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等余光看到放托盘的手臂上是白衬衣时,他动作才停顿了一下,知道进来的聂钰晋。嘴角扯起一抹弧度,“聂总找我有事?”聂钰晋自顾走到聂慈年旁边,学着他的样子,没坐在沙发上,而是坐在了地毯上,背靠着沙发。他想起昨天宁宁说他受伤了,叫他打电话问一下。可当时他被祝宁就是宁宁的消息冲昏的头脑,以至于忘了这件事。于是聂钰晋声音略带愧疚地说道,“听宁宁说你昨天受伤了,还严重吗?”只一瞬之间,原本漫不经心坐着打游戏的聂
2024-05-12 23:02:29 shiershao
等余光看到放托盘的手臂上是白衬衣时,他动作才停顿了一下,知道进来的聂钰晋。嘴角扯起一抹弧度,“聂总找我有事?”聂钰晋自顾走到聂慈年旁边,学着他的样子,没坐在沙发上,而是坐在了地毯上,背靠着沙发。他想起昨天宁宁说他受伤了,叫他打电话问一下。可当时他被祝宁就是宁宁的消息冲昏的头脑,以至于忘了这件事。于是聂钰晋声音略带愧疚地说道,“听宁宁说你昨天受伤了,还严重吗?”只一瞬之间,原本漫不经心坐着打游戏的聂
一场诡异的对话结束,祝宁率先拿起碗。
下了决定,她也就不用再纠结,畅快吃面。
坐在她对面的周致被她吃面的架势吓了一跳,他没想到小小的一个人,身体那么单薄,吃起饭来却能这么投入。
被她的好食欲所以感染,周致也觉得手里简单的牛肉面变香了,脸埋进碗里,哼哧哼哧地吃起来。
十几分钟后,老板娘过来收拾碗筷,看见四个人碗里的面条全部吃得精光,顿觉厨艺得到了认可,笑得合不拢嘴。
周致要去付钱,祝宁没让,自己去付的。
付钱的时候,老板娘还叫她以后多带着他们三个人来吃,祝宁知道搬走后估计不会再回来,但嘴里还是笑着说有机会一定再来。
吃完面,聂钰晋送祝宁回家。
此时已经七点多了,正是饭点,小区里聚集的居民少了很多,但祝宁住的居民楼外面还是有不少大妈。
见到聂钰晋和祝宁过来,众人目光都落在他们身上,尤其是看向祝宁时,打量、鄙夷、嫌恶,什么样的眼神都有。
聂钰晋对此有些不悦,眼神望向那些目光不善的大妈。
聂钰晋做了十几年上位者,一个眼神就让人感觉到压迫感极强,更别说此刻他有意施压,更加气势凌人。
大妈们哪见过这样凌厉的人,顿时吓得不敢再看。
还自觉给两人让路,好让他们上楼。
见此,祝宁没忍住笑出来,快步走向楼梯。
到了楼梯处,聂钰晋问她笑什么。
祝宁:“你不觉得刚刚那些喜欢乱嚼舌根的大妈见了你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吗?好像瞬间把自己舌头都吞下去了,哈哈哈哈!”
说完她忍不住大笑起来。
她笑得前俯后仰,聂钰晋怕她上楼梯不稳,张开双臂在她背后虚虚护着她。
祝宁看见墙上她和聂钰晋的影子,心情更加好了。
到六楼后,祝宁没让聂钰晋进去,只让他送到家门口。
一方面是这个出租屋不只有她一个人住,里面还有四个合租的室友,聂钰晋进去不方便。
另一方面,她早上出去的急,没有来得及收拾房间,房间乱是一回事儿,主要是里面的东西很多不能让聂钰晋看到。
十六年所有事物的变化都太大,而原主的记忆却片面有限,所以她抽空就会补习一些这十六年来人人都知道的常识,免得闹笑话。
东西太多太杂,她记不住,就只好写在本子上。
万一聂钰晋进去看见了,她不就穿帮了?
