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一只胆小怕事的兔子,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修复能力?江云骓忍不住问:“今天下午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花容的脸僵了一下,藏在被子下的手也紧握成拳,她垂着眸,没有看江云骓,淡淡的说:“齐王妃一直陪着奴婢,没有发生什么事。“为什么不让她叫人帮忙?”花容动不了,萧茗悠多少还能走几步,要帮忙找个人其实不成问题。指甲嵌进掌心,花容克制住了说出真相的念头,轻声说:“王妃腿伤的厉害,奴婢不想麻烦她,而且下午有医女来过,
2024-05-14 17:03:13 xiaohua
一只胆小怕事的兔子,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修复能力?江云骓忍不住问:“今天下午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花容的脸僵了一下,藏在被子下的手也紧握成拳,她垂着眸,没有看江云骓,淡淡的说:“齐王妃一直陪着奴婢,没有发生什么事。“为什么不让她叫人帮忙?”花容动不了,萧茗悠多少还能走几步,要帮忙找个人其实不成问题。指甲嵌进掌心,花容克制住了说出真相的念头,轻声说:“王妃腿伤的厉害,奴婢不想麻烦她,而且下午有医女来过,
喝完药,萧茗悠随便找了个借口支走医女,硬是喂花容喝了一下午的水。
傍晚,江云骓才带着随风回来。
屋里没有点灯,一片昏暗,江云骓没想到萧茗悠还在屋里,表情有瞬间的不自然。
萧茗悠抢先问:“江三少爷,妾身现在可以走了吗?”
江云骓这才想起自己离开时让萧茗悠坐在这里不要动,却没有说她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想到萧茗悠的腿伤,江云骓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去,命令随风:“送齐王妃回去休息。”
萧茗悠颔首道:“有劳了。”
说是送,随风也只能跟在萧茗悠身边,不能上前扶她,萧茗悠一瘸一拐的向前走去,擦肩而过的时候,江云骓又闻到她身上的茶香,眼皮上似乎还残留着她指尖冰凉的温度。
“等等!”
江云骓叫住萧茗悠,取下腰间的佩剑递给她:“拄着这个。”
忠勇伯府的男丁都有自己的佩剑,见剑如见人,向来是不会假手他人的。
萧茗悠接过剑,纤细的指尖抚过剑鞘,感激道:“谢谢。”
江云骓眸色微暗,感觉心弦被狠狠拨弄了一下,在原地站了好半天才走进屋里。
屋里很安静,花容躺在床上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不曾向他问好,像是睡着了。
江云骓自己把灯点上,转身却发现花容醒着,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他。
“醒了?”
江云骓随口问了句,准备把脏衣服换下,等了一会儿却没听到花容回话。
这胆儿肥的兔子还跟他耍上小性子了?
江云骓眉头微皱,想给花容立立规矩,刚走了一步就听到花容大声说:“别过来!”
江云骓挑眉,没把花容的话放在心上,又走了两步,花容猛然失控,丢了枕头大哭起来:“脏死了!求求你不要过来!”
她的情绪崩溃,连身上的伤也不顾了,拼了命的抗拒,不想让人靠近。
江云骓意识到不对劲,大步上前摁住花容不让她乱动伤到自己。
距离近了,江云骓闻到异味儿,眉心微拧。
花容失禁了。
“好脏,别碰我。”
花容别过头不看江云骓,浑身都在发抖。
失禁对一个正常人来说是一件相当打击自尊心的事,大理寺有时候会用这一招刑讯人犯,花容自然承受不住。
江云骓果断把花容劈晕,把脏衣服和床单拿走,叫了御医和医女过来。
花容的伤又崩裂了,御医又帮她上了回药,诊治完忍不住对江云骓说:“这位姑娘本来伤的就重,又因为失禁在床情绪失控,伤势又加重了不少,这样下去不行啊。”
江云骓的脸色不好,凉凉的横了御医一眼:“你也知道这样不好,你不安排人照顾病患难道还要我亲自照顾?”
御医没想到江云骓会冲自己发火,连忙解释:“下官是安排了人照顾这位姑娘的呀。”
医女被叫过来问话,无辜的说:“我下午熬完药本来是要留下来照顾的,但齐王妃说后山长着不少草药,说不定也有麻沸散,我就去后山寻了些回来。”
如此说来谁都没有错,只是不小心忽略了花容而已。
江云骓没有为难两人,沉着脸回到房间,没多久,随风送完萧茗悠回来。
见他两手空空,江云骓眉心微皱,问:“剑呢?”
“齐王妃进屋后就让小的回来了,小的这就去拿。”
“算了,”江云骓叫住随风,“明天再拿也不迟。”
“是。”
花容醒来时随风正好去厨房拿了饭菜回来。
身体被清理过,衣服变得干爽,崩溃的情绪也平复下来,饭香涌入鼻尖,肚子本能的咕咕叫了几声。
声音不大,还是被江云骓捕捉到,他问:“醒了?”
花容偏头看向江云骓,如实说,“少爷,奴婢饿了。”
江云骓用枕头把花容的脑袋垫高了些,亲自喂她吃饭。
见过花容的崩溃,江云骓本以为花容顶多吃两口就饱了,没想到她的胃口还不错,竟然把一碗米饭都吃光了,吃完还舔了舔唇,有些意犹未尽。
江云骓问:“还想吃?”
花容摇头:“奴婢吃饱了,谢少爷。”
她还要在床上躺很久,不宜吃太多,免得积食。
花容的平静让江云骓很意外,上次被孙涵修绑去破庙,被救回来以后,她也是这样的。
就像被打碎的瓷瓶,明明应该很难被修补的,可她只需要睡一觉,就能让这个瓷瓶恢复如初。
一只胆小怕事的兔子,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修复能力?
江云骓忍不住问:“今天下午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花容的脸僵了一下,藏在被子下的手也紧握成拳,她垂着眸,没有看江云骓,淡淡的说:“齐王妃一直陪着奴婢,没有发生什么事。”
“为什么不让她叫人帮忙?”
花容动不了,萧茗悠多少还能走几步,要帮忙找个人其实不成问题。
指甲嵌进掌心,花容克制住了说出真相的念头,轻声说:“王妃腿伤的厉害,奴婢不想麻烦她,而且下午有医女来过,奴婢以为那位医女很快会再回来,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这些解释听起来很合理,江云骓没再追问,只道:“明天随风会留在院子里,有什么事你可以直接叫他。”
“好。”
接下来的日子萧茗悠都没有再来禅院,医女每日都会来帮花容换药,帮她如厕,花容也没有再失态过。
不知是真的皮糙肉厚还是御医的医术太高超,十日后,花容便能下地走动了,不过动作不能太大,走一小会儿便要歇一下,不然呼吸太急胸口就会疼。
躺的太久,花容迫切的想要呼吸新鲜空气,她寻了根棍子拄着,打算在禅院附近逛逛,刚走出院门就碰上桃花。
桃花手里捧着江云骓的外衫,见到花容,快步走近,轻快的说:“这是江三少爷的衣服,已经洗干净了,有劳姑娘拿进去一下。”
桃花说着把那件外衫塞进花容手里。
花容清楚看到,桃花的双手完好无损,连一点伤疤都没有。
心脏猝不及防的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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