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张凡惊恐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那些说话的人呢,怎么一个都看不到……不会吧?吓得全身的汗毛都炸了。“三焦经堵塞,你去那边躺着,我给你扎两针……”钱得重打开药箱,从里面拿出了一根银针,然后起身走到了就诊床边,对着空空如也的床,凌空扎了几针,好像下面躺着一个人,他在给那人施针一样。这可怕的一幕冲击着张凡的大脑神经,他慌忙跑回自己的床上,拿被子蒙住了头。可他走的太急了,钱得重听到了他的脚步声,扭头向着他的房
2024-05-01 23:29:12 wang
张凡惊恐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那些说话的人呢,怎么一个都看不到……不会吧?吓得全身的汗毛都炸了。“三焦经堵塞,你去那边躺着,我给你扎两针……”钱得重打开药箱,从里面拿出了一根银针,然后起身走到了就诊床边,对着空空如也的床,凌空扎了几针,好像下面躺着一个人,他在给那人施针一样。这可怕的一幕冲击着张凡的大脑神经,他慌忙跑回自己的床上,拿被子蒙住了头。可他走的太急了,钱得重听到了他的脚步声,扭头向着他的房
叫司机把自己接回家,秦慕雪气的直跺脚,混蛋张凡,居然彻夜不回家,害得本小姐在马路边喂蚊子,这笔账给你添上。
推门走进大厅,父母亲正坐在沙发上,好像在等她。
母亲陈丽媛迎了上来:“小雪,你可算回来。”
接秦慕雪回来的司机在陈丽媛的耳边耳语了几句,陈丽媛的脸色阴晴不定起来,说:“你怎么跑到郊区去了,还在人家门口蹲点……”
坐在沙发上的秦正良看似不动声色,实则竖着耳朵。
这丫头今天突然跑去子公司当一个基层员工,经过他调查,这事跟子公司一个叫张凡程序员有关。不仅不让人辞退这个张凡,还以普通员工的身份跑去子公司上班,这打的什么主意啊。
霸道女总裁爱上小员工!
还跑到郊区堵在人家家门口……这,这的确很霸道,可你堂堂秦家大小姐去堵在男生的家门口,要被人知道什么难听的话传不出来。
秦慕雪说:“妈,你说的也太难听了吧,蹲点……”
陈丽媛说:“那你告诉妈妈,那人是谁?男的女的?”
秦慕雪说:“妈,你别瞎猜,就普通同事。”
陈丽媛说:“同事?”这个女儿有着出众的智慧跟家世,这让她很骄傲,但却偏偏被一副牙齿坏了容貌让她又很自卑,这种又孤傲又自卑的性格造就她孤僻的性情,从小一个朋友都没有。怎么会突然冒出一个同事来,还是一个男的。
秦慕雪说:“嗯啊,同事!”
陈丽媛也不想跟她说这个,转而说:“同事就同事吧,小雪,妈上次给你介绍的王子豪,你这两天联系了吗?感觉怎么样?妈,感觉他人还不错,长的好看,也挺有本事,你要是和他结婚,一定不会委屈你。”
秦慕雪淡淡的说:“一般般吧,我不是很喜欢。”
秦正良坐不住了,插入说:“王子豪不仅人才出众,在王家众多子弟中排名前三,将来前途不可限量,这样的人物你都不满意吗?听说给你发短信,约你打游戏,你总是不愿意理他。”
秦慕雪说:“满意,当然满意,大家族的名门子弟么,标签就是高富帅,妈妈让我相亲了十九回,哪一个不是这样,除了名字不同,还有什么区别吗?”
她的话中带着很大的怨气,秦正良夫妇怎么听不出来。
秦正良说:“小雪,我们是你爸妈,我们就你这么一个宝贝女儿,难道还能害你不成,你别看我们秦氏表面风光,秦宝购物网也马上要在华尔街挂牌上市,估值三百多亿美元,可树大招风,还没上市呢,就已经有黑客攻击了,网站瘫痪了二个小时三十二分钟,爸爸说这些是想让你明白,人只有往上爬,才不会掉下来,所以时刻都要谨记要让自己变的更强。”
秦慕雪憋着气不说话,她打心里不愿意拿婚姻去让自己变的更加强大。
秦正良说:“要懂得选择。”
是的,就是秦正良这种想法,其它三大巨头的子弟们把她当成可居的奇货,隔三差五就有个人跳出来对她张开猛烈的爱情攻势。
可他真的喜欢自己吗?
