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忽然,一道娇柔又怯懦的声音自沈舒白的身后响起。“姐姐,您怎么也来了?”沈舒月带着一层白色面纱,穿着素雅,头饰也非常简单,仅仅佩戴了一根玉簪。身姿纤弱窈窕,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给吹倒,面纱之上露出来的两只狐狸眼,似魅或纯。她一出现,许多公子的眼神便追随她而去。“舒月小姐,您可算来了,这诗会有您才算完整啊!”这吹捧的话一出,瞬间得到了许多人的赞同。沈舒月柔柔一笑。沈舒白看着她,忽然发现,遮上她那张装柔弱
2024-05-06 09:19:48 xiaohua
忽然,一道娇柔又怯懦的声音自沈舒白的身后响起。“姐姐,您怎么也来了?”沈舒月带着一层白色面纱,穿着素雅,头饰也非常简单,仅仅佩戴了一根玉簪。身姿纤弱窈窕,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给吹倒,面纱之上露出来的两只狐狸眼,似魅或纯。她一出现,许多公子的眼神便追随她而去。“舒月小姐,您可算来了,这诗会有您才算完整啊!”这吹捧的话一出,瞬间得到了许多人的赞同。沈舒月柔柔一笑。沈舒白看着她,忽然发现,遮上她那张装柔弱
周围的人听到吵闹声都围了过来。
韩长青便是这次诗会的主人,方才他开场词之时,沈舒白便认出来了。
“沈小姐,您来了?”
自从上次一别之后,他不知为何,总是想起这位沈小姐,总觉得她似乎很特别。
刚好想起这次诗会还没有人发起,他便自己来办,主动给沈舒白发了邀请函。
本以为她对诗会可能并不感兴趣,不一定会来,方才他四处寻了一下,没见到人,还有些失望。
结果,刚靠近这里,就听到熟悉的人,和熟悉的话,果不其然,就是沈舒白!
除了她,还有哪位女子会这样说话!
沈舒白眼神飘过去,眼神上下打量着,似乎有些眼熟。
“你是哪位,麻烦报下名字,最近仇家有点多。”
沈舒白只记得哪个人自己应该见过,得罪过,但记清楚当时自己说了什么,发生了什么,那人是谁,她恐怕是做不到的。
毕竟她最近得罪的人可太多了。
韩长青闻言,哑然失笑,“在下韩长青,之前与周茂在元盛居见过一面,可还记得?”
沈舒白想起来了,这人是自己第一次得罪的那两人之一,原来也是仇家,那就不用给好脸色了。
不过,他的态度怎么看起来与旁人不太相同。
“哦,是你啊,有什么事快说,没看本姑娘正忙着呢,报仇的话麻烦先排队。”
韩长青丝毫没有怒气,只是轻笑着站到了一边。
“您误会了,我的来意并非如此。”
其他人看着沈舒白的态度,咋舌不已,这女子对着韩公子如此粗俗无礼,韩公子为何丝毫不生气?
难不成,这女子有什么特殊身份?
“啊,是你!”
很快,又有人认出来了沈舒白,脸色逐渐变得难看。
“谁啊,是哪家的小姐,怎么好像挺多人都认识?”
“你没见过她吗,那你可运气真好,她这女子,实在让人招架不住!”
“上次见了她以后,我回去做了三天噩梦,太可怕了!”
现在,哪怕没见过沈舒白的人也知道了她,对她纷纷退避三舍。
忽然,一道娇柔又怯懦的声音自沈舒白的身后响起。
“姐姐,您怎么也来了?”
沈舒月带着一层白色面纱,穿着素雅,头饰也非常简单,仅仅佩戴了一根玉簪。
身姿纤弱窈窕,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给吹倒,面纱之上露出来的两只狐狸眼,似魅或纯。
她一出现,许多公子的眼神便追随她而去。
“舒月小姐,您可算来了,这诗会有您才算完整啊!”
这吹捧的话一出,瞬间得到了许多人的赞同。
沈舒月柔柔一笑。
沈舒白看着她,忽然发现,遮上她那张装柔弱的脸,她魅人的狐狸眼便将她骨子里的骚气暴露了出来。
“抱歉,我刚没听清楚,你叫我什么?”
沈舒月害怕似的缩了一下,“姐……姐姐,怎么了?”
她刚一进入这里,就看到了众人围着的沈舒白。
沈舒白那贱人怎么会在这里?
她根本不会作诗,再加上她那烂人缘,不可能有人给她发邀请函!
百分百是混进来的!
要不是她,自己也不会被迫在家里待了那么久,沈舒月一想到便心中愤恨。
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面纱下的脸,清晰的感知到了那肿胀的弧度,她指尖猛的一下捏紧!
贱人,当真是不知死活,居然敢来参加诗会,看她不把那贱人踩在脚底下!
“我没猜错的话,侯府只有我一个女儿,你又是从哪冒出来的妹妹?”
这句话沈舒白憋了很久了,今天总算是说了出来。
姐姐你妹的姐姐,什么东西都来攀亲带故的!
沈舒月咬了咬唇,可惜带着面纱,没人瞧得见她这幅可怜模样,算是摆给空气看了。
“沈舒白,你这话就过分了吧,舒月小姐也是被沈夫人收为了养女的,为何要这般为难一个弱女子?”
沈舒白瞥了她一眼,她算那个门子的弱女子,眼里的愤恨都快漫出来了,只怕找到机会就能把她给捅成筛子。
帮沈舒月说话的那人就是一开始跟沈舒白起口舌的公子,名为齐放,年纪甚至比沈舒月还要小。
以前,齐放对沈舒月也是有几分仰慕的,只是后来偶然发现了沈舒月的吊着好几个公子不松口的样子,心碎了一地。
从那以后便发誓封心锁爱,对女人敬而远之。
后来遇到沈舒白,几乎是让他更加坚定了。
若说他现在讨厌不讨厌沈舒月,那一定是讨厌的。
只是比起沈舒月,明显是沈舒白更恶劣。
所以他哪怕帮着沈舒月说话,也要气死沈舒白!
要是让他知道,沈舒白其实已经不认得他是谁了,他恐怕要怀疑人生了。
“养女就是养女,连族谱都上不了的,旁支里面的杂脉,养在府上的玩意儿罢了,见着我这嫡女,按规矩就得称呼大小姐,她也配叫我姐姐?”
齐放喉咙噎了一下。
沈舒白说的没错,这确实是最正统的规矩,只是现在嫡庶观念并不像以前那么严苛了,所以也很少有人这般要求了。
沈舒月脸色越来越难看,哪怕遮着面纱,也看得出她眼底泛起的泪花。
她拿着帕子,没有说话,眼泪欲泣未泣,身形飘忽,下一秒就能倒下去似的。
“舒月小姐是京城第一才女,进这诗会理所应当,沈小姐你恐怕大字也不识得一个吧,怎么好意思进来的?”
齐放不爽,再次抓住这一点不放。
沈舒白见他还不死心,缓缓摊手,小兰立刻识趣的把邀请函放在她手上。
“张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本姑娘到底有没有资格进来!”
她话音刚落,就直接把邀请函冲着齐放丢了过去!
齐放被砸了个正脸,脸色很难看。
可是邀请函上三个大字“沈舒白”让他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既然来都来了,不如沈小姐作一首诗吧,也算是不虚此行!请吧!”
齐放忽然一笑,露出两个虎牙,略显年幼的脸上忽的出现几分嘲讽。
他这话说的许多人跟着点头。
本就觉得这女子张扬跋扈,听到她居然这样羞辱舒月小姐,大家更加不能忍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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