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这才不到月底,就一百个了,赶到十一月中旬,应该能有三百个左右。不过,家里的碎布头也做不了那么多,估计到月初就差不多完了。剩下的不能用的渣渣,也被她剪碎了填充到黑布条做成的辫子里。看来,过几天她还得去一趟镇上,或者去县里一趟,再买些便宜的布头回来继续做娃娃,这就是个巧思,想要大赚一笔,就必须以量取胜。否则的话不出三天,人家那些铺子里就会做出一大批出来跟她抢生意。跟人家铺子里抢生意,他们三个指定是喝不
2024-04-23 08:43:05 kongkong
这才不到月底,就一百个了,赶到十一月中旬,应该能有三百个左右。不过,家里的碎布头也做不了那么多,估计到月初就差不多完了。剩下的不能用的渣渣,也被她剪碎了填充到黑布条做成的辫子里。看来,过几天她还得去一趟镇上,或者去县里一趟,再买些便宜的布头回来继续做娃娃,这就是个巧思,想要大赚一笔,就必须以量取胜。否则的话不出三天,人家那些铺子里就会做出一大批出来跟她抢生意。跟人家铺子里抢生意,他们三个指定是喝不
“娘,加上我手里这个,我们就有一百个娃娃了。”
云初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每天看着做成的娃娃数量增多。
这才不到月底,就一百个了,赶到十一月中旬,应该能有三百个左右。
不过,家里的碎布头也做不了那么多,估计到月初就差不多完了。
剩下的不能用的渣渣,也被她剪碎了填充到黑布条做成的辫子里。
看来,过几天她还得去一趟镇上,或者去县里一趟,再买些便宜的布头回来继续做娃娃,这就是个巧思,想要大赚一笔,就必须以量取胜。
否则的话不出三天,人家那些铺子里就会做出一大批出来跟她抢生意。
跟人家铺子里抢生意,他们三个指定是喝不到一口稀的。
还是得好好攒着,到时候一起卖掉。
“是啊,这棉花也干了一部分了,我还放了一些干艾草熏了熏,霉味儿也散的差不多了。”
张氏手里针线没停,只看了眼炕上的棉花,脸上笑容多了些。
这棉花买的真划算。
原先看着不像样儿,可洗出来拔干了水以后,跟新棉花差不多。
“娘真有办法,我就说怎么房里一股艾草味儿呢。”
云初将辫子用蝴蝶结缝住,放在一起做好的一起,
“娘,过几天我再去镇上一趟,买些碎布头回来,我们咬咬牙,做到下月中旬,到时候,我看能不能带去府城里卖?
若是卖个好价钱了,明年夫君去书院的花销就够了。”
听她说到李淮安,张氏顿了下,仔细观察了下云初的脸色,这才小心的说道:“他若是有出息,我一定让他好好对你。
他若是这次还不中,你们就好好过日子,你想干啥,娘都帮你,只盼着,你们日子好过些。”
云初闻言,看了眼婆婆,她眼里明晃晃的愁绪,她要是再看不出来,那她就是傻子了。
婆婆是怕,她在李淮安考试失利之后弃他而去吧!
可,他们命运已经纠缠在一起了,这辈子大概是分不开的。
“娘,放心吧,就算他考不上,我们家日子也会好起来的。”
云初并不想给她添加不必要的负担!
李淮安最近读书很卖力,晚上她睡觉的时候,他还在书房读书,早上她起床后,他已经坐到书房里了。
他这样努力,也是为了最后那一刻做准备。
若是他实在是进不去考场,去学堂里替小儿开蒙,也是可以的。
左右,她都能养活的起他!
可,隐在暗处的危险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临,所以,李淮安必须去考试。
而她,倾尽全力,也要好好赚钱,今年攒够了钱,明年四月,她才能毫无顾忌的守在他的身边,将他顺利送进考场。
“嫂嫂,我信你说的话,有嫂嫂在,我们家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小桃绣着娃娃裙子上的小花儿,听着两人的话,插了一句。
云初看她娴熟的绣技,忍不住摸摸她的小脸,“为了小桃这句话,嫂嫂也要好好努力,让我们家日子越来越”
“啪啪啪——”
“开门,杀人犯,快开门!”
