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听说当年因身体原因,他只读了两年书,后利用在家的时间,竟是把初中内容都学会了。大家都知道这事的起因是李鸢,也就是大队长家的小女儿。她时常来陈家,找陈文止玩,偶尔也会在这里做作业。一次,她写完的题,居然被陈文止指出错处,还告诉她解答的方法。李鸢起初是不信的,直到第二日上课,老师表扬她答对了难度最高的附加题,这下,她彻底相信陈文止是会的了。这件事慢慢的,传遍了整个大山村……啧!还是真是有毅力,愣是靠自
2024-05-08 08:01:09 xiaohua
听说当年因身体原因,他只读了两年书,后利用在家的时间,竟是把初中内容都学会了。大家都知道这事的起因是李鸢,也就是大队长家的小女儿。她时常来陈家,找陈文止玩,偶尔也会在这里做作业。一次,她写完的题,居然被陈文止指出错处,还告诉她解答的方法。李鸢起初是不信的,直到第二日上课,老师表扬她答对了难度最高的附加题,这下,她彻底相信陈文止是会的了。这件事慢慢的,传遍了整个大山村……啧!还是真是有毅力,愣是靠自
陈家院子还是不小的,最中间,坐北朝南的是正房。
靠院墙两边各有一个厢房,即东、西厢房。
再往前走一点,是一个猪棚,去年的指标猪已经上交,现在猪棚是空的。
对面还有一个小鸡舍,这会儿也是空的,看着有点新,应该是刚搭建没多久,等过一阶段抓鸡用的。
正房和西厢房的夹角间,有个一米宽的过道。
从这里能通往正房后面。
正房后最角落是茅房,旁边是自家的小菜园。
平常吃的蔬菜,都是在这里栽种的。
苏木实在是无聊,把整个院子都逛完了。
连个能陪她玩一会儿的人都没有,陈家人都去上工了。
如今是三月份,丫儿也去上学了,就连大宝和二宝都出去玩了。
只有她和陈文止两人在这里大眼瞪大眼。
老一辈的人们说,新嫁妇在回门前三天是不能出门的,那样会不吉利。
为此,苏木一直憋在陈家的一亩三分地里。
不过能不用去上工,苏木也算是乐在其中。
就是这三天过得太慢。
这才新婚第二日,苏木已经憋得抓耳挠腮了。
院子里逛够了,百般无聊地转悠回东厢房。
此刻,陈文止正坐在写字桌前。
苏木抬眼。
小白脸拿着一支漆面严重磨损的钢笔,在满是铅笔字的本上,一笔一划地练字呢。
不同于苏木的大字不识一个,陈文止是天赋较高的那一类人。
听说当年因身体原因,他只读了两年书,后利用在家的时间,竟是把初中内容都学会了。
大家都知道这事的起因是李鸢,也就是大队长家的小女儿。
她时常来陈家,找陈文止玩,偶尔也会在这里做作业。
一次,她写完的题,居然被陈文止指出错处,还告诉她解答的方法。
李鸢起初是不信的,直到第二日上课,老师表扬她答对了难度最高的附加题,这下,她彻底相信陈文止是会的了。
这件事慢慢的,传遍了整个大山村……
啧!
还是真是有毅力,愣是靠自学给学会了。
说实话,这点苏木还是佩服的。
原因无他,苏木上学时,看着黑板上密密麻麻的数字和汉字,对她来说和鬼画符一样。
完全看不懂一点。
蹬掉鞋子,苏木蹭地一下上炕,毫无形象的仰躺在最热乎的地方。
听见响动,陈文止眉头一皱。
带着烦躁回眸,太阳穴都跟着抽疼。
就是说,叠个被子很难吗?
一定要盘成球吗?
她还大咧咧的往球上一躺,真是受不了她一点。
陈文止心塞地回过头。
不想理这些,假装看不见。
继续写字。
可他哪里还写得下去,眼前全是粪球,哦,不,是被球的画面。
因长时间未动笔,墨水滴落,晕染纸张。
“啪!”地一声,扣上笔帽。
这个字,是一点儿也写不下去了!
