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江砚舟以为仅凭他那几个幕僚便能打探出谢沉胥的行踪,殊不知是谢沉胥在背后故意放出的消息。钩子一放,他便咬上了,还迫不及待到主子面前邀功行赏。“嗯?”见翟墨嗫嚅着没再说话,谢沉胥一记眼刀子落到他身上。翟墨后脖颈蓦地生凉,头皮生紧道:“江砚舟向戎王献计,让宁王纳六姑娘为侧妃,以此来试探公子。。。闻言,谢沉胥铺着薄冰的寒眸陡然变得冰凉,周身散发出的阴冷气息让翟墨不自觉绷紧神经。“从方辞礼手里拿回的东西,可
2024-04-29 21:05:03 xiaohua
江砚舟以为仅凭他那几个幕僚便能打探出谢沉胥的行踪,殊不知是谢沉胥在背后故意放出的消息。钩子一放,他便咬上了,还迫不及待到主子面前邀功行赏。“嗯?”见翟墨嗫嚅着没再说话,谢沉胥一记眼刀子落到他身上。翟墨后脖颈蓦地生凉,头皮生紧道:“江砚舟向戎王献计,让宁王纳六姑娘为侧妃,以此来试探公子。。。闻言,谢沉胥铺着薄冰的寒眸陡然变得冰凉,周身散发出的阴冷气息让翟墨不自觉绷紧神经。“从方辞礼手里拿回的东西,可
戎王来了兴致,面上的冷冽稍稍褪去了些。
谢沉胥深得圣心,可惜此人心思诡谲难测,令人捉摸不透,立储一事从年初闹到年关,没人见他吐露过只言片语。
前不久,皇宫内更是传来消息,他正替靖桓帝暗地里查七位皇子,若谁有结党营私之嫌,这中宫之主的位子定然是沾染不上了。
若是能拉拢到谢沉胥,便真是半条腿坐上了那令皇子们垂涎的中宫之位。
江砚舟极会察言观色,紧忙道:“臣的六妹妹江凝,与谢沉胥有私情。”
“哦?”
戎王眸中兴致更浓,“可孤听闻他从不沾染女色,你那六妹妹难道还是天仙不成?”
在戎王府内,赵启戎已经以‘孤’自称。
江砚舟面上带笑,“是与不是,殿下只需一试便知。”
戎王神色冷下来,“说来听听。”
“宁王妃萧氏嫁给宁王已近两年,至今仍未开枝散叶。臣听闻,曹贵妃近日有替宁王纳侧妃之意,倘若能设计让舍妹嫁给宁王,便能知道谢沉胥对舍妹的心思。到那时,殿下便可趁机让他归顺。”
江砚舟目光森森道。
戎王冷眸,“可若是他没那个心思呢?”
“前不久,谢沉胥到臣的府上带走舍妹,明面上说是带回慎刑司里问话,可私下里却带回了永安侯府。”
这几日,江砚舟便是在忙着查这事。
他知道戎王警惕性极高,没有捕风捉影的事,定然不会轻易出手。
好在被他打探出来,那日谢沉胥带走江凝后,转道去了永安侯府,去慎刑司的不过是翟墨和采荷罢了。
戎王哼笑:“倒是稀奇。”
江砚舟在一旁陪笑着,很快从富丽堂皇的厅堂内出来,撑伞沿着长廊走出戎王府。
夜幕降临后,夜色混着雨幕,让京州城的夜变得更黑沉阴冷。
“公子,江砚舟已从戎王府离开。”
翟墨从屋子外面走进来回禀。
江砚舟以为仅凭他那几个幕僚便能打探出谢沉胥的行踪,殊不知是谢沉胥在背后故意放出的消息。
钩子一放,他便咬上了,还迫不及待到主子面前邀功行赏。
“嗯?”
见翟墨嗫嚅着没再说话,谢沉胥一记眼刀子落到他身上。
翟墨后脖颈蓦地生凉,头皮生紧道:“江砚舟向戎王献计,让宁王纳六姑娘为侧妃,以此来试探公子...”
