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我死后,灵魂的记忆变得很不好。努力回想,却连自己也忘了,是因为什么才坠楼死亡的。结果出来的第二天,我奶奶的精神状态,终于恢复了正常。她痛苦至极,但仍是找去了顾琛的住处,跟他当面道歉,说冤枉了他。回应她的,却是顾琛嫌恶至极的嘲讽:「我已经取证报警,提起诉讼。「警察已经在来的路上,准备扣押您了。「这时候您来改口,是不是太晚了一些?」我奶奶茫然无措地解释:「我前些天是真的脑子不清醒。「对不起,给您带来了
2024-05-08 18:48:32 xiaohua
我死后,灵魂的记忆变得很不好。努力回想,却连自己也忘了,是因为什么才坠楼死亡的。结果出来的第二天,我奶奶的精神状态,终于恢复了正常。她痛苦至极,但仍是找去了顾琛的住处,跟他当面道歉,说冤枉了他。回应她的,却是顾琛嫌恶至极的嘲讽:「我已经取证报警,提起诉讼。「警察已经在来的路上,准备扣押您了。「这时候您来改口,是不是太晚了一些?」我奶奶茫然无措地解释:「我前些天是真的脑子不清醒。「对不起,给您带来了
关于我是因为什么才坠楼,是自尽还是他杀,暂时没有结论。
我死后,灵魂的记忆变得很不好。
努力回想,却连自己也忘了,是因为什么才坠楼死亡的。
结果出来的第二天,我奶奶的精神状态,终于恢复了正常。
她痛苦至极,但仍是找去了顾琛的住处,跟他当面道歉,说冤枉了他。
回应她的,却是顾琛嫌恶至极的嘲讽:「我已经取证报警,提起诉讼。
「警察已经在来的路上,准备扣押您了。
「这时候您来改口,是不是太晚了一些?」
我奶奶茫然无措地解释:「我前些天是真的脑子不清醒。
「对不起,给您带来了麻烦……」
顾琛冷然打断了她的话:「有什么话,您留着去警局和监狱说吧。」
我奶奶神色着急而惶恐:「我不能坐牢,我还得,还得给小宁处理后事。」
顾琛彻底没了耐心,挥手让保姆将我奶奶赶出前院。
警察很快过来,用手铐铐住了我奶奶的双手。
我快要急疯了,着急扑到顾琛面前,双手拼命去拉扯他的衣袖。
想要他放过我奶奶,可他纹丝不动。
我只能又追上警车,眼睁睁看着警察,将我奶奶关进了看守所。
年过八十的老人,跟一帮年轻人关到了一起,换上了统一的黄马甲。
她蜷缩到角落里,茫然无助地浑身发抖。
两个警察送她进去后,离开了这里。
走到外面时,一个警察叹了口气:
「孙女都死了,自己又被关了,也真是造孽啊。
「那晚那事儿,她应该真是脑子不清醒。」
另外一个警察也无奈道:「没办法啊。
「心理检测也做了,没检查出来精神问题。
「顾律师那边,又坚持起诉……」
走远了些,他们又说起我的案子。
「死者内检提出的男性DNA,也检测几天了,应该快能确认那男人身份了。
「到时候,凶手或许也就能揪出来……」
我如同被当头一棒。
那些丧失的,关于我为什么会死亡的记忆。
在这一刻,如同潮水汹涌灌入我的脑海里。
11
我毕业第二年,参与报道了一桩婚内强奸案。
妻子因产后抑郁,导致性冷淡。
丈夫强迫妻子发生关系,致使妻子情绪失控,车祸死亡。
男方咬定,妻子的死只是意外,与他无关,他只是行使婚内的合法权利。
男方父母动用金钱权势,将舆论压了一波又一波。
女方父母拿着女儿用血写的遗书,求我帮忙报道。
我报道的最后,是男方在被逮捕前逃逸,再是深夜潜入了我的住处。
月光隔着薄纱,阴森森洒入进来。
我看着男人狰狞扭曲的面孔,感受到了那个离世的女人,同样的一场噩梦。
男人被判处死刑后,我辞掉了记者的工作,开始接受漫长的心理治疗。
有一天,一个大学同学兼同事,过来看望我说:
「我上周出国接了一个采访,对方正是如今已小有名气的顾琛律师。
「要是你还在报社,这个采访应该是归你的。」
她说:「姜宁,早点好起来吧,报社里都等着你回去呢。」
我眨眨眼睛,咽下了眼底的雾气。
我扯扯嘴角笑说:「我就算了吧,我不回去了。」
那天晚上,我做了好长的一场梦。
梦醒时窗外泛起鱼肚白,我突然发现,我有些想念顾琛。
12
我爸妈从不管我,我只有一个常年住在乡下的奶奶。
我出了事,怕我奶奶担心,也不敢告诉她。
我一日一日地接受治疗,开始在日记本上偶尔写几个字。
到后来,一页一页的纸上,全部密密麻麻变成了同一个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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