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他侧过身,用自已的身体将叶建和挡住,低声哄着小姑娘,“不怕。棠岁晚慢了半拍才抬头看他,神色还算镇静,偏偏眼尾氤出了微红,那点红痣都愈发充盈。“我不怕。她小声说。棠岁晚确实不怕。前世被送到霍时川那儿时,她就是失明的状态。霍时川带她去看过很多次医生,最终诊断出,从多年前她就在一直摄入微量毒素。她本就有先天性的心脏病,持续多年的毒素摄入积少成多,愈发的拖累了她的健康。而下手的人,除了叶建和,别无他人。叶
2024-05-08 21:45:00 shiershao
他侧过身,用自已的身体将叶建和挡住,低声哄着小姑娘,“不怕。棠岁晚慢了半拍才抬头看他,神色还算镇静,偏偏眼尾氤出了微红,那点红痣都愈发充盈。“我不怕。她小声说。棠岁晚确实不怕。前世被送到霍时川那儿时,她就是失明的状态。霍时川带她去看过很多次医生,最终诊断出,从多年前她就在一直摄入微量毒素。她本就有先天性的心脏病,持续多年的毒素摄入积少成多,愈发的拖累了她的健康。而下手的人,除了叶建和,别无他人。叶
叶建和从没想到棠岁晚会突然发难,他习惯了做个表面上的老好人,和和气气的打圆场,这会儿过于尖锐的问题就像是一把尖刀,狠狠刺穿他虚伪的外皮,将原本面目大白于天下。
他还在疯狂想着对策,玄关处已经传来了轻快的门铃声。
棠岁晚的手机没带下来,却莫名有种感觉——是霍时川来了。
她重新将那杯牛奶握在了手心,直接绕过呆立在原地的叶建和,往玄关处走去。
叶建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急急追了两步,想阻止棠岁晚的动作,“晚晚!”
可惜太迟了,棠岁晚已经打开了别墅大门。
倾洒而下的阳光在木质玄关处铺洒出一片碎金光斑,身穿炭黑西装的男人就踩着光点走进了棠家。
霍时川的身高将近一米九,又是宽肩窄腰的好身材,视觉上看起来愈发的高挑。他今天像是特意收拾了一番,鎏金镶宝石的领带夹流转低调光华,给肃穆西装增添了几分亮色。
浓眉锋锐似刃,微扬携凌然冷厉。那双狭长的眸微眯,垂落的短发散碎的挡住冷戾目光,只有在看到棠岁晚时,眼神才会倏然柔和下来。
小姑娘穿了一条浅草绿的过膝长裙,露出的小腿凝雪纤细,脚下踩着软绵绵的可爱拖鞋,此时加快了脚步,裙摆微扬,拖鞋后跟轻轻扫过木地板,发出清脆声响。
她凑到霍时川的身边,像是只黏人的小狐狸,眼眸骨碌碌一转,尽是狡黠笑意。
“霍时川,”棠岁晚将那杯温热的牛奶举起,在叶建和惊怒的眼神下,软声开口,“我感觉这杯牛奶不太对劲。”
想到马上就能把心心念念了这么久的小姑娘带走,霍时川一路上的心情其实很好。
直到小姑娘向他求助的这一刻。
修长白皙的手指接过了那杯牛奶,霍时川垂眸嗅闻,再抬眸时,唇角的笑意诡谲阴狠。
“乖晚晚,”他先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嗓音低哑,带着强行忍耐的克制,“让居翊陪着你去拿行李箱和油画。”
沉默着跟在霍时川身后的男人往前跨了一步,五官端正平和,默不作声时,像是毫无存在感的影子。
居翊对着棠岁晚笑了笑,温和道,“棠小姐,我陪您上去好吗?”
棠岁晚抬头看了一眼霍时川。
男人黑眸深邃,眸底翻涌着滔天阴郁,在小姑娘看来时又尽数收敛,伪装得一派平静自然。
手掌下滑,他轻轻捏了捏棠岁晚的脸颊,“去吧。”
叶建和从棠岁晚举起牛奶告状时,就出了满背的冷汗。
此时见到霍时川轻描淡写岔开棠岁晚的模样,肾上腺素狂飙,原本在男人毫无感情的注视下僵直的身体难得得爆发了力量,一把扑向了棠岁晚,“晚晚、晚晚,我是你舅舅啊!”
他难得聪明,知道这时候找谁最有用。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棠岁晚下意识退后一步,原本安静跟在她身后的居翊突然上前,五指张开如铁钳一般下压,狠狠禁锢住了叶建和的脖颈,手指收紧,让叶建和瞬间窒息得无力挣扎。
叶建和本就容貌一般,尤其是和长相明媚的叶蒹葭站在一起时,全然不像是亲姐弟。
此时被勒住脖颈,整张脸因为窒息而涨红、眼球突出,张大的口中溢出破碎的咳喘,愈发的骇人。
霍时川的动作很快,几乎是在居翊动手的下一刻,手掌迅速抬起,挡在了棠岁晚的眼前。冷白腕骨上的菩提珠串轻撞,发出细碎声响。
“没什么好看的。”他侧过身,用自已的身体将叶建和挡住,低声哄着小姑娘,“不怕。”
棠岁晚慢了半拍才抬头看他,神色还算镇静,偏偏眼尾氤出了微红,那点红痣都愈发充盈。
“我不怕。”她小声说。
棠岁晚确实不怕。
前世被送到霍时川那儿时,她就是失明的状态。霍时川带她去看过很多次医生,最终诊断出,从多年前她就在一直摄入微量毒素。她本就有先天性的心脏病,持续多年的毒素摄入积少成多,愈发的拖累了她的健康。
而下手的人,除了叶建和,别无他人。
叶建和很早就开始筹谋她的死亡,好名正言顺的侵吞棠家的所有财产。
这一世,棠岁晚自然也不会对他有多余的怜悯。
她只是,想到了前世心脏病发窒息而亡的自已。
这种痛苦,叶建和也得深刻感受一下。
霍时川身后传来了重物倒地的沉闷声响,居翊像是没事人一样,随意用湿巾擦了手,重新站到了旁边,对棠岁晚笑道,“棠小姐,是从这边上去,对吗?”
棠岁晚熟悉居翊的声音,知道他是霍时川的心腹,对着霍时川弯唇笑了笑,“那我先上去了。”
霍时川目送着小姑娘步伐轻快上楼的背影,慢条斯理的松了松规整严谨的领带。
转眸看向被随手扔在地上、浑身打着颤的叶建和,男人的眼眸漆黑,咬字轻佻,唇角的弧度嗜血狠辣,“叶总,我们好好谈谈吧。”
叶建和的脖颈上赫然可见一圈青紫淤痕,他喉音破碎嘶哑,四肢着地艰难的向前爬行着,一向儒雅斯文的脸上已经是涕泪横流,“霍先生、霍先生,您听我解释……”
打火机咔擦轻响。
霍时川嘴里咬着一支烟,从容的在客厅大沙发上坐下了。双腿交叠,自然后靠,指尖随意把玩着黑金镶边的打火机。
他并不点烟,好似只是在打发时间,让那火苗在死寂的空气中跳跃忽闪。
听到叶建和的求饶,男人哼笑一声,“好啊,叶总,你好好解释一下。”
皮鞋后跟踏地的声音沉闷而有节奏,像是踏在了叶建和紧绷的心上。
霍时川微微往前倾身,变了姿势,翘起的皮鞋落地时,正正好压在了叶建和的手掌上。
伴随着叶建和凄厉的惨叫声,霍时川漫不经心的加重了脚底力道,眸底闪烁着残酷冷戾。
“我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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