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你是脑子进水了吗?不知道如烟受伤了吗?”“医生怎么交代的?伤口一星期不能沾水,感染了怎么办?化脓了怎么办?你皮糙肉厚不怕疼,如烟一个小女孩,她受得了吗?”谷月婷一边骂一边揍,抽得董战歌抱头鼠窜。嗯,在董家就是这样,甭管你在外面是龙是蛇,回了家都得老老实实盘着!首长怎么了?兵王又如何?照样被女人收拾得嗷嗷叫唤,别说反抗,连个屁都不敢放。“哎哎哎,郁如烟你别站在旁边看笑话啊,你再不救我,你就要守寡了
2024-05-02 15:03:21 wang
“你是脑子进水了吗?不知道如烟受伤了吗?”“医生怎么交代的?伤口一星期不能沾水,感染了怎么办?化脓了怎么办?你皮糙肉厚不怕疼,如烟一个小女孩,她受得了吗?”谷月婷一边骂一边揍,抽得董战歌抱头鼠窜。嗯,在董家就是这样,甭管你在外面是龙是蛇,回了家都得老老实实盘着!首长怎么了?兵王又如何?照样被女人收拾得嗷嗷叫唤,别说反抗,连个屁都不敢放。“哎哎哎,郁如烟你别站在旁边看笑话啊,你再不救我,你就要守寡了
就在董战歌的唇即将采撷到那朵娇艳欲滴的花时,只见门口一阵风,谷月婷闯了进来。
“如烟,我和你爸商量过了,打算给你报个识字班……哎呀我滴娘!”
她话说一半,就看到大门敞开的浴室里,自家儿子正搂着郁如烟的腰,二人那架势……
谷月婷忙不迭转身准备撤,却因为过于惊慌失措,而一头撞在墙上。
见状,郁如烟忙不迭推开董战歌,上前扶着被撞到七荤八素的婆婆大人。
“妈,您没事吧?”
捂着撞出大包的脑袋,谷月婷笑得很尴尬很歉意。
“如烟对不起啊,妈不是那种没有距离感的恶婆婆,我是瞧着你们卧室门敞开,真没想到你们正在……”
这年头,新婚夫妻是真奔放啊,办事都不关门,不怕走光吗?
郁如烟哭笑不得解释。
“妈,您误会了,我想学游泳,战歌教我憋气呢!”
谷月婷也发现了郁如烟浑身湿漉漉滴着水珠。
她脸色一变,抬手就往董战歌身上抽,没有一丝丝防备。
“你是脑子进水了吗?不知道如烟受伤了吗?”
“医生怎么交代的?伤口一星期不能沾水,感染了怎么办?化脓了怎么办?你皮糙肉厚不怕疼,如烟一个小女孩,她受得了吗?”
谷月婷一边骂一边揍,抽得董战歌抱头鼠窜。
嗯,在董家就是这样,甭管你在外面是龙是蛇,回了家都得老老实实盘着!
首长怎么了?兵王又如何?
照样被女人收拾得嗷嗷叫唤,别说反抗,连个屁都不敢放。
“哎哎哎,郁如烟你别站在旁边看笑话啊,你再不救我,你就要守寡了!”
董战歌一边躲避亲妈的降龙十八掌,一边向傻笑的郁如烟求救。
听到这话,郁如烟上前挽住了谷月婷的胳膊。
一声甜滋滋的“妈妈”,瞬间就让婆婆大人停止了攻击,成功解救了某个爹不疼妈不爱的倒霉蛋。
“妈,您刚才说什么来着?打算给我报个什么班?”
谷月婷这才想到自己是有正事要和郁如烟商量的。
“我们打算给你报个识字班,虽说不考大学做文化人,但我们不能做睁眼瞎啊!”
一想到这么一个如花似玉心善可爱的儿媳妇竟然没上过学,谷月婷心中满是疼惜与遗憾。
丫头这么聪慧机灵,若是有机会读书,肯定能考上大学!
