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回家?对,昨晚她抗议完之后,薄北忱只是淡漠的一个转身,丢下一个“好”字出了房间。但,虽然她真的很想回家,真的很想她哥哥,可是就这样被他“赶”出来她不甘心。“连小姐?”看连翘傻傻的杵在那儿,林心面带微笑的一问。连翘急忙回过神,问:“薄北忱呢?”“奥,薄爷他很忙。林心很敷衍的解释了一句。“那他忙就让他忙吧,他不说我也打算要告辞了,不必任何人送,我自己可以走。薄北忱都让她走了,她还能赖着不走吗?连翘拖着
2024-04-21 15:48:14 wang
回家?对,昨晚她抗议完之后,薄北忱只是淡漠的一个转身,丢下一个“好”字出了房间。但,虽然她真的很想回家,真的很想她哥哥,可是就这样被他“赶”出来她不甘心。“连小姐?”看连翘傻傻的杵在那儿,林心面带微笑的一问。连翘急忙回过神,问:“薄北忱呢?”“奥,薄爷他很忙。林心很敷衍的解释了一句。“那他忙就让他忙吧,他不说我也打算要告辞了,不必任何人送,我自己可以走。薄北忱都让她走了,她还能赖着不走吗?连翘拖着
“那你干嘛不让我说?你在怕什么?怕让他听到我们两个已经做过了?”连翘很不要脸的说出了这句话。
“我怕?”薄北忱很是好笑的笑出来,“我怕什么?我薄北忱想做的事谁都阻止不了,我只是怕你祸从口出,记住,毒药已经死了,现在你只是连翘,别白痴到自己泄了底。”
“知道了。“连翘嘟着嘴很不敷衍的答应。
薄北忱好看的眉间微微的一皱,说道:“就你这个智商怎么能去做杀手的?”
“我没脑子你有,我可是个职业杀手来着,我……”
“不长记性!”几个字刚吐出来,薄北忱似一只猎豹,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她抵制在床上,嘴紧紧的咬上了她的唇。
在他庞大的身前她就似一朵弱不禁风的莲花,风一吹便可看到水面上漾起的涟漪,无法拒绝的诱惑。
他力气很大,唇咬、舔吻,折磨的连翘又痛又痒,真的很难受,感觉唇都快被他咬出血了。
连翘奋力的将他的身子推开,从唇边传来一阵阵的抽搐。
“薄北忱,我受够了,我不要在这里受你欺负,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连翘觉得她现在浑身都疼,脑充血的想想就委屈,就大声的喊出了这句话。
“好。”他很淡漠,应了一声,然后走出去。
该死的男人,总是这么用阴晴不定!
次日,连翘醒来之后整个别墅就只有她一个人,除了那几天她伤很重薄北忱一直照顾她外,几乎醒来都是这个样子她已经很习惯了。
看看自己的皮肤,那些伤好像真的什么都看不出来了,薄北忱的药是啥做的?怎么这么管用?
连翘走出卧室下了楼,整个客厅干干净净,一点给她留早饭的迹象都没有。
知道她伤好的差不多了,连饭也不给她留了?
她刚准备下厨房自己给自己搞点吃的,这时门铃响了起来。
这又会是谁?
一打开门连翘一愣,居然是一个女人,她很职业的一身装扮,整个看起来干练精明。
她对着连翘很淑女的一笑:“你好,连小姐,我叫林心,是薄爷派我来送你回家的。”
回家?
这两个字像是一颗不定时的炸弹瞬间在她的脑子里炸开,好像活活被这两个字给打蒙了。
回家?
对,昨晚她抗议完之后,薄北忱只是淡漠的一个转身,丢下一个“好”字出了房间。
但,虽然她真的很想回家,真的很想她哥哥,可是就这样被他“赶”出来她不甘心。
“连小姐?”看连翘傻傻的杵在那儿,林心面带微笑的一问。
连翘急忙回过神,问:“薄北忱呢?”
“奥,薄爷他很忙。”林心很敷衍的解释了一句。
“那他忙就让他忙吧,他不说我也打算要告辞了,不必任何人送,我自己可以走。”
薄北忱都让她走了,她还能赖着不走吗?
连翘拖着行李箱潇洒大方的走出别墅,可走出不久她就觉得步履维艰,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她没几天活头了,这一走,大概就是永别吧?
正想着,特别社死的行李箱居然爆开了,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她忙蹲下开始收拾,甚是狼狈。
坐在车上看到这一幕的某人邪邪的勾了勾嘴角。
“连小姐需不需要打车?我很乐意效劳。”车窗缓缓摇下来,他嘴角微微的荡起一个弧,整张脸就是魅力迷人的结合体。
只可惜看到他连翘只会觉得厌恶,轻瞟过他一眼口下丝毫不留情:“不需要。”
说完连翘调头就要走,炎沉杰那双沁凉的眸子一闪,嘴角好似抹过一个哼笑:“你就这么喜欢他?离开他让你这么难受?”
这句轻声暗讽的问话,让连翘不禁觉得全身一僵,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急忙的解释:“谁说我喜欢他?谁说我难受了?”
“我说是我表哥了吗?”
炎沉杰迷人的眉间清然一挑,连翘为自己一个默哀,这是不打自招了?
“别自欺欺人了。”炎沉杰脑袋一斜,泛着淡淡成熟男人的迷人,他推开车门下了车,身子有些慵懒的半靠在车上。
看着连翘,双臂抱起有些玩味的意思,问,“喜欢我表哥什么?钱?好像不是,那是什么?嗯?”
炎沉杰的态度实在欠揍的很,连翘眼角一锁,骂了出来:“我喜不喜欢他关你屁事?你算哪根葱,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质问我?”
看到连翘这么凶悍的样子,炎沉杰垂头一笑,身子也不由得离开了车身,双臂放下,带着抱歉的一笑:“好,刚才算我冒犯,为了赔罪今天我做东,恳求连小姐赏脸。”
说罢他将后车门打开,很绅士的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见连翘没动,炎沉杰问:“怎么,不敢?”
不敢?开玩笑!
连翘踏着高跟鞋上车,然后狠狠的一甩车门,命令式的丢下两个字:“酒吧。”
炎沉杰有些无奈的冷笑,这个女人有个性,他喜欢!
——
酒吧内声音骚乱鼎沸,环境让人感觉到一种说不出来的糜乱。
透过那层迷乱,一眼就能看到坐在最中央沙发上的连翘和炎沉杰。
一进酒吧连翘二话不说,连开了十瓶啤酒,炎沉杰也什么话没有,就是陪她喝。
直到再开第十五瓶的时候,炎沉杰按住了她的手:“够了!”
连翘正喝到兴头上他的举动让她很是不爽,她用力地推开他的手,拿过那瓶酒身子完全靠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很是不雅的塔在茶几上。
一大口啤酒下肚,带着醉意的眼眸猫一般的一藐,露出了几许慵懒的轻蔑:“怎么?才花了你这么点钱心疼了?”
听后,他本就紧致的眸子再次一紧,伸手打掉她手里的酒瓶,猝不及防间,他庞大的身躯压在了她的身上。
两个人一起陷入了沙发,那种令人窒息的暧昧气氛刹那延伸到整个酒吧。
连翘一愣,随即镇定下来,半掀的眼睫迷离的舞动,红唇一扬。
勾勒出野性的魅惑,一笑,带着谜一般的漩涡,嘲弄迷诱:“怎么?想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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