,就是日日闻着这香,也没有男人的能力。
不过也没关系,他虽然享受不到你的滋味,却也能体会到这噬魂香的其他魅力,神魂颠倒,心神不稳,记忆力倒退……”
后来,在漫长的后悔中,她沉浸在自己害死了督公的自责中,根本没想起过这一茬。
此刻,听到昕月的那声传家宝,尘封的记忆才得以苏醒。
柳烟柔藏在袖中的手紧紧握在一起,眼眶一点点变的猩红。
“我知道了,东西放下。寻巧,送她离开。”
昕月原本还想夸一夸这镯子,说一说夫人对她的看重,再亲眼看着她将这镯子戴上的。
却不想,柳烟柔直接就要她离开。
着急说道:“少夫人,这镯子真的是夫人的一片心意,还望少夫人莫要辜负才是。”
柳烟柔看着她,忽然就笑了。
“放心,我定不辜负夫人的一片心意。”
昕月只觉柳烟柔这话音有些不对劲,可想到这镯子的精巧之处,寻常人根本看不出其中关窍,便放下心来,告退离开了。
昕月一走,柳烟柔眼泪就再也控制不住,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上辈子,云北霄身体一直不好,她一直以为是在老夫人寿宴当晚,云北霄将唯一的解药给了她,伤了根本导致的。
现在回想起来才发现,这镯子也是其中的重要一环。
一切都是她!
是她的错!
是她一步步将督公推入了深渊。
他的身体,他最后频繁出错导致被抓五马分尸的元凶,都是她!
柳烟柔将自己埋在被窝里,哭了个昏天暗地。
香兰无措的站在边上,不住的安慰,吓得也跟着不住抹眼泪。
她不知道小姐为何会忽然哭的这般伤心,心里却更是恨极了侯府,将侯府骂了个底朝天。
柳烟柔任性的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将自己眼睛都哭肿了,这才狠狠抹了把眼泪,唤道:
“香兰,替我梳妆。”
上辈子的债,这辈子来还!
不管是她欠督公的,还是永昌侯府欠她的,一样样的,都得慢慢还!
没有听到香兰的回应,柳烟柔疑惑的看去,就见云北霄又坐在自己床边。
“督公?”
柳烟柔怔楞的看着他,又看了看屋外。
大白天的,督公怎么来了?
来很久了吗?
似是看懂了她眼底的疑惑,云北霄低笑的递了个帕子给她,道:
“听说你哭的止不住,就来看看。”
柳烟柔有些羞窘的红了脸。
她只是发泄下情绪而已,怎么就传到了督公耳朵里。
看着她那样子,云北霄忍不住低笑,“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谁欺负你了?”
柳烟柔怔了下,不解的道:
“小时候?”
她小时候在青州呢,又没见过他。
云北霄神色微滞,没有回答她,只是声音温柔的问道:
“怎么回事?”
柳烟柔也没在意,摇头道:“没事。”
镯子的事情,她还是自己解决吧。
她欠督公的,她来还。
永昌侯府侯府欠她和督公的,她要亲自讨!
见她不愿多说,云北霄也便没有多问,只是说道:
“你既说了让本督做你的靠山,本督也收了你的报酬,若遇到事情,你可以适当靠一靠。”
柳烟柔怔住了,心下苦笑。
是了,在督公心里,她付出身体换来他的庇护,合情合理。
也的确该是如此。
这辈子,就让她和督公维持单纯的情人关系就好。
督公永远都不要再对她有感情,永远都不要再被她伤害。
柳烟柔认真道:“嗯,臣妇会好好的利用好督公这个靠山的。”
云北霄看着她忽然认真的样子,目光落在她红肿的眼睛上,微微蹙眉,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怒火。
该死的永昌侯府!
“要不要本督将简绍弄去慎刑司呆几天?”
柳烟柔眼睛一亮,“可以吗?”
简绍奄奄一息的样子啊,上辈子她不忍看,这辈子可想看的很呢。
“噗——”
云北霄忽地就笑了,心情也由阴转晴,道:
“本督去安排。”
柳烟柔点头如捣蒜,“谢谢督公,别弄死了。”
云北霄刚还很好的心情,瞬间就又蒙上了一层阴霾,眸子都不禁危险的眯了起来,“怎么?舍不得?”
柳烟柔怔了下,冷笑道:“不,我怕他死的太容易。”
云北霄这才又恢复了笑容,“那便听你的,弄个半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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