“李淮安,灾星,你快出来呀!”
“哐”一声,明显时候大门被人踹的声音。
门口以李志远为首的人,拿着铁锹棍子,站在李家门口,不停叫嚣着。
李淮安压着怒气从书房里出来,“李志远,你又想做什么?”
李淮安清凌凌的声音,从里到外,传到了几人的耳朵里。
李志远听到他的声音,越发的得瑟,
“吆,死灾星,终于舍得出来了,怎么,杀了人,以为躲在家里就没事了吗?!”
李淮安眼里闪过一抹疑惑,杀人?
他又想诬赖他杀人?他还没考呢,李志远就急了?
“小桃,你把后院门锁好,娘去看看!”
张氏叮嘱小桃守在后门处后,这才一步步走到大门口,“安儿,他们在说什么?”
李淮安看了眼云初,垂下眸子,对他娘摇摇头,“儿子也不知!”
“吆,张寡妇,你伙同你儿子杀了人,还装什么呀?”
李志远诬赖的话张口就来,云初听的云里雾里的,他们一家子人十天都没出过门了。
啥时候杀的人,又杀了谁?
李淮安可是要科举的人,谁要是敢诬赖他杀人,她一定要了他的狗命。
“你们退后,我倒要看看,谁这么没事儿干,天天跟疯狗一样,咬着我儿子不放。”
张氏打开一扇门,将手里的扫把对准了李志远,“李志远,又是你,你又想干什么?”
这个畜生,只要碰到她儿子,就要骂几句,她真是不明白了,安儿上辈子是刨他们家祖坟了还是咋的,让他这么追着不放。
李志远笃定了谢娘子已经被克死了,他一手叉着腰,一手扛着锄头冷笑,
“我想干什么?张寡妇,应该是我问你吧?
你伙同你儿子杀了谢娘子,你还敢装?
我告诉你,今儿我就要替天行道,将你们母子送官查办。”
张氏一听,快气疯了,真是什么脏的臭的都想往她儿子身上赖。
“李志远你个瘪独子,你他娘的放什么狗屁呢!”
“老娘啥时候杀谢娘子了?”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杀谢娘子了,你怕得了癔症吧你!”
张氏被气的狠了,倒是没想起来,李志远口中的谢娘子,就是她的儿媳妇儿谢tຊ云初。
谢娘子?
说的是她?
云初指着自己,转向李淮安,眼神询问。
“大概是!”
三言两语,李淮安已经清楚了他们想的是什么,这李志远是有病吧?
怀疑什么不好,怀疑他杀了自己娘子?
李淮安几乎肯定了,这李志远就是故意来找茬的。
云初从张氏身后挤了出来,将大门敞开,看着门口的几人,以及不远处看热闹的村民眼神闪过冷光。
“李志远,你是臭水沟里的淹了死老鼠的水没喝够吗?
跑来我们家放什么狗屁呢?你是脑子里缺了一块儿吗?
你跟疯狗一样逮住我家夫君就咬,你是得了狂犬病吗?
你是控制不了自己吗?还是说,你觉得自己长的太丑了,非得见一见我夫君的盛世美颜才能活下去。
丑男多作怪,你长得这么丑就不要出来吓人了,三角眼蒜头鼻,嘴巴臭的熏死驴,你不知道自己长啥模样吗?”
云初对着李志远一顿国粹输出,让周围的人都愣住了。
不是死了吗?
咋还骂人这么得劲儿呢?
一时间,空气有些静止,村口枯树上,一只长嘴鸟“嘎嘎嘎”几声。
村民大气不敢出的看着她李志远也睁大了眼睛,一直盯着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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