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兰儿,咱们女子要心狠,不该要的废物,千万莫沾手。祝老太太干枯的手钳着谢以兰的胳膊。谢以兰低眉顺眼,嗯了一声。另一边,祝卿安带着两个怒气冲天的主儿,只想叫他们滚蛋。余松韵好好的二人时光被搅了,自然不乐意,一旁的余竹韵看着爬个山都气喘吁吁,汗流如注的祝卿安,更是作呕不已。走了不到三步,祝卿安率先开口,“劳烦二位在此止步,我想自己走走。“姐姐,寺中都是和尚,你一个人走不安全。余松韵第一个不答应。余竹韵
2024-04-21 17:32:30 wang
“兰儿,咱们女子要心狠,不该要的废物,千万莫沾手。祝老太太干枯的手钳着谢以兰的胳膊。谢以兰低眉顺眼,嗯了一声。另一边,祝卿安带着两个怒气冲天的主儿,只想叫他们滚蛋。余松韵好好的二人时光被搅了,自然不乐意,一旁的余竹韵看着爬个山都气喘吁吁,汗流如注的祝卿安,更是作呕不已。走了不到三步,祝卿安率先开口,“劳烦二位在此止步,我想自己走走。“姐姐,寺中都是和尚,你一个人走不安全。余松韵第一个不答应。余竹韵
第二日一早,余家的马车便停在侯府门口,只待祝家的姑娘们一同出游。
张氏称病,祝业这几天也不知发了什么疯,日日夜不归宿,只留下祝老太太带着两个姑娘一同出门。
老太太本想带上祝青柏一起,可那日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如今满汴京都在传,祝家嫡幼子其实是外室之子。
张氏的娘家也算是地方豪绅,如今听说已派了人在来的路上了,祝青柏一时半会也不方便露面。
既然不能带祝青柏,祝青霍自然也不能跟着去,便被老太太强压在府中看门。
这才刚上车,老太太好似忘了那日祝卿安的不是,拉着祝卿安的手便开始话家常。
“金光寺求姻缘极灵验,说起来你母亲和余大娘子当年指腹为婚,如今你们也都大了,安儿可有别的意思?”
祝卿安佯作生气,甩开干枯的手,坐在一边哼了一声,“我瞧着那余家倒是想要谢以兰,余竹韵三番五次上门,回回都和她偶遇。”
“姐姐。”谢以兰顿时红了眼,依偎在祝老太太身边一脸委屈。
“姐姐这话可是难为我了,兰儿不过只是和姐夫说几句话罢了,是姐夫非要说兰儿过于清瘦,希望姐姐也能少吃点。”
因着祝卿安障眼法的缘故,众人眼中的她还一如往日般满身肥肉。
殊不知经过这段时间的锻炼,她早已瘦了不少,脸上也隐隐有了前世的影子。
“他若觉得你瘦好,那娶你做大娘子便是了。”祝卿安掀开纱帘,获得马上的余松韵大大的笑脸一枚。
“安儿!”祝老太太沉声制止了祝卿安的话头,“你妹妹尚在闺中,怎容得这种话来毁她清白。”
“那我又许了何人?她一口一个姐夫,将我置于何境地?”