识字班?׾
这给郁如烟整不会了。
是,诚然自己借用的这具壳子是大字不识一个的文盲,可她本人却毕业于某双一流大学经济学专业啊。
不敢说知识渊博,但也热衷于刷题与考试,是语数英理化生全面发展的女学霸啊。
在大二就顺利考过英语六级哎,真不是闹着玩的!
郁如烟小心翼翼措辞,说道:“妈,虽然我没正经上过学,但我其实一直在偷偷学习!”
“我捡了我那两个弟弟不要的课本,趁着放牛时都认真学会了!”
嗯,你要相信双一流大学出来的人才,真不是吃干饭的废物!
听到这话,谷月婷心疼到不行。
她伸手将儿媳妇抱在怀中,说道:“丫头这是吃了多少苦啊,太可怜了!”
郁如烟很久没感受过属于母亲的温暖了。
哪怕上一世母亲还在世,对她也是冷冷淡淡。
虽说没亏待过她的吃穿用度,但却没有母亲对女儿的宠爱与温柔。
在后来漫长孤单的年月里,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父亲的去世,带给母亲无法治愈的创伤,在无数个流水打湿枕头的深夜里,她终于将深爱转变成了恨。
恨他不守承诺埋骨青山,恨他让她独自面对人间荒凉。
连带着也将这份恨加诸在无辜女儿身上……
郁如烟忽然很想知道母亲少女时的模样。
一旁,董战歌看着亲妈将儿媳妇抱在怀中,他觉得有点肉麻,又有点醋意。
“大晚上的,你总赖在我们房间做什么?你要抱,就去抱你老公!”
真是的,总霸占我老婆干嘛?
听到这话,谷月婷狠狠瞪了亲儿子一眼。
就说这种气死人的玩意儿,生他何用?
但她还是松开了郁如烟,抬手温柔摸了摸她的脸,说道:“往后啊,不管你有什么想法,都可以大胆与我们说。”
郁如烟心中充满了感激。
临出门时,谷月婷扯着董战歌的耳朵,硬是将他也拽到门外。
“我知道你们现在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但如烟胳膊和腿都受了伤,你做什么都得悠着点,知道吗?”
虽说本不该说这些话的,但谷月婷还是担心儿媳妇的伤势。
这些当兵的,都是浑身蛮劲粗鲁狂放,若是发起疯来,那真是没轻没重。
郁如烟就算没受伤,那小身板儿也不见得能承受住,更别提她现在还是伤员。
因此,她只能对儿子耳提面命,叮嘱他怜香惜玉。
董战歌自然明白亲妈这意思。
但咱就是说,你们是不是太杞人忧天了?
我是那种禽兽不如的玩意儿吗?
敷衍几句,董战歌转身进了卧室,毫不客气关门锁门,无情将亲妈拒之门外。
郁如烟已经换了件干爽的睡裙。
她头发微微有些湿,正坐在床沿发呆,眉头微微蹙起,让董战歌有种上前抹平她眉心愁绪的冲动……
二人依然纯洁如战友,躺在同一张床上,连小手都没牵。
恍恍惚惚之间,董战歌忽然察觉到身边有一抹软玉温香。
他猛然睁眼,却见银白月光洒在床上,郁如烟穿着新婚夜那件薄纱红裙,像是小猫般跪坐在他身边。
“老公!”
郁如烟俯身,嫣红的唇凑到他耳边,一声又一声叫他老公。
温热的气息扑洒在他耳畔,让他心神荡漾,浑身的血液竟加速流动。
“老公,我好像发烧了呢!”
郁如烟那滑腻纤细的手握住了他宽大粗糙的手,指引着贴上了她的心口。
他像是被烫到一般,想要抽回手,却见郁如烟摁住他的手背,不给他抽离的机会。
她娇笑着,将那细细的肩带往下扯了扯。
月光之下,美人肌肤如雪,红白相映,是无人能拒绝的诱惑。
董战歌再难以遏制内心的激动。
他猛然翻身而起,将面前巧笑嫣兮的女人拥入怀中。
郁如烟咯咯笑着,伸出双臂攀上他的脖子。
进攻,进攻,一直进攻,像是不知疲倦的战士往前冲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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