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她能保证怀思礼不杀她,但却不一定能保证绿柳不受伤害,而且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叶青梧将东西交给了报信的小太监,一并前往司礼监。怀思礼依旧是一身白衣,头上的帽子摘下,此刻如瀑的黑发随意披散在肩头,显得愈发像谪仙人。一只腿伸直,一只腿弯曲,奏章放在腿上,一页一页翻看着。见叶青梧来了,才微微抬了一下眸,往桌上瞥了一眼,“过来把药喝了。药?叶青梧有些迟疑走了过去,好端端的喝什么药?难不成怀思礼这算是先
2024-04-27 23:50:11 xiaohua
她能保证怀思礼不杀她,但却不一定能保证绿柳不受伤害,而且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叶青梧将东西交给了报信的小太监,一并前往司礼监。怀思礼依旧是一身白衣,头上的帽子摘下,此刻如瀑的黑发随意披散在肩头,显得愈发像谪仙人。一只腿伸直,一只腿弯曲,奏章放在腿上,一页一页翻看着。见叶青梧来了,才微微抬了一下眸,往桌上瞥了一眼,“过来把药喝了。药?叶青梧有些迟疑走了过去,好端端的喝什么药?难不成怀思礼这算是先
她本不想哭的,可是一想到那场面就又开始流泪。
她要是当时不敢下杀手,被沈知舟侮辱了怎么办,或者她没有杀了他,自己赔上命,又该怎么办?
为什么怀思礼要等到最后一刻再来,为什么就不能早一点?为什么要把她所有的期望都消磨殆尽再来?
一想到这些,鼻子酸涩,心中就无比委屈。
“乖乖啊,别哭了成不?咱家还真没哄过小姑娘。”怀思礼也是慌乱的给她擦着眼泪,“真想不明白你哪来的这么多眼泪,咱家都能接一盆洗脚了。”
“噗。”叶青梧听到这个比喻没忍住笑了出来,同时鼻子还吹出了一个泡泡。
她还和怀思礼对视了,他看着泡泡的时候,也是愣愣的。
顿时,叶青梧脸直接红到了耳根,夺过手帕立刻擦掉,将头埋进双臂又开始哭了起来。
那么丢人的场面还被怀思礼看到了,他那么干净的一个人,肯定嫌弃她,不活了。
“小乖乖啊,你怎么又哭起来了,别哭了成吗?”怀思礼根本没把那泡泡当回事,又拿了一块新手帕擦起来。
“丢人……”叶青梧嘟囔了一句。
怀思礼这才想起那个泡泡的事,“这有什么丢人的,咱家一次能吹十个。”
“你吹给我看。”叶青梧眼睛里亮晶晶的,期待看着怀思礼。
怀思礼也是有些发愣,他刚刚又随口说了什么?
回想一下后,他喉结微微滚动,吞了一口唾沫,“下次,等咱家也得了风寒,哭的不省人事的时候,吹给你看。”
叶青梧总算是止住了哭,可还是时不时打个哭嗝,听得怀思礼绞心一般难受,
“你要是气不过,咱家直接把那狗傀儡囚禁上十天半个月。”
“当真?”叶青梧这才算是有了些笑脸。
“咱家还能骗小皇后不成?”
