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雾黑霜白!”“在,将军有何吩咐?”“你们各自带一队人马,后半夜潜入城中,先将火油清理掉,然后再杀他个措手不及,我后带人马赶到,今夜势必不损一兵一卒拿下奉阳郡,切记,不可伤及无辜百姓。雾黑霜白不负冯云澈所托,潜入城中悄无声息找到了火油存放处,冯云澈带军攻城,庆国士兵慌忙按照之前的计划烧城,但集体全被冯家军拿住。奉阳郡百姓只是睡了一夜,第二日便发现奉阳郡已然易主。虽然打了胜仗,但冯云澈却难以休息,如果
2024-05-08 12:19:41 xiaohua
雾黑霜白!”“在,将军有何吩咐?”“你们各自带一队人马,后半夜潜入城中,先将火油清理掉,然后再杀他个措手不及,我后带人马赶到,今夜势必不损一兵一卒拿下奉阳郡,切记,不可伤及无辜百姓。雾黑霜白不负冯云澈所托,潜入城中悄无声息找到了火油存放处,冯云澈带军攻城,庆国士兵慌忙按照之前的计划烧城,但集体全被冯家军拿住。奉阳郡百姓只是睡了一夜,第二日便发现奉阳郡已然易主。虽然打了胜仗,但冯云澈却难以休息,如果
自从那日与孟欢颜匆匆一别,冯云澈带领冯家军一路势如破竹,当下大军连夜开拔,到了奉阳郡外。
冯云澈端坐营帐当中,烛火时明时暗,映照着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他盯着桌上的布防图,表情讳莫如深。
“将军,有情况!”
门口传来一声铿锵有力的声音,冯云澈眼神明亮,抬头说:“呈上!”
一个年轻男子迅速步入营帐,身旁还跟着一位身着男装的少女,此二人便是冯云澈的两个副将,雾黑和霜白兄妹二人。
“此去可打探到什么?”
“我和霜白乔装隐藏在奉阳郡中数日,查探了庆国军队的布防,他们确实严阵以待,在城内四角都设下重兵。”
冯云澈不假思索一阵,又开口问道:“可有什么不妥之处?”
兄妹二人对视一眼,霜白随即开口说:“庆国布防确实没有发现不妥之处,只是这几日在奉阳郡中,我发现好多庆国士兵似乎对这场战争不是太在乎。”
冯云澈冷眉微皱说:“何以这么说?”
“这几日在街上,大多数士兵都在吃喝玩乐,有的还去逛青楼,感觉他们对这场战役势在必得。”
冯云澈紧握双手,雾黑补充说:“除了这些,这几日我和霜白在城中隐隐约约老是闻到一股味道。”
“什么味道?”
“好像是火油的味道,不是太浓烈,只是经过几处偏僻地方能够闻到。”
冯云澈一时半会也说不上来,但内心总是隐隐不安,孟欢颜的提醒时刻浮现在他内心,因为怕出意外,所以那日告别之后便派雾黑霜白提早去奉阳郡打探。
“传令下去,明日出骑兵五百,点步兵一千前去攻城。”
“将军,是不是太少了点,人多点咱们一举拿下。”
“无妨,我带兵先去试试水,看看他们守将的实力。”
第二日兵临城下,奉阳郡的庆国守将是个无名之辈,实力平庸,没出几个回合就败下阵来,冯家军士气大振。
冯云澈看着仓皇逃生的守将,于是冲着城楼上的人喊:“告诉你们守城的,今日就饶过他,明日我冯家军定当踏破你这城门,劝你们赶紧投降,免得明日血流成河!”
“将军,看庆国这实力,我们用得着等到明日?”霜白不解问道,“今天就可以收拾他们。”
冯云澈骑在马上岿然不动,半晌,冷声说道:“不急,给他们一点准备的时间,霜白,你和雾黑再去查探,看看那火油味是否更浓烈了。”
雾黑和霜白异口同声道:“是!”
果不其然,雾黑和霜白查探来报,郡中火油味确实更加刺鼻了。
冯云澈深叹一口气,大概情况也猜了个七七八八。
雾黑不明所以,问道:“这火油有什么来历吗?”
冯云澈悠悠说:“他们是准备弃城了。”
雾黑不解,一旁的霜白沉思片刻,顿时明朗,兴奋地说:“我知道了!他们是想火烧奉阳郡!”
“没错!”冯云澈嘴角微微上扬,“庆国军队之所以表现实力孱弱,是想让我们放松警惕,一旦我们攻入城中,他们就点火,将我们活活烧死,以绝后患。”
雾黑紧接着说:“奉阳郡自古兵家必争之地,他们居然为了要烧死冯家军而甘愿放弃一座城?太离谱了吧!”
