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同一个病每个人的药方药量不可能完全一致,同一个人病在不同阶段用药也会千变万化,绝不可能一成不变。这点我想是个学医的都懂,凭于大夫的资历更不可能不懂。苏恪言幽暗的深眸里终于有了一丝涟漪。叶鸢再接再厉,“一种药方对你没有效果,于大夫却没有去尝试更换,还一直坚持让你服用,他究竟是敷衍还是故意?我想后者的可能性应该更大些吧,不然,也不会让下人每天盯着你喝药。这药很明显对你的病情没有一丝帮助,那他故意让人盯
2024-05-07 09:48:31 xiaohua
同一个病每个人的药方药量不可能完全一致,同一个人病在不同阶段用药也会千变万化,绝不可能一成不变。这点我想是个学医的都懂,凭于大夫的资历更不可能不懂。苏恪言幽暗的深眸里终于有了一丝涟漪。叶鸢再接再厉,“一种药方对你没有效果,于大夫却没有去尝试更换,还一直坚持让你服用,他究竟是敷衍还是故意?我想后者的可能性应该更大些吧,不然,也不会让下人每天盯着你喝药。这药很明显对你的病情没有一丝帮助,那他故意让人盯
“可是……”叶鸢再次皱眉,“没有什么是绝对的,万一于大夫他诊错了呢?万一你的病不是什么瘟疫,而是……而是别的原因呢。”
说着,她的语气开始变得有些激动,“如果不是瘟疫,那他给你的开的药就有可能是毒药,对你有害无利。”
苏恪言也慢慢皱紧了眉头。
他盯着叶鸢,眸色变得深沉幽暗,“你到底想说什么?”
叶鸢眉头紧了紧,努力组织语言,“……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我,那个于大夫不简单。苏恪言,你曾经统领三军九师,战术灵活多变,脑子一定是精明无比的,难道你真的就没有发现那个于大夫的一丝异样吗?”
她不甘心上午的一番试探真的没让苏恪言能有一丝觉悟。
然而叶鸢都说到这份上了,苏恪言竟然还是保持着沉默。
呵,看来这个于大夫在他心里的地位还是不一般呀。
叶鸢深吸气,干脆挑明了说:“那些医书我虽只看了些皮毛,但也知道病制体变,千变不定的道理。
同一个病每个人的药方药量不可能完全一致,同一个人病在不同阶段用药也会千变万化,绝不可能一成不变。
这点我想是个学医的都懂,凭于大夫的资历更不可能不懂。”
苏恪言幽暗的深眸里终于有了一丝涟漪。
叶鸢再接再厉,“一种药方对你没有效果,于大夫却没有去尝试更换,还一直坚持让你服用,他究竟是敷衍还是故意?
我想后者的可能性应该更大些吧,不然,也不会让下人每天盯着你喝药。
这药很明显对你的病情没有一丝帮助,那他故意让人盯着你喝药又是为了什么?
最大的可能就是,他让你喝这个药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
至于是为了达到哪种目的,除了慢慢破坏身体自身的代谢调节能力,让毒素更加有机可乘攻击身体,她暂时也还没有发现别的。
苏恪言睫毛轻颤,垂眸又沉默了片刻后干涩出声:“或许,是想给我一个心理安抚。”
叶鸢眼角轻抽,这男人对那个于大夫还真的信懒有佳。
莫名让她心里犯酸,这个狗男要是能分给他这样一半的信任,她也不至于受这么多委屈。
面对苏恪言的叫不醒,叶鸢表示很心累。
她扶额做了两次深呼吸,才压下撬开他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变质了的冲动。
“行,他于大夫是好人,我是坏人,他一心一意为你好,我别有用心对你图谋不轨,行了吧?”
苏恪言放在被子下的双手攥紧床单,看着叶鸢张了张嘴,终是没再说出什么。
正在这时,小翠拿着清扫的工具出现在了门口。
“四少奶奶,我来给您清理房间。”
叶鸢一脸失望地将视线从男人身上移开,起身去了外间。
在看到门口小翠带着白手套白口罩全副武装站在门口,叶鸢忍不住嘴角一抽,本想训斥几句,但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
虽然生气,但她也不能乱了阵脚。
就算不为了苏恪言,为了叶家她也要稳住心态。
不过,在小翠清理干净出去后,叶鸢还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对了,刚刚忘了和你说,我见过书上关于瘟疫的记载,你的症状虽相似,但脉象却与书上描述有很大区别。
所以我怀疑你得的并不是瘟疫,还有,瘟疫不存在低传染,一旦接触到病体,被传染的几率可以达到九成九,几乎无人可以幸免,可是你身边的人却无一有恙。”
叶鸢站在床边看着苏恪言,顿了一下又说:“还有,书上也没有说过处理身上的脓疮会对疫病本身有任何影响。
再多的,我也不想说,你如果愿意去深究琢磨,许多事情肯定能想明白,如果不愿意,那就当我是又自作多情了吧。”
苏恪言还是让人气愤的沉默。
叶鸢气的胸口发闷,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又说:“我的皮毛功夫刚刚只能查出你肺热胃燥所以才食欲不振反胃恶心。你多点喝水,明天我让王妈给你做银耳莲子羹。”
苏恪言tຊ偏头看向叶鸢,喉结滚动,吐出一个“好”字。
难得说句中听的,虽然只有一个字,还是成功让叶鸢抛弃原则心软了。
她暗自轻叹,过去坐下又给他倒了一杯温水,将人扶起来喂到嘴边,“喝吧,下午是我疏忽了,走的时候没有让人把茶壶给你添满。
以后没有重要的事情我都会尽量不出门,不会再把你一个人丢给下人这么久。”
苏恪言被子下的手再次攥紧,心脏某处莫名乱跳了一下。
抬眸快速瞄了一眼身边的小女人,他低头将一杯水一饮而尽。
“还想喝吗?”叶鸢轻声问。
苏恪言想了想摇头,“不用了,喝太多起夜太麻烦。”
之前起夜都是他一个人艰难地上下床,确实很麻烦,也很累。
叶鸢也猜到了他之前的情况,听到男人的话,心口那里似泛起了细细密密的涩疼。
应该就是所谓的心疼吧。
“想喝就多喝点,有我在呢肯定不能让你被尿憋死。”
苏恪言刚刚心间的点点悸动瞬间消失不见。
这个女人不但脸皮越来越厚,说话也越来越粗俗了。
“呵,有你在,我不如被尿憋死!我要睡了,你赶紧走吧。”
狗男人说翻脸就翻脸,说完直接推开叶鸢就吃力地把身上的枕头往外拽,准备躺下。
叶鸢刚刚软下去的心也再次有了硬起来的趋势。
她深呼吸,再深呼吸,看着男人拽出枕头背着自己躺下,感觉呼出的气都是冒着火的。
叶鸢弯腰往男人喝过的水杯里倒满水,仰头一饮而尽,然后把被子往矮桌上重重一放,气哼一声从男人身上趴过去抱上自己的被子和枕头转身就去了美人榻上。
苏恪言:“……”
想了累了,关了门,女人躺下没多久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黑暗中,苏恪言看向外面漆黑的夜色,不知为何莫名有种伤感。
次日清早天刚刚蒙蒙亮苏恪言便醒了。
他想趁着叶鸢还没有醒自己去趟后面小房间解个手,结果一睁开就看到了坐在床边凳子上靠着床框睡着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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