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乔姝倏地一僵,原来江家的春联都是自己贴的,韩家的春联一直以来都是吩咐佣人贴的,韩兴可不会干这种事。乔姝仰头看他,“我来帮你。江途抚平春联的指尖一顿,半阖着眼帘看她,“那你帮我涂浆糊。“好。乔姝弯下腰,把桌子上的春联翻过来,拿起刷子蘸浆糊。江途贴完横批转过身看她涂浆糊,女生没戴帽子,头上沾了零零散散的雪花,小巧的双手被冻得有些红了。“乔姝,你回去吧。乔姝指尖一僵,仰头看站在梯子上的男人,潋滟的眼眸流
2024-05-06 16:49:30 xiaohua
乔姝倏地一僵,原来江家的春联都是自己贴的,韩家的春联一直以来都是吩咐佣人贴的,韩兴可不会干这种事。乔姝仰头看他,“我来帮你。江途抚平春联的指尖一顿,半阖着眼帘看她,“那你帮我涂浆糊。“好。乔姝弯下腰,把桌子上的春联翻过来,拿起刷子蘸浆糊。江途贴完横批转过身看她涂浆糊,女生没戴帽子,头上沾了零零散散的雪花,小巧的双手被冻得有些红了。“乔姝,你回去吧。乔姝指尖一僵,仰头看站在梯子上的男人,潋滟的眼眸流
乔姝穿着奶白色的羽绒来到后院,地上积满了雪,空中飘着很小的雪。
她视线扫了一圈,后院小门口那里架着一把梯子,上面站在一个人,从这个角度看,乔姝看不到他是谁。
她猜是江途。
乔姝咬了咬牙朝门口走去。
果不其然,是江途。
江途穿着黑色羽绒服,手里拿着对联的横批贴在门框上方。
乔姝脚步顿了顿,从侧边走出去,“江途,怎么就你自己?”
江途敛眸,“爸和大哥在正门贴。”
乔姝倏地一僵,原来江家的春联都是自己贴的,韩家的春联一直以来都是吩咐佣人贴的,韩兴可不会干这种事。
乔姝仰头看他,“我来帮你。”
江途抚平春联的指尖一顿,半阖着眼帘看她,“那你帮我涂浆糊。”
“好。”乔姝弯下腰,把桌子上的春联翻过来,拿起刷子蘸浆糊。
江途贴完横批转过身看她涂浆糊,女生没戴帽子,头上沾了零零散散的雪花,小巧的双手被冻得有些红了。
“乔姝,你回去吧。”
乔姝指尖一僵,仰头看站在梯子上的男人,潋滟的眼眸流露着不解。
乔姝仰着头露出一张白净的小脸,清澈明亮的眼睛满是疑惑。
江途解释,“你没戴手套。”
乔姝舒了一口气,她第一次给春联涂浆糊,她还以为是她涂得不好呢。
乔姝放下刷子,“那我回去戴上,你等等我,我马上回来。”
江途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幽深的眼眸缱绻着浅浅的柔光。
没一会儿,乔姝回来了。
乔姝手上戴了一双羊绒手套,而江途已经把她剩下的浆糊涂完了。
乔姝一阵无语。
说好等她回来的,不过还剩下一张没涂,乔姝去涂剩下的那张春联。
乔姝涂好浆糊,江途也恰好贴完那张了,她把春联递给他。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被冻得通红,指尖全是红色染料,手还是很好看。
乔姝非常不优雅的翻了个白眼,脱口而出,“江途,你自己也没戴手套。”
江途指尖一顿,低下头看她。
女生没往上看,那双戴着手套的手在正扶着他的梯子,小声嘀咕着话。
“还说我呢!你自己都没戴,你的手都冻红了,粉丝会心疼的。”
江途薄唇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忍不住问:“那你呢?你心疼吗?”
乔姝:“!!!”