“听起来确实离谱,除非是有人承诺给他们更大的利益,他们才会甘愿放弃。”
霜白说:“这人和我们有仇吧!”
“可能确实有仇,”冯云澈说,“但居然不顾奉阳郡百姓死活就烧城,视人命如草芥,禽兽不如。”
“将军,可有应对之法?”
冯云澈胸有成竹,镇定自若道:“如果他们已经做好弃城的打算,那么我判断奉阳郡已经没有多少士兵了,明日只需留下放火的几个就可以。雾黑霜白!”
“在,将军有何吩咐?”
“你们各自带一队人马,后半夜潜入城中,先将火油清理掉,然后再杀他个措手不及,我后带人马赶到,今夜势必不损一兵一卒拿下奉阳郡,切记,不可伤及无辜百姓。”
雾黑霜白不负冯云澈所托,潜入城中悄无声息找到了火油存放处,冯云澈带军攻城,庆国士兵慌忙按照之前的计划烧城,但集体全被冯家军拿住。
奉阳郡百姓只是睡了一夜,第二日便发现奉阳郡已然易主。
虽然打了胜仗,但冯云澈却难以休息,如果不是孟欢颜的提醒,可能他的冯家军就要折损在这奉阳郡了。
霜白端来了洗脸水,一进营帐便发现冯云澈在发呆,脸上的疲惫清晰可见。
“将军,您过来擦把脸吧,我们这都打了胜仗,您为何愁眉不展呢?”
冯云澈拿着帕子在盆中浸湿,轻轻擦了脸颊,然后对霜白说:“上次追杀太尉府丫鬟的歹徒呢?”
“还被关在军中,有专人看守。”
“去将他们带来。”
霜白转身离去,雾黑这时走进来禀报说:“将军所料不错,我们对抓的俘虏仔细询问,他们果真是提前预谋好弃城的,但只是听从上面的军令,具体是何人下的军令却不知晓。”
“算了,追究下去无意义,你还记得当日我们出城之时救的那两个姑娘吗?”
“当然记得,将军不就是听了其中一个姑娘的话才派我和霜白提前去打探的吗?”
“如今看来,那姑娘确实预料准确,帮了我们的大忙。”
不多时,霜白将那两个歹徒押解进营帐,经过数日风餐露宿,二人早已凌乱不堪,面容惨淡。
一见冯云澈立马跪倒哭泣,放声喊冤。
冯云澈表情肃穆,问道:“你们二人从实招来,当日为何追杀两个手无寸铁的姑娘?”
其中一人声音嘶哑说:“大人明察,我二人奉命行事,没想取那两个姑娘性命,只是……”
“只是什么?奉谁的命?”
“是太尉府一个小厮找到我们,说让我们去京郊别院埋伏,毁了大小姐清白,只是毁了清白,不曾要她性命,事后有银两送上。”
“这么说你们那日追杀的是大小姐孟欢颜?”
“对,其中一个应该是你说的那个什么孟欢颜,大人饶命,我们只是想混口饭吃,您行行好放了我们吧!”
冯云澈面若寒霜,转身问雾黑:“我们的人怎么说?”
“这几日您光忙着排兵布阵,暗哨前几日回报,那两个姑娘确实是太尉府的,其中有一人是孟枭大人的嫡女,在京郊别院为其母守孝。”
“知道了,将他们带下去,严加看管,这两个人回京之后还有用。”
“将军,霜白有一事想问您。”
“你说。”
“听说老将军在世时,就曾将您与太尉孟枭之女指腹为婚,这次回去您是不是要迎娶她入门?”
冯云澈微微一笑,柔声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况且太尉嫡女,配我也是绰绰有余了。”
“可是我听说这位孟小姐是因为之前忤逆太尉大人而被罚去守孝,这样的人怎么能配得上将军?”
“霜白!你越界了!”雾黑严厉斥责。
霜白紧咬双唇不说话,默默把头低下,然后轻声道:“对不起将军,霜白失言,请将军责罚。”
冯云澈摆摆手说:“无妨,你们跟随我多年,我把你们当作亲人,有什么话都可以和我说。只是现在看来,这个孟欢颜的日子好像不是太好过,说不定我们在这里打仗,她在太尉府也有一场硬仗要打。”
“依将军看,要不要查一查那个太尉府的小厮?”
“不急,等回京再说,孟欢颜帮了我们这么大忙,我倒是想看看这小丫头究竟是何方神圣,不过……”冯云澈若有所思,“我对她父亲可能更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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