苏木看着陈文止在那折腾。
看他先是端来一盆水,把抹布放里面。
又拧干水,逐个给家具擦擦抹抹。
啧,真的是干净的要命了,这是什么毛病。
没一会儿,陈文止又换了一盆水,这次是擦炕。
把苏木没有占用的地方,都擦拭干净后,开始死亡凝视她,也不说话。
苏木心领神会,挪了一下屁股,把地方腾出来。
陈文止拿着抹布狠狠地擦着苏木躺过的地方。
目光划过那团被球,咋看咋不顺眼,终是忍不住开口,“你好好叠被子!”
“啊?这不是叠了。”苏木瞅一眼,觉得还行啊,她平时都是这么叠的。
“你……”
陈文止气的说不出话。
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被褥,“像这样!”
苏木跟着看了一眼,像豆腐块一样的被褥。
摇头,“你怎么做到的,里边放木板了?”
陈文止气血翻涌,真是服了她,“你看着!”
说着同时,大力地把苏木的被褥甩开,几下就给叠整齐了。
看他信手拈来的模样,苏木只能说一句:“多谢。”
!
陈文止气得心尖子生疼,合着自己是过来给她叠被了!
“我说你中午不吃饭吗?”苏木摸着有些空的肚子。
陈文止气呼呼地摇头,他们家不上工的人,都是两顿饭。
这个年代,有些人家哪怕是两顿饭,还吃不上溜儿呢。
不过上工的人会好些,大队都会供顿中午饭,毕竟不吃饱没力气干活嘛。
可苏家都是一天三顿饭的,这一时半会儿的,苏木哪里忍得了这种饥饿。
不过她也明白,陈文止家吃饭的人太多,上工的人少,粮食严重供应不足。
想着忍一忍,等三日回门后,专门搞点干粮回来再说吧。
让被‘球变’成‘豆腐块’的目的达到了,陈文止的内心终于舒服多了。
回到书桌前,继续写字。
“咕噜噜……”
忍!
“咕噜噜……”
再忍!
“咕噜噜……”
“快点吃,不要再吵了!”陈文止从柜子里拿出一包饼干,大力地放到炕边。
真是受不了她了,她来了之后不仅家中不整洁,还更吵闹了。
烦死了!
苏木可不知道含蓄为何物,厚着脸皮拿起饼干。
“咔嚓…咔嚓…”
!
“咔嚓…咔嚓…”
!
陈文止已经被气得没脾气了,生无可恋道:“可以小点声音吗?”
“好嘞!”毕竟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短嘛,苏木回应的很是爽快。
陈文止坐回去又练一会儿字,人出去了。
没一会儿,院中传来劈柴的声音。
苏木伸长脖子,透过窗户打量,发现陈文止正磕磕绊绊地劈柴呢。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他力气小啊。
在苏木眼里,明明可以一下子劈开的柴,他愣是需要把斧头一点点埋进木头里,在地上接连撞击数次,才能劈开。
他也就打扫卫生和学习行了,这动手能力,在苏木眼里,啥也不是。
拍了拍手上的饼干残渣,苏木推开房门。
正好吃了人家的饼干,总要做点贡献不是。
苏木大步流星地走过去。
一把夺了陈文止手中的斧头。
利落地劈起柴来。
陈文止也没拦着,只站在一边默默观察。
眼见着苏木三下五除二地,把堆积在这里的柴都劈完了。
这些木头的数量,可是连他那个壮硕的大哥劈完,都要气喘吁吁好久呢。
而苏木却是呼吸很均匀,没有一丝的波动。
经由这次,陈文止更加肯定,两人结婚是正确的决定。
至少,以她的身体状况,一天挣五、六个工分是绰绰有余的。
当然了,这个正确的决定,一定没有加上苏木的生活习惯!
晚上。
大家下工回来时,陈文止已经准备好饭菜。
只有陈母回来得晚了一些。
她回来时,挎着个篮子。上面还盖着一块布。
先是走到东厢房,小心翼翼地放到进去,才回正房吃饭的。
恰巧,这一幕被陈二嫂看到,气得跺了一下脚。
心想着,这婆母肯定没少拿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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