看上的只是她秦氏大小姐的身份罢了。
陈丽媛说:“小雪,你如今也大了,也是到了物色对象的年龄了,特别是男女问题上,你的一举一动会被更加的放大,所以像男同事尽量不要接触,平时一定要保持距离。”
为什么他们总是这样。
读书要管,事业要管,谈恋爱也要管,就不能给我一点自由吗?
等秦慕雪上了楼,秦正良说:“你说的太直白了,女儿好像不高兴生气了。”
陈丽媛说:“我是怕她吃亏,这种事情吃亏的总是女孩子,何况还是咱家的闺女,也不知道那个叫张凡的怎么哄骗咱闺女呢,一个臭屌丝,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夜里,张凡睡的迷迷糊糊听到屋外有嘈杂的声音传来。
听起来,屋外好像有好多人。
心里觉得很奇怪,半夜三更的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在外面说话,这屋里分明就只有自己跟钱得重两个人啊,张凡想起来出去看看,可想起钱得重睡前对自己的叮嘱,客从主便,他忍着没有起床。
郊区的夜晚特别的安静,显得声音也就特别响亮,外面的声音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时而还有人咳嗽,吵的他几乎睡不着。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医院的诊所。
难道钱大夫在给人看病?
三更半夜应该没人来看病才对,就算有,顶多也就是一个急症病人,可听这声音好像是很多人等着看病。
“没什么大碍,给你开几幅要吃了即可,下一位……”
这是钱得重的声音,听这话还真是在给人看病。
张凡睁开双眼,发现外面有灯光透过门缝照进来,他终究还是忍不住好奇心爬了起来,轻手轻脚走到门边,从门缝望了出去……
外面只点了一根蜡烛在书桌上,烛光昏暗。
钱得重坐在老旧的书桌前,手里拽着一根红线,而红线的另外一头像是有人拉着,可书桌的对面明明没人,只摆着一张空凳子。
而除了钱得重外,客厅也再无一人。
张凡惊恐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那些说话的人呢,怎么一个都看不到……
不会吧?
吓得全身的汗毛都炸了。
“三焦经堵塞,你去那边躺着,我给你扎两针……”
钱得重打开药箱,从里面拿出了一根银针,然后起身走到了就诊床边,对着空空如也的床,凌空扎了几针,好像下面躺着一个人,他在给那人施针一样。
这可怕的一幕冲击着张凡的大脑神经,他慌忙跑回自己的床上,拿被子蒙住了头。
可他走的太急了,钱得重听到了他的脚步声,扭头向着他的房门望来,脸上露出了异样的表情,皱了皱眉头继续治病。
张凡蒙着头,心却吓的嘣嘣直跳,努力的不去想外面的情景,过了好一会,才没那么害怕。
而这时,外面的声音也没了。
咚咚!
传来敲门声,张凡吓了一跳,紧张的问:“谁啊?”他知道有钱得重在自己不会有事,但这份恐惧还是让他全身紧绷着。
钱得重说:“张凡,是我。”说着他推门走了进来,他的手里拿着蜡烛,把房间照的昏暗,他说:“你刚才是不是都看到了。”
钱得重叮嘱过他,是他自己没忍住好奇心。
好奇害死猫啊!
张凡说:“我,我……”半天说不出话来。
钱得重说:“吓到你了吧,我告诉你了,过了十二点不要出屋,就是怕吓到你,我有夜游症。”
张凡一听心里明白了,钱得重是想掩瞒事实。确实,要不是张凡知道他的特殊身份,也一定会信他说的理由,“可我还听到了很多人在说话……”
钱得重闻言变了脸色,吃惊的说:“你都听到了?”
张凡点了点头。
钱得重叹了口气说:“实话跟你说吧,我不仅医人,同样我还是一位鬼医,我家三代都是鬼医,修的是‘阴德卷’,你可能不懂什么是‘阴德卷’,可我并非邪恶之人,反而一心行善积德。”
懂,怎么不懂,太懂了!
在度过恐慌的情绪之后,张凡慢慢恢复了过来,这一趟过来,不就是想要弄清楚钱得重是怎么积累那么多的阴德的,现在也终于知晓了,他是一位鬼医。
张凡说:“我从小也听说过不少鬼怪神仙的事,没想到钱大夫是大能人,钱大夫你收我做个徒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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