拿捏傀儡,自然是绰绰有余。
当天,太医就告诉沈知舟他染了疫病,这半个月不能踏出轩辕殿,沈知舟在那里哭天喊地地叫骂,却被怀思礼上去骂了几句,这才算安静下来。
至于叶青梧,自然是放出了她没得疫病的消息。
回到凤仪宫,知道沈知舟被软禁,她心中十分感激怀思礼。
果然,他还是当初为她求情的怀思礼,要是没有他,就凭徐阁老的几句话,她怎么可能轻易活下来。
怀思礼于她而言,就像是把她从深渊拉起的一束光。
那日的大氅已经洗干净,叶青梧还亲自备了些糕点,打算一并送过去道谢,毕竟日后还得依仗怀思礼帮忙。
只是还未来得及出门,司礼监就来人禀报,说请叶青梧过去一趟。
临走时,绿柳眨巴着眼睛看着叶青梧,“娘娘,我和您一起去。”
“绿柳,我一个人去。”她能保证怀思礼不杀她,但却不一定能保证绿柳不受伤害,而且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叶青梧将东西交给了报信的小太监,一并前往司礼监。
怀思礼依旧是一身白衣,头上的帽子摘下,此刻如瀑的黑发随意披散在肩头,显得愈发像谪仙人。
一只腿伸直,一只腿弯曲,奏章放在腿上,一页一页翻看着。
见叶青梧来了,才微微抬了一下眸,往桌上瞥了一眼,“过来把药喝了。”
药?
叶青梧有些迟疑走了过去,好端端的喝什么药?
难不成怀思礼这算是先帮忙,再杀了她?
“没毒,治风寒的。”
怀思礼也是看到小皇后的顾虑,觉得有些好笑。
哪有刚救人再杀人的,更何况他不喜欢让人这样爽快死去,看着他们一点点慢慢死去,那才有意思。
叶青梧端起药,抿了一小口,紧接着一脸痛苦放下药碗。
“喝完。”
叶青梧摇了摇头。
她这辈子都没喝过这么苦的药。
“掌印,是谁来了啊?”屏风后面传出一个略微苍老的声音。
已经小憩过后的徐阁老从榻上下来,此刻正朝着屏风这边走来。
叶青梧更是立刻听出徐阁老的声音,心脏砰砰砰跳个不停。
只要徐阁老穿过这屏风,就能够看到她了,而且现在离开根本就来不及。
她眼疾手快,一把扯过大氅,将自己裹起来直接钻到怀思礼怀中。
可千万别被徐阁老认出来,否则她就没脸面了。
万万没想到,徐阁老怎么在这里,而且分明徐阁老在,怀思礼为何要叫她来,这不是存心给她出难题吗?
怀思礼嘴角勾着,笑的有些无奈,真不知道这小皇后脑子里一天到晚到底在想些什么。
徐阁老刚出来没看清,一眼就看到怀思礼身上厚厚的白色大氅,“掌印这屋子挺热的,怎么还盖着大氅。”
刚说完这句话,他就看到了大氅下面的绿罗裙摆,不由得睁大双眼。
怀思礼瞪了他一眼,“徐阁老管这么多呢,粪车从你家门口过去你都得尝一下?”
徐阁老嘿嘿笑着,“掌印说的是。”
“觉得对还不拿纸记下?”
徐阁老今日也不与怀思礼争吵,而是目光落在了他大氅下的人身上,“不知是哪家的女子,能够让掌印青睐。”
叶青梧在下面都快要喘不过气了,哪家的?你家的!徐阁老现在说起来可是她义父。
为什么怀思礼就不能把徐阁老立刻送走,她手指在下面悄悄捏着怀思礼的肉,算是在提醒他,只是他好像没有什么反应,不由得加重了力度。
“秋年,把镜子拿给徐阁老。”
怀思礼说话时,自始至终目光都落在自己的腿上。
小姑娘胆子大了,居然敢掐他。
徐阁老接过镜子,却不明何意,“掌印这是……”
“咱家想告诉阁老,不自知的东西,照了镜子也没用。”
徐阁老气的要死,就知道这个怀思礼总是变着法的骂人。
骂骂咧咧了几句,将镜子砸在桌子上便怒气冲冲出去。
叶青梧又掐了两下怀思礼,小声问道:“走了吗?”
“……”没有回应。
这到底是走了还是没走啊。
“走了吗?”
“……”
叶青梧手上力度加大了点。
“肉都快要给你掐下来了,你这小皇后怎么这么歹毒。”
怀思礼一把扯下大氅,直接捏住叶青梧的脸,算是为自己身上的肉报仇。
“哎呀疼,你松手!”叶青梧疼的面目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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