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难得来一趟江南,我可不要将就,若被一群鼠辈逼得不敢露面,我还有什么资格接任教主?”她勒住马,侧过脸来斜眼睨着他,道:“你若是害怕,便先回去。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原晞头一回在一个女孩子身上看到这样的气魄,眼波流动,笑道:“我不怕,只要你想去,我便舍命陪佳人。蒋银蟾哈哈笑了,道:“好,是条汉子!”双腿一夹马腹,又奔出两三里,到了一家酒楼门首。下了马,把缰绳交给迎上来的伙计,两人进门,大堂里有七八桌
2024-05-05 08:32:22 wang
难得来一趟江南,我可不要将就,若被一群鼠辈逼得不敢露面,我还有什么资格接任教主?”她勒住马,侧过脸来斜眼睨着他,道:“你若是害怕,便先回去。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原晞头一回在一个女孩子身上看到这样的气魄,眼波流动,笑道:“我不怕,只要你想去,我便舍命陪佳人。蒋银蟾哈哈笑了,道:“好,是条汉子!”双腿一夹马腹,又奔出两三里,到了一家酒楼门首。下了马,把缰绳交给迎上来的伙计,两人进门,大堂里有七八桌
五更天时,蒋银蟾便醒了,梳洗一番,去隔壁看美人。手一推门,拴上了,她也不叫原晞开门,直接运力一震,隔着门把门栓震断了,一点声音没有发出。
原晞还睡着,她走到床边,见他齐胸盖着被子,一双手臂露在外面,伸出袖口的小臂上昨日抽出来的红痕已经青紫了。他肤白异于常人,一道道伤便显得触目惊心,她手指轻抚,被这种破碎的美迷住了。
原晞睁开眼,面色惊慌,把手臂收回被子里,裹紧了被子,道:“大小姐,你怎么进来的?”
蒋银蟾抬起右手一翻,道:“隔座分香,我爹的成名绝技,你听说过么?”
原晞点点头,道:“当年蒋教主驾临少林寺,就是用这一招在大雄宝殿外震碎了殿内的香炉,他离去后,如空大师说十年内,他必将成为中原武林第一人。”
蒋银蟾笑道:“大和尚还是小看我爹了,他只用了五年,便击败了中原第一高手沈过雁。”
原晞目光扫过断裂的门栓,心想你爹若是知道你用他的绝技做这种事,只怕要从棺材里跳出来抽你一顿,口中道:“蒋教主实在是旷世难逢的大才,只恨我迟生了数十年,不然就能亲眼目睹他老人家的风采了。”
蒋银蟾道:“你若是早生数十年,我们便遇不上啦。”
原晞一笑,道:“说的也是。”
他下床梳洗,蒋银蟾坐在床沿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他一举一动都优雅斯文,且随意自然,毫不做作,与她常见的江湖汉子气质迥异,与施琴鹤那种斯文又不一样,究竟哪里不一样,她说不出来。
僧人端了早饭来,两人吃过,去拜见此间的住持。蒋银蟾施了十两银子,住持便极力挽留他们多住几日,又说凤凰山就在附近,山上风景绝好,不看后悔终生。
蒋银蟾便要去,原晞道:“大小姐,现在整个铜陵县到处都是找你的人,我们还是尽早去苏州罢。查清了奸细的事,你和北辰教的人会合,我便放心了。”
蒋银蟾道:“我既然出来,就不怕有人找我麻烦。找不到我,是他们的福气,找到我,是他们的劫数。”
好狂妄的口气,但她的确有狂妄的资本。原晞再次意识到,她是个不能以常理度之的女孩子,笑道:“好罢,我们去凤凰山看看。”
两人骑马上山,行至半山腰,树林参天,路径回环陡峭,马不能骑了,两人便牵着马步行。风盈袖,花沾衣,时不时地遇见牧童樵叟,挑着担子,唱着歌渐入白云深处。
蒋银蟾心中一动,指着周围的花草树木,问原晞认不认识。原晞不仅说得出名字,还知道主治什么病,各种药方想都不想,便从口中吐出来,显然是熟记于心了。
