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砰!大门被人踹开。一群人蜂拥而入上来摁人,这一屋子的男人都是蒋义带来的跟班小弟,打架还挺行的,但这些服务员也是练家子,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把人都给摁趴下了。拳头砸到蒋义的脸上,将他连人一起砸到地上。穆北祁反手拎了桌上的酒瓶,猛然砸到他头上,几秒后,血迹顺着他眉眼处流淌下来,蒋义骂了句“草”,刚想站起来反击,还不等他下一步动作,又一个瓶子砸下来。“啊。这两下好像都带着技巧,砸的蒋义好半晌没回过神,脑袋空
2024-05-10 10:01:18 xiaohua
砰!大门被人踹开。一群人蜂拥而入上来摁人,这一屋子的男人都是蒋义带来的跟班小弟,打架还挺行的,但这些服务员也是练家子,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把人都给摁趴下了。拳头砸到蒋义的脸上,将他连人一起砸到地上。穆北祁反手拎了桌上的酒瓶,猛然砸到他头上,几秒后,血迹顺着他眉眼处流淌下来,蒋义骂了句“草”,刚想站起来反击,还不等他下一步动作,又一个瓶子砸下来。“啊。这两下好像都带着技巧,砸的蒋义好半晌没回过神,脑袋空
“我不会。”
苏冉握紧手发颤,余光掠过周遭这些男人,一个个眼神猥琐又大胆,这儿像是肮脏的老鼠洞府,就她一只待宰的羔羊肉,众人摩拳擦掌,都想朝她分一杯羹。
要早知道送酒的不是穆北祁,她就不会出来。
可她也不会未卜先知,猜不到自己竟然会碰到蒋义这样的疯子。
“你连穆家都不顾忌?”苏冉后退,被身后一男人狠狠推了把,猝不及防摔倒在地。
蒋义阴狠着脸,说:“我听说你是穆家的未婚妻就特意来找你,我谁也不想搞,就搞未婚妻。”
摆明了冲她来的。
他不是李闲那样的浪荡子知道她身份之后有所忌惮,他是目标锁定,直奔而来。
苏冉摔到手腕,疼痛让她内心更慌张,长这么大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唯独这种令人作呕的场合,让她作为一个正常女人来说,产生畏惧感。
“穆汉他造谣我。”这一刻苏冉厌恶穆汉到了极点,要不是他在外边造黄谣,她也不会被这种乱七八糟的男人堵上门,“你最好冷静一点。”
“我很冷静,我清楚我在做什么。”
蒋义见她摔在地上没反应,拿脚尖去踩苏冉的手背:“爬起来,我也让你冷静冷静,劝你最好配合一点,不然闹得双方都不愉快,没必要不是?我可是兴致勃勃来的。”
苏冉疼的缩手,蒋义见状用了力气,踩的更加用力。
“啊……”
苏冉能屈能伸,先稳着:“求你,算我求你,你想要什么?钱?我给你钱,想要多少你开个价,放我出去,穆家会给你的。”
力道又加重很多。
到底没忍住,苏冉痛叫出声:“你确定你想清楚了!要是我今天出了这个门,我让你牢底坐穿!”
蒋义看她这么痛苦,嘴角的笑意更加猖狂,似乎有些报复的快感:“清歌那天肯定也是这样愤怒,也像你这样求人。”
痛到精神恍惚,苏冉都没听清楚他说什么。
她只觉得手好像断了。
“起来。”
蒋义一把将人拎起来摔到沙发上,周围的男人都有眼力见儿的腾出位置,手劲大,苏冉的上衣直接撕了一条布来,露出半边胳膊。
“你疯了!滚!滚啊!”
苏冉一边捂衣服,一边想推人,可惜手受伤了没力气,双腿被他坐住后扯都扯不出来,无助极了,除了一张嘴还能骂人之外,她发现她废物到什么都干不了。
“穆北祁……”
“说什么?”蒋义摁住她轻而易举,看她泪流满面就会想到他的未婚妻清歌,那晚肯定也被这么羞辱。
“穆北祁,”苏冉绝望到泪流满面,疯狂挣扎后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穆北祁,呜……”
外边忽然一阵巨响。
有人不住的踹门。
还不止一个人在踹。
这么大的动静,打断正解裤腰带的蒋义,兴致这东西不是随时都有,他也是一个正常男人,临门一脚被人坏了好事,蒋义不耐烦的冲门口守门的男人说:“守好门。”
那男人是跟着蒋义的小弟,闻言脸色严峻的点头:“好。”
一门之隔。
苏冉第一个想到了小夏,她让小夏二十分钟后来找她,可能也是发现了不对劲,所以才来的?