祝卿安反唇相讥,索性闭目养神,不再理会那祖孙二人。
祝老太太目光似淬了毒,盯着看了祝卿安半晌。
这个家成了如此场面,和这个灾星脱不了干系。
将这灾星留在府中,原就是为了给兰儿一个正当的身份,再者便是替兰儿挡灾,博一个好名声。
如今兰儿不得不从二房出嫁,门楣已是低了不少,婚前万万不能再有任何差池。
至将这个灾星塞进余家,既能堵了余家老大的嘴,也能让侯府的气运再一次鼎盛。
祖孙三人心思各异,不一会儿便到了金光寺。
当今圣上礼佛重道,金光寺虽不是皇家寺庙,但每逢祭祀,除了国师祭祀之外,金光寺也成了百姓们祈福礼佛之地。
金光寺最出名的莫过于大雄宝殿之前的一池佛莲。
这池莲花常年受香火供奉,每年盛夏必定结满了花苞,却鲜少盛开。
据说当今天子登基之时曾到过金光寺上香,天子之气引得池中的佛莲摇曳,竟盛开了足足半池。
因而每年秋季,佛莲所产的莲子花苞之类的,皆供不应求,有价无市。
迎接两家的和尚是祝老太太惯熟的空礼大师,祝青柏出生后,祝老太太以身体不适为由,曾在佛寺住了整整八年。
也是这位空礼大师,告诉了老太太关于灾星的事。
“老太太近来可否康健?”空礼看了一眼在场众人,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老太太笑得似朵花一样,从身后拉过谢以兰,给空礼介绍,“托大师的福,一切安好,这便是我那不成器的孙女,兰儿。”
二人在身前寒暄,祝卿安却打着哈欠看着山门。
这寺庙倒是怪得很,半边佛光半边阴气,不知原先是个什么模样,但是如今,这佛光看起来隐隐有些吃力了。
前方二人刚说完,谢以兰便搀着祝老太太进门了,身后还跟着个身子挺拔的余竹韵,丢下余松韵和祝卿安,那三人倒像是一家的了。
“老太太,哥,我和大姑娘先四处看看,你们忙。”余松韵拉着人便想跑,却被祝老太太叫住了。
“你们二人成何体统,带上竹韵,三个结伴或许好些,我同兰儿先去上香。”
老太太就差明着开口赶人了,余竹韵本身脸皮也薄,即便再不舍,也只得离开。
临走时,还不忘对着谢以兰再三叮嘱,这才一步三回头的和那两个离开了。
“兰儿,咱们女子要心狠,不该要的废物,千万莫沾手。”祝老太太干枯的手钳着谢以兰的胳膊。
谢以兰低眉顺眼,嗯了一声。
另一边,祝卿安带着两个怒气冲天的主儿,只想叫他们滚蛋。
余松韵好好的二人时光被搅了,自然不乐意,一旁的余竹韵看着爬个山都气喘吁吁,汗流如注的祝卿安,更是作呕不已。
走了不到三步,祝卿安率先开口,“劳烦二位在此止步,我想自己走走。”
“姐姐,寺中都是和尚,你一个人走不安全。”余松韵第一个不答应。
余竹韵冷哼一声,“怕什么,她不安全?我看是寺里的和尚不安全才是。”
“你混蛋!”余松韵马不停蹄回头和他哥吵了起来。
祝卿安趁机掉头就走,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此处的佛气不像是这些亭台楼阁散发的,倒像是有个源头。
祝卿安一路走一路看,顺着佛光找到了破旧的大殿。
破旧的佛像锈迹斑斑,一旁的老和尚垂头诵经,阵阵佛光自他的口中而出。
老和尚身前,一个熟悉的背影正静静站着。
“穆谨行?”
祝卿安试探着开口,背对着她的人缓缓转身,正是穆谨行。
“巧遇。”穆谨行微微颔首,依旧回头,高大的身形极具压迫感。
“师父,佛莲要死了。”
寺前的佛莲虽结满了花苞,但他们都知道,这已是最后一次。
“阿弥陀佛。”老和尚低声念佛,沙哑的声音在破旧的大殿中回荡,“邪气横行,佛莲已失了根基,怕是不行了。”
“福星现,佛莲开,佛莲开,太平至。”
“圣上当初整整在池前放了三刻的血,才引得佛莲开了半池,保得大宋三十年未起战事,已是极限。”
穆谨行抿着嘴,眉头紧皱,不知在想些什么。
“师父,这池佛莲,竟和大宋国运相接?”祝卿安忽然开口。
他奶奶的!就算是话本子也能不能写的有道理些,堂堂一国国运,竟然和这么个破寺庙里的莲花相通。
要是哪天有小孩聚众尿尿,一下子把这一池子莲花都浇死了,看这个大宋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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