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络新妇:“毕竟你是我的未婚妻,不是吗?”薛优虚弱地挂了电话……薛优打开照明灯,观察伤口状况。照明灯昏暗的光线下,薛优发现自己的伤口颜色恢复了正常,就像毒素被凭空吸取了一样。是谁救的她?总不能是刚刚才“爱”上她的络新妇吧。薛优忽然想到了什么,伸手摸自己的衣兜。衣兜里空空如也,可她昨天明明忍着恶心,把一团果冻一样的物体带了回来。薛优提着照明灯,于房间内四处寻找,没怎么费力就发现了一个深紫色的肉团,肉团
2024-05-08 17:16:38 xiaohua
络新妇:“毕竟你是我的未婚妻,不是吗?”薛优虚弱地挂了电话……薛优打开照明灯,观察伤口状况。照明灯昏暗的光线下,薛优发现自己的伤口颜色恢复了正常,就像毒素被凭空吸取了一样。是谁救的她?总不能是刚刚才“爱”上她的络新妇吧。薛优忽然想到了什么,伸手摸自己的衣兜。衣兜里空空如也,可她昨天明明忍着恶心,把一团果冻一样的物体带了回来。薛优提着照明灯,于房间内四处寻找,没怎么费力就发现了一个深紫色的肉团,肉团
“叮铃铃——叮铃铃——”
高昂的电话铃声急促得堪比催魂,薛优懵懂着醒来,不敢相信自己还活着。
薛优试着动了一下受伤的左手,虽然还是很疼,但比起昨天那种神经毒素的滋味,已经完全在薛优的忍受范围内。
黑暗中,铃声仍在继续,薛优刚醒,并不确定响铃次数,干脆没接。
毕竟,嘉宾守则上说的是:响铃三声后,你“可以”接听,而不是你“必须”接听。
电话铃声停下,安静一阵子后再度响起,这一次,是明确的三声。
薛优接听电话,络新妇的语气有些冷淡:“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薛优虚弱地咳了两声:“姐姐,对不起,我恪守您的要求,昨晚没有使用厕所,可不知为何厕所一直传来动静,吵得我很晚才睡,这才睡过头,没有听见您的电话……”
薛优的这个借口简直无懈可击,络新妇哽住,只能争辩:“不可能,这里只有我和你,没有人会在晚上用厕所!”
薛优顺着她的话,天真道:“是啊是啊,不是我也不是您,那会是谁呢?”
络新妇沉默了,她总不能说正是她自己。
但她分明只用了半个小时,哪里来的“一直”、“整夜”,这个女人就是在夸大其词,偏偏她又不好反驳。
络新妇只能调转话头:“不说这个了,你昨天有没有去什么不该去的地方?”
薛优人本来就难受,不想应付络新妇的盘问,干脆开始发疯:“什么是不该去的地方,你的心里吗?”
络新妇:“……”
薛优乘胜追击,继续扮演深情油腻男:“姐姐,你知道吗?你好特别,和我认识的所有女生都不一样,你给我一种疏离感,很孤独的感觉,若即若离。我听过很多人都说自己孤独,但我觉得你的孤独才是真正的孤独,感觉你的内心深处一直都只有自己一个人,你一直在伪装自己……”
薛优本以为络新妇会不耐烦地叫她滚,结果络新妇一直静静地听着,见薛优忽然停下来,还吸了吸鼻子,轻声道:“还有呢?你倒是继续说呀……”
换成薛优:“……”
糟了,失算了,忘记诡异天天困在副本里,不能上网冲浪了。
不是,络新妇姐姐,你还真被这段子打动了吗?!
事已至此,薛优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装深情:“……咳咳,那什么,你想要一点刺激,一点危险,一点捉摸不透……”
“……我想知道你在想什么,又觉得你的外界有一层保护膜,我不想打破。”
随着薛优说完这点睛之句,电话那头的络新妇也发出了隐约的抽噎声。
……不是,其实这位络新妇姐姐很好骗吧?!
络新妇哭泣的时候,门外的沙沙声似乎也变得轻柔,等她整理好情绪,才对薛优说:“我阅人无数,可直到今天才有一种真正被理解的感觉。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但我真的很久很久没有体会过被人懂、被人宠的感觉了……”
薛优燃起不好的预感。
【四、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惹怒络新妇,但也不要让络新妇过于喜欢你。】
络新妇不会是已经……
“我决定了,你就是我要找的人!”络新妇坚定道:“我要和你结婚!”
薛优在内心发出尖锐的爆鸣!
“姐姐,爱一朵花就tຊ一定要把花摘下吗?喜欢一个人就非要在一起吗?”
络新妇:“啊,那不然呢?”
薛优:“……姐姐,我配不上你。”
沙沙声又急促起来,络新妇不悦道:“你是不想负责?”
“不是这个意思……”薛优汗流浃背了,“我们都是女孩子,我会耽误了你的……”
“你放心,我绝非世俗之人,不会在意区区性别。”
见络新妇坚定不已,薛优只能使用缓兵之计:“姐姐,我很高兴你不讨厌我,但是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暮暮朝朝?让我们放缓步调,先慢慢了解彼此,好吗?”
络新妇这才勉强满意,问她:“那我们到底什么时候结婚?”
薛优爽快道:“明天入夜之前。”
嘉宾守则里给出的通关时限是三天,如今已是第二天。
薛优取了个巧,把结婚时间定在通关时限上,如果在这之前她没有成功通关,左右也是一个死,倒也不在乎会怎么死了。
络新妇傲娇地“哼”了一声,默许了薛优的小伎俩。
络新妇既然想与薛优结婚,便不想让薛优太早死掉,免得自己再守一次寡,于是提醒道:“出门右手是厕所,左手是厨房,厨房对面是茶室,别的地方你不许去。”
薛优不长记性,又甜甜道:“我记住了,谢谢姐姐。”
络新妇:“毕竟你是我的未婚妻,不是吗?”
薛优虚弱地挂了电话……
薛优打开照明灯,观察伤口状况。
照明灯昏暗的光线下,薛优发现自己的伤口颜色恢复了正常,就像毒素被凭空吸取了一样。
是谁救的她?总不能是刚刚才“爱”上她的络新妇吧。
薛优忽然想到了什么,伸手摸自己的衣兜。
衣兜里空空如也,可她昨天明明忍着恶心,把一团果冻一样的物体带了回来。
薛优提着照明灯,于房间内四处寻找,没怎么费力就发现了一个深紫色的肉团,肉团的两侧长着两排很细小的触须,看着像个奇怪的肉虫子。
肉虫子不到一个手掌大小,薛优试探性地戳了戳,发现那触感与昨天的别无二致。
因为薛优的戳弄,肉虫子几不可见地抽搐了一下,身体里深紫色的液体也随之微微晃动。
难道昨晚,就是这个肉虫子吸吮出了她身体中的毒液,救了她一命?
可肉虫子为什么要救她?是有意识的举措,还是无意识的行动?
薛优发现肉虫子的背部微微凸起,而那部分没有被毒液污染。
薛优压下心头的怪异,将肉虫子再次揣回兜里。
这里是规则怪谈世界,每个因都会结出一个果。
薛优能感觉到肉虫子的秘密应当是关乎剧情的,她需要妥善处理这只肉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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