“小夏!小夏!我在这里!快报警,报……”
嘴被蒋义用手捂住,苏冉下了狠口,咬的竭尽全力。
门外。
穆北祁站在走廊上,手里还夹着一根没抽完的烟,面上没什么表情,前边几个穿着服务员衣服的男人在狠狠踹门,踹了几下没踹开。
站后边的孟文叙和蔡力都不敢去看穆北祁的脸色。
前台已经去拿备用钥匙了,送过来还需要一段时间,穆北祁敲了敲门,语气冷的令人发指:“现在出来还有的商量,等我自己进去就不是一回事了。”
蒋义就是冲报复来的,哪能随便收手?
他不由得垂头盯着苏冉的脸蛋,伸手摸:“本来还想怜香惜玉,让你也舒服舒服,但现在有人打扰我们,我只能速战速决了。”
扣子懒得解,蒋义直接用撕的,苏冉上半身被剥开,露出粉白色的里衣,她吓的大哭:“穆汉得罪你,你凭什么报复我……”
这句话像是唤起了蒋义一丁点的良知,让他犹豫一瞬。
砰!
大门被人踹开。
一群人蜂拥而入上来摁人,这一屋子的男人都是蒋义带来的跟班小弟,打架还挺行的,但这些服务员也是练家子,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把人都给摁趴下了。
拳头砸到蒋义的脸上,将他连人一起砸到地上。
穆北祁反手拎了桌上的酒瓶,猛然砸到他头上,几秒后,血迹顺着他眉眼处流淌下来,蒋义骂了句“草”,刚想站起来反击,还不等他下一步动作,又一个瓶子砸下来。
“啊。”
这两下好像都带着技巧,砸的蒋义好半晌没回过神,脑袋空白晕乎的很,被穆北祁踹到地上后,脑袋都被踩住了。
穆北祁把手里的烟头轻巧的摁在他脑袋上,熄烟,他沾了点蒋义脸上的血:“一百六十八万一瓶的酒这么舍得送,我也送你两。”
“妈的,你谁啊?”蒋义破口大骂,发现自己在穆北祁脚底下,根本挣扎不开。
“喜欢吗?”穆北祁把烟头堵蒋义的嘴里。
蒋义尝到自己的血,忽然疯癫似的笑起来,说:“你是孟文叙。”
这场面有些骇人,周围乱七八糟,屋子里的东西摆设损坏一半,一个个的不是蹲在地上抱头就是趴在地上哀嚎,唯独蒋义,笑声瘆人。
孟文叙觉得这哥们儿其实挺惨的,自己未婚妻被家里人牺牲掉拿去换商业利益,绿帽说戴就戴上了,周围人都知道他一片绿光,偏偏他本人最后一个知道,能不惨么?
转头一看穆北祁这脸色,孟文叙连说一句同情的机会都没有。
“穆,穆北祁。”
苏冉一张脸上都是泪,一屋子又多了这么多男人,她吓的匆匆捡起地上的破烂的衣服捂住自己,发现衣服破的实在难看,根本挡不住多少。
“我想先走了。”苏冉沉默着擦眼泪,垂着头不敢看任何人,“我,我还有事,我想回家了。”
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
她总想给穆北祁展现完美的自己,可是每次老天爷都像是在故意和她做对,她想多完美,结果就有多狼狈。
为什么?
苏冉想不通,也没心思去想,她只觉得刚才经历的一切都像一场噩梦,让她无处可逃,也让她丢尽脸面。
差一点,差一点她就被蒋义……
她不敢想。
在这一刻,苏冉甚至自暴自弃的想着最坏的结果,如果穆北祁没来,或者穆北祁晚来一步,那他都会看见那么不堪的一幕,如果结果注定是让他看见她的不堪,那她希望他没来,他不要来。
身上忽然多了一件衣服,牢牢的盖住她。
苏冉抬起头,泪眼模糊:“我真的想回家。”
“送你一程。”
穆北祁蹙眉,垂头盯着她看。
肩膀上是蒋义粗暴抓出来的伤痕,红的刺眼;手背上是蒋义踩踏过的鞋印,肮脏不堪。
衣不蔽体。
苏冉没有平时的骄傲和骨气了,累的想哭,她朝着穆北祁伸出手求人:“你能不能抱我出去,二哥。”
穆北祁盯着她没动。
见状,苏冉胆怯的躲闪目光,自卑的垂下头,眼泪掉到裤子上:“我走不了,二哥。”
她早就被吓的腿脚发软,也是在这一刻她才明白人在真正恐惧的状态下,全身都会软化到无法拥有行动能力,她甚至到现在全身还在发抖。
抖的不成样子。
“二哥,求你了,”苏冉难堪的求人,眼泪不住的流,“我好丢人啊,我又丢人现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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