乔姝扶着梯子的手一顿,忙不迭的垂下眼帘,“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江途轻笑,大手抚平春联最后一点褶皱,微低下头看扶梯子的女生。
“乔姝,灯笼拿给我。”
而乔姝不知神游到哪去了,愣着不动,连江途喊她,她都不知道。
“乔姝?”
乔姝猛地回神,“啊怎么了?”
“拿灯笼给我。”
乔姝莫名松了口气,“好。”
“好了。”江途把灯笼挂好,下梯子,随后把梯子搬回去。
乔姝走下台阶去看新贴好的春联,红色很喜庆,很有过年的氛围感。
乔姝掏出手机拍照,她不知道春联能不能拍照,就是想记录这一刻。
没想到误入了一个男人,男人身姿颀长挺拔,五官轮廓立体而分明。
乔姝:“!!!”
“乔姝,你偷拍我?”
“你说什么?”乔姝掐灭手机放进口袋里,“我在拍春联,没拍到你。”
“贴完了吗?”乔姝连忙转移话题,生怕江途要看她拍的照片。
江途点头,“嗯。”
乔姝提步往门口走,江家这后院挺别致的,院子里扫出了一条路,周边是雪白的一片,雪还在不停地下。
乔姝踢了踢脚下厚重的雪,“江途,你先回去吧,我想堆雪人。”
江途转过身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沉默片刻,他提步往门口方向走。
望着男人离去的背影,乔姝潋滟的狐狸眸闪过一丝失落。
她还以为江途会说,我帮你。
结果人家头也不回地走了!
就走了——
沉默片刻,乔姝抑制住内心的异样,蹲下身子用手去捧地上的雪。
蓦地,耳边传来一阵脚步声。
乔姝仰头撞进了一双深邃含情桃花眸里,男人径直来到在她面前蹲下,她的头顶多tຊ了一顶针织帽。
江途眉目柔和,细心的把她侧脸的发丝别到耳后,“戴上帽子再堆。”
乔姝怔愣着,心跳在慢慢加速,男人温热的大手不经意碰到她的脸颊。
“换这双手套比较好。”江途拿出一双保暖皮质手套,把她的手套脱下。
乔姝心跳还是很快,任由他帮自己戴手套,他是回去拿这些东西了?
“好了。”江途帮她戴好手套,继而戴自己的,而后拿小铲子给她。
乔姝心不在焉的接过小铲子,这个男人怎么能这么细心。
她好像要沦陷了——
乔姝深吸一口气,迫使自己不去想这些,她拿铲子铲雪。
江途把雪铲过来,“我们先一起堆一个,后面有时间再堆一个。”
乔姝唇角微扬,“好。”
欢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第一个雪人刚堆好的时候,苏曦来了。
苏曦站在屋檐下看他们,“小夫妻俩忙完了吗?该去祠堂拜年了。”
乔姝手一顿,循声看过去。
“马上来,”江途点头,把胡萝卜插在雪人的脸上,“好了,走吧。”
“好。”乔姝点头,还没拍照。
江家的祠堂在别墅的旁边,众人步行去的,苏曦边走边跟乔姝说话。
“阿途难得今年没去表演节目,往年他都去参加表演了,今年多了个你,咱们一家终于整整齐齐过个年了。”
“唉!阿衍给我带个儿媳妇回来就好了,不知道明年有没有希望。”
江衍:“……”
又是逃不过被催婚的一年。
乔姝第一次来江家的祠堂,心里有种道不明的感觉,心生敬畏。
苏曦念叨着:“江途带媳妇儿回来了,求列祖列宗保佑他们平安顺遂!爸您瞧瞧,这是你亲自挑的孙媳妇。”
“我想您肯定很满意,我和冠清就很满意,不知阿途满不满意。”
江途轻启薄唇,“满意。”
乔姝心尖一颤,江途是真心话吗?是真心话吧,他没必要骗爷爷。
苏曦和江冠清相视一笑。
众人给祖宗拜完年便回家了,这个时候也到了吃年夜饭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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