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原来,母债女偿真是这么回事。虽然心里发毛,但为了老妈我总是要去的,奶奶已经过身,我只剩下老妈一个亲人了,不管什么办法,有一线生机我都要去试试。我默默点了点头,“那我现在就去。“不,”村长把我拦住,“你奶奶丧停的时间够了,下午就要入土,你先送她下葬,晚上的时候你再过去。为什么,大半夜黑灯瞎火的找什么东西都不方便,更何况是哪些邪乎的?村长只是对我笑了笑,“孩子,听我的没错。我心想那些事都是村长告诉我的
2024-04-24 23:34:33 wang
原来,母债女偿真是这么回事。虽然心里发毛,但为了老妈我总是要去的,奶奶已经过身,我只剩下老妈一个亲人了,不管什么办法,有一线生机我都要去试试。我默默点了点头,“那我现在就去。“不,”村长把我拦住,“你奶奶丧停的时间够了,下午就要入土,你先送她下葬,晚上的时候你再过去。为什么,大半夜黑灯瞎火的找什么东西都不方便,更何况是哪些邪乎的?村长只是对我笑了笑,“孩子,听我的没错。我心想那些事都是村长告诉我的
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一把就把村长扯到了一边,村长年纪大了,禁不住这样的拉扯,可到底也比被那看不清楚面容的怪物袭击了要好。
我心有余悸,可再看向窗外的时候,却是什么都没有了,好像刚刚那一幕是我的幻觉。
村长被我这一下扯得脸色通红,喘了许久才缓过来。
“以桐,你......”
我面色紧张,却不知道该如何描述自己的所见,毕竟就那不到半分钟的对视,现在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眼花。
我和村长正面面相觑的时候,急匆匆离开的大伯去而复返,他一进来,就双目通红的抓住了我的肩膀,狠狠的摇晃,“你妈把东西放哪了?说!”
我被他晃得头晕目眩,脑子都快转不动了,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还是年迈的村长,颤颤巍巍的把大伯摇晃我肩膀的手拂了下去,“有话好说。”
大伯一看到村长,竟然一下子嚎啕大哭了起来,一个中年男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嚎,这场面实在是让我不知所措。
他指着远处老妈的床榻,“这个倔脾气,一直都和我妈不和,现在这是要害死我们一家啊!害人害己,自己躺在床上也就算了,还想让我们一家子都陪着她完蛋啊!你说你这个倔脾气,你害了多少人啊!”
我当即就有些生气了,我妈妈缠绵病榻,我们连是什么问题都搞不清楚,大伯却口口声声说是我妈害人害己。虽说平日里大伯对我很好,可面对这事,我说不气恼是假的。
“大伯,你这话什么意思,到底怎么了你说就是了。”
谁料他听到我的话,腥红的眼睛瞪着我,虽然骇人,可从中我莫名的感受到了极度的恐慌和不知所措,“都是你妈的错,她擅自做主啊!”
我七窍生烟,我妈怎么了,我又怎么了?回家奔丧,老妈重病,我这摊上的这叫什么事儿?
村长意味深长的看着我,随后把大伯扶了起来。
“可是那东西丢了?”
大伯又来劲了,“不知道我弟媳妇把东西扔哪去了,我看她八成是惹怒了仙家,仙家降怒啊。”
听着这话,我脑子里一闪而过的是那只红狐狸的样子,老妈出事时,那红狐狸就坐在大门口,还有奶奶常年供奉的......
我心下一惊,撒腿就往奶奶的屋子里跑。
果然,奶奶屋里正东的墙下空空如也,别说香薰蜡烛,狐象莲台了,就算供奉狐仙的供桌都不见了。
大伯和村长紧随其后,一进屋,大伯就怒不可遏的一拳打在了墙上,隐忍的声音夹杂着我忽略不了怒气,“你自己看看,都是你妈做的好事,真是造孽啊!”
我无话反驳,奶奶的遗物确实是老妈收拾的,当时她急匆匆的去我并未在意,可想来,老妈一向反对奶奶供奉这东西,奶奶过身,老妈的第一反应就是把这些东西都清理掉也是在正常不过的了。
只听得村长长叹了一声,“冤孽啊,仙家降罪,是为劫难啊!”
我紧靠着墙面,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若真是因为老妈清理了奶奶的遗物引来了祸事,那还有办法补救吗?
我看着村长,既然当年的事村长这么清楚,那这件事是不是可以给我们指条明路?
村长似乎也看懂了我的意思,给了我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以桐啊,想要解救你妈妈,只有一个办法。”
他的眼神太过复杂,让我不由得觉得这个办法对于我来说可能很有难度。
“只有你亲自去把仙家的东西请回来重新供奉,这样才有可能平息仙家怒火。”
我指着自己的鼻子有些不可置信,“我?我亲自去?”
“只能你去,母债女偿啊!”大伯一边说一边拍着墙,“真是造孽啊,你妈也害了你啊!”
村长没说话,也就是说,必须是我去,别人都不行。
原来,母债女偿真是这么回事。
虽然心里发毛,但为了老妈我总是要去的,奶奶已经过身,我只剩下老妈一个亲人了,不管什么办法,有一线生机我都要去试试。
我默默点了点头,“那我现在就去。”
“不,”村长把我拦住,“你奶奶丧停的时间够了,下午就要入土,你先送她下葬,晚上的时候你再过去。”
为什么,大半夜黑灯瞎火的找什么东西都不方便,更何况是哪些邪乎的?
村长只是对我笑了笑,“孩子,听我的没错。”
我心想那些事都是村长告诉我的,也许他懂这其中的门路,只好压下内心的不解和恐慌,按他的意思,去给奶奶守灵。
其实前来祭拜的人早就一哄而散,灵堂里除了那副破损的棺木,连供台都倒了,我扶着奶奶的黑白照放好,坐在只有的一个人和一口棺木的灵堂里静静等待着封棺入土。
“弱冠溺,而立缢,不惑燃,天命柱,花甲毒,古稀坑。”
一声声低唱在耳边响起,我睁开眼睛,不知何时已经漆黑一片,听着一遍一遍的唱声,我眼前闪过很多猩红的画面,可却什么都抓不住,只有心头一阵惊悸提醒着我这不是幻觉,可脑子里什么都留不住。
“以桐?以桐?”
谁,谁在叫我?
这声音好熟悉,很有安全感,可我想不起来这是谁的声音。
“咬破舌尖,挣脱你的梦魇,快!”
那声音很是焦急,好像我不照做就会堕入地狱一样,心口的沉闷感越来越重,我鬼使神差的一口咬在舌尖处,耳边有什么破碎的声音,很细微,可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我的身体猛然向下一跌,头上一片湿热,我睁开眼睛,发现额头上鲜血淋漓,我面前是奶奶的棺木。
“孩子啊,这是做什么?你还有你妈,干什么寻短见啊!”
村长不知道从哪里过来,把我从地上扶了起来,可......我刚刚是怎么了?
我确实在灵堂不假,可为什么会突然撞棺呢?
村长还在规劝我,不要想不开,怎么会呢,我满口答应了今晚要去找回那些东西,老妈只是怪病缠身又不是过世,我怎么会寻短见。
我张了张口,舌尖一阵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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