所以聂钰晋不能进去,那个本子也要想办法在明天搬家之前销毁掉。
“聂钰晋,我明天下午搬可以吗?”上午销毁证据。
聂钰晋觉得她傻得可爱。
笑道:“当然可以,我和小年会把明天一整天的时间空出来,你什么时候方便都可以。”
“好!”
“嗯,进去吧。”
看着祝宁进去,聂钰晋才离开。
下楼上车,车从莲花小区开往秋水湾。
车程一个小时,路上聂钰晋短暂地睡了一会儿,到家时疲惫感已经基本消散。
因父子俩都不喜欢家里的佣人久待,所以除了日常打扫,只剩饭点家里会有佣人。
这个时间佣人正要下班,见到聂钰晋回来,连忙问他吃过了没有。
聂钰晋换鞋,然后将身上穿了两天的西装脱下来,“我吃过了,小年在不在?”
“在的,小少爷在二楼游戏室。”
“嗯,”聂钰晋余光瞥见岛台上放着一小盘曲奇,问道,“那是要给小年送上去的?”
“是的,先生,还有一杯石榴汁。”佣人将曲奇饼干和果汁放进托盘里回答道。
“给我吧。”
聂钰晋伸手接过托盘,迈步上楼。
游戏室的灯光很暗,聂慈年戴着耳机,没听见敲门声,直到从门口处传来外面的灯光,他知道有人进来了。
以为是佣人,他手上动作没停,随口吩咐道,“放旁边茶几上。”
等余光看到放托盘的手臂上是白衬衣时,他动作才停顿了一下,知道进来的聂钰晋。
嘴角扯起一抹弧度,“聂总找我有事?”
聂钰晋自顾走到聂慈年旁边,学着他的样子,没坐在沙发上,而是坐在了地毯上,背靠着沙发。
他想起昨天宁宁说他受伤了,叫他打电话问一下。
可当时他被祝宁就是宁宁的消息冲昏的头脑,以至于忘了这件事。
于是聂钰晋声音略带愧疚地说道,“听宁宁说你昨天受伤了,还严重吗?”
只一瞬之间,原本漫不经心坐着打游戏的聂慈年就像变了一个人,眼带冷光,讥讽地说:“放心,还死不了。”
而后察觉到他话里对祝宁的称呼,又问道:“您和她见面了?”
“我们今天领证了。”
聂慈年:“……”
“靠!”聂慈年把手柄扔到一边,“她是个煞笔吗她,了解你吗就和你领证!”
“昨天晚上白说一晚上,叫她找男人擦亮眼睛,结果今天他妈的眼睛就瞎了!”
说完聂慈年偏头怒视着聂钰晋,质问他,“你什么目的?是不是想利用她?”
祝宁家世清白,为人单纯到有点儿傻,唯一能被他爸利用的就只剩下和他的关系,而昨天她也说过想做他后妈疼他什么的。
聂慈年脑子转得飞快,很快就猜想到了最有可能的原因。
他嘲讽道,“聂总不会是觉得她长得有点儿像我那早死的亲妈,想利用她和我修补关系吧?”
“想得美,别说她不是,就算是,就算我妈活过来了,也不可能!”
“靠,我现在给那个蠢蛋打电话,叫她明天跟你离婚,免得她被人骗了还倒帮人数钱!”
少年怒气鼎盛,说话直截了当。
看似是在骂祝宁,实际上是在骂聂钰晋,语句里都是对祝宁的关切,生怕她被占了便宜。
聂钰晋见状低声笑了下,没有犹豫就直接告诉他真相,“小年,宁宁是你妈妈。”
“蠢蛋一个,还指望我叫她妈?”聂慈年会错意,以为聂钰晋是在纠正他的叫法,于是口不择言。
见他气得眼睛都红了,掏出手机就要给祝宁拨电话。
聂钰晋赶忙伸手拦住。
他语气认真,重复了一遍,“她是你亲妈妈。”
“是祝宁。”
父子俩对视,聂钰晋眼睛里没有任何玩笑的意思。
聂慈年反应了好几分钟才意识到他说的是真的,顿时觉得脑瓜子嗡嗡的。
“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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