蒋银蟾道:“你还真像个名医的弟子。”
原晞道:“我本来就是。”
走到一河湾边,水面开阔,潭深鱼多,有两三个牧童坐在岸边垂钓。蒋银蟾从他们手里买了两尾刚钓上来的鱼,拿出匕首刮鳞剖腹,原晞去捡柴禾,顺便摘了些去腥的香草。
生起火,鱼烤得香气四溢,一人一条吃得干干净净。
沿岸走了一会儿,见柳荫下泊着一只竹筏,蒋银蟾拉着原晞跨上去,拿起竹篙撑了几下,竹筏只是打转。
原晞笑道:“你不会,我来罢。”接过竹篙,一篙撑开了。
天在河湾底,人在云中行,身后的追兵,红尘的烦恼都远去了,原晞感觉身心舒畅,自从来了江南,便没有这样轻松过。
蒋银蟾脱了鞋袜,挽起裤脚戏水,原晞知道汉家女子的脚是不能随便瞧的,但她一双脚生得玲珑纤妙,映着碧水,像翡翠座上的白玉笋,实在好看。
倘若娶她为妻,便能时常把玩这双脚了。原晞被这个念头吓到了,心道我是嫌命太长么?居然想和这泼妇做夫妻。万一得罪了她,就算不死在她手上,也要死在她娘手上。这哪里是娶媳妇,分明是请了尊邪神回家。
当下摇了摇头,收起这要命的念头,把目光从她脚上挪开。
蒋银蟾躺下,头枕着双臂,看他青衣飘扬,襟带临风而动,活脱脱一个画上走出来的仙郎。她拍了拍身侧,道:“过来陪我躺会儿。”
原晞道:“男女不同席,我怕污了小姐的清名。”
蒋银蟾眯起眼,拔出匕首转了个圈,笑道:“那我给你除了根,便不致我清名有玷了。”
原晞立马躺下了,蒋银蟾收起匕首,在他脸上拧了一把,道:“你这人,就喜欢吃罚酒。”
原晞闭上眼,任由她摸来摸去。阳光暖融融的,晒得人发困,蒋银蟾把脸埋在他臂弯里睡着了。一觉醒来,斜阳凝紫,漫天霞光,仿佛还在梦中。怔了一会儿,她坐起身,原晞臂间一空,便有凉意袭来,恋恋不舍地站起身。
蒋银蟾穿上鞋袜,道:“回去罢。”
原晞持篙将竹筏撑到岸边,上了岸,两人牵着马下山。樵叟牧童也都负薪赶牛归家,到了能骑马的地方,原tຊ晞不肯再坐前面,蒋银蟾想他是怕被占便宜,反正今日便宜也占够了,便很大度地让他坐在后面。
原晞搂着她细细的腰,无声笑了。行了五六里路,禅院就在眼前,蒋银蟾却不停,纵马过了禅院。原晞问她去哪儿,她说要去酒楼吃饭。
酒楼?原晞睁大眼,她是生怕别人找不到她么?
“大小姐,你若是嫌禅院的饭菜不可口,我去酒楼买了带回去吃,好不好?”
“不好,带回去就凉了。难得来一趟江南,我可不要将就,若被一群鼠辈逼得不敢露面,我还有什么资格接任教主?”
她勒住马,侧过脸来斜眼睨着他,道:“你若是害怕,便先回去。”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原晞头一回在一个女孩子身上看到这样的气魄,眼波流动,笑道:“我不怕,只要你想去,我便舍命陪佳人。”
蒋银蟾哈哈笑了,道:“好,是条汉子!”双腿一夹马腹,又奔出两三里,到了一家酒楼门首。
下了马,把缰绳交给迎上来的伙计,两人进门,大堂里有七八桌客人,都在饮酒吃饭。其中两名汉子是九霞帮的,看见脸上蒙着白绸的蒋银蟾走进来,下死眼把她盯了两眼。
蒋银蟾和原晞上楼,在一间阁子里坐下,点了几道拿手菜,一斤金华酒。阁子有竹帘挡着,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
一名九霞帮的汉子等伙计上完菜,在楼梯口拦住他,拿出一幅画像,问道:“那间阁子里的姑娘,是不是这画上的样子?”
伙计仔细看了看,点头道:“没错,就是她。”
汉子大喜,跑回九霞帮落脚的客店报信,另一人留在酒楼盯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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