闻言,谢沉胥铺着薄冰的寒眸陡然变得冰凉,周身散发出的阴冷气息让翟墨不自觉绷紧神经。
“从方辞礼手里拿回的东西,可以还给他了。”
谢沉胥冷声吩咐。
“是!”
翟墨急忙退下。
窗外的雨水混着冷风吹进来,打在窗台之上,令谢沉胥如玉的面容更显凉薄,修长冷白的手指执黑子落入棋盘,周围的白子立刻被吞噬。
深秋的这场雨连着下了大半月,整个护国公府被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中。
这阴霾不单是阴郁的天气造成的,还因为三房平日里活蹦乱跳的江砚柏突然染了恶疾,连着病了十来日仍不见好转。
太夫们提着药箱进到怡香院里,却又满面愁容出来,何婉芸每日只能靠药汤吊着江砚柏。
日子久了,何婉芸的心思便渐渐不在打理江家事务上。
“姑娘,今儿一早二夫人便拿着新进府的绸缎棉袄到福瑞堂去了。”
这一日,江凝下了学堂后,采荷边将她身上御寒的斗篷取下边跟她回禀。
江凝覆下眉眼,寒光顿现道:“再这样下去,只怕那府中中馈又要回到她手上了。”
“三少爷的恶疾终日不见好,三夫人日日守在床前伺候,根本不放心让下人接手,这样必然是没有心思再管府上事务。”
采荷拿过江凝手中的孟婆子,重新添入热水。
江凝坐到茶榻上,采荷的话让她心思倏然沉静下来。
“姑娘在想什么?”
采荷怔了怔,将灌好热水的孟婆子递给她。
江凝接过来暖着手,一股暖意窜入掌心,她粉腮含笑的道:“咱们都忘了一个人。”
“谁?”
采荷疑惑发问。
“是时候让柳姨娘回来了。”
江凝幽声开口。
采荷取过笔墨,江凝执笔在纸上落下一行字,命她拿出府派人送给躲在城外的柳姨娘。
晌午后,宫里突然来了人,说是要江凝进宫一趟,曹贵妃相邀。
“姑娘...”
采荷面容涌上阵惊慌。
江凝练字的笔顿住,墨汁掉到宣纸上,毁了幅上好的字。
“先别慌。”
她匆忙放下手中紫毫,让采荷将御寒的斗篷拿过来披上,起身往前院走去。
那宫女已经在府门口候着,见江凝过来挽起车帘,让她走上马车,轿辇往皇宫驶去。
一路上江凝惴惴不安,不知是不是同谢沉胥有关。
可宫里的人由来擅长察言观色,她自然不能在那宫女面前露怯,只得迫使自己稳下心神。
马车来到宫门口,采荷被滞留在宫外候着,江凝则跟着那宫女迈入高大巍峨的宫墙。
这会儿雨已经停了,可宫道上有冷风吹来,裹夹着刺骨的寒意窜入江凝脖颈,让她身子颤栗一下,连忙将衣襟裹紧。
走了有半个时辰,终于来到曹贵妃的福宁宫外。
江凝紧紧捏着手心。
“六姑娘,请吧。”
花蕊开口道。
“有劳。”
江凝轻轻点头,随她走入福宁宫正殿。
福宁宫内华丽大气,主位之上坐着一身穿绯罗蹙金刺五凤宫装的女子,面相雍容华贵,描着青黛的眉眼间透着股宫廷威严。
“贵妃娘娘,人带来了。”
花蕊走上前回禀。
“江凝见过贵妃娘娘”
江凝低头行着礼数,呼吸微微发紧。
“抬起头来。”
曹贵妃沉声开口。
“是。”
抬起头后,江凝用余光悄悄打量殿内,心神稍安。
若是真同谢沉胥有关,此时玉瓒公主也必然在这才对,可殿内除了曹贵妃,却没见到玉瓒公主的身影。
可曹贵妃却紧盯着她,眼神里俱是打量之色。
“倒是有几分姿色。”
盯着看了许久,曹贵妃才轻声吐露。
江凝心却蓦地往下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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