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生活过得贫苦,三人还能苦中作乐,直到小孩儿病发。老团长的丈夫承受不住压力,跑了。只剩下老团长一个人供着在医院里的孩子,一边唱戏,还一边打几份工。最终孩子没救过来,她彻底成了孤家寡人一个。方锦梨始终记得当时老团长说起这件事的时候的样子。女人已经年过五十,却风韵犹存。她举着烟,眉眼间都是落寞。“我不怪他,真的。面临那样的情况,要不是他先跑了,可能跑的就是我。方锦梨知道这句是她安慰自己的话,但心也忍不住
2024-05-15 17:45:22 wang
生活过得贫苦,三人还能苦中作乐,直到小孩儿病发。老团长的丈夫承受不住压力,跑了。只剩下老团长一个人供着在医院里的孩子,一边唱戏,还一边打几份工。最终孩子没救过来,她彻底成了孤家寡人一个。方锦梨始终记得当时老团长说起这件事的时候的样子。女人已经年过五十,却风韵犹存。她举着烟,眉眼间都是落寞。“我不怪他,真的。面临那样的情况,要不是他先跑了,可能跑的就是我。方锦梨知道这句是她安慰自己的话,但心也忍不住
方锦梨和老团长相处久了,也知道老团长过往的一些经历。
她和丈夫是包办婚姻。
夫妻二人没什么感情,但生活也算和睦。
结果结婚一年半后,生了小孩儿,却被确诊有先天性疾病。
夫妻二人一直在打工赚钱,就是为了给小孩儿治病。
生活过得贫苦,三人还能苦中作乐,直到小孩儿病发。
老团长的丈夫承受不住压力,跑了。
只剩下老团长一个人供着在医院里的孩子,一边唱戏,还一边打几份工。
最终孩子没救过来,她彻底成了孤家寡人一个。
方锦梨始终记得当时老团长说起这件事的时候的样子。
女人已经年过五十,却风韵犹存。
她举着烟,眉眼间都是落寞。
“我不怪他,真的。面临那样的情况,要不是他先跑了,可能跑的就是我。”
方锦梨知道这句是她安慰自己的话,但心也忍不住酸涩起来。
“那么大的压力,我一个人受着,那么小的孩子,我看着他走。”
“出事的前几天,他还在笑,说好了以后要吃很多糖……”
老团长笑了一下,深吸了一口烟。
“那么小一个,在我手里就失去了温度。我一直哭,差点把嗓子都哭哑了,没法儿唱戏,可能你都见不着我了。”
方锦梨只能握住她的手安慰她:“团长,是你救了我,我早就是你的孩子了。”
可说什么都无法换回当年那个孩子。
也无法填补一个女人心中的痛。
思及此,方锦梨装作无事,笑了一下。
“是啊,只是小春她不懂,也不愿去懂。”
老团长叹了口气:“你也不是小春的妈,总这么操心她的事情干什么?”
方锦梨也紧跟着叹了口气:“是啊,还要操心团里的事情呢,也不知道上次求的那群人靠不靠谱。”
“没关系,大不了在厚着脸皮去找下一波人,总能找到合适的,这张老脸我也不要了,跟你一块去求,这次绝不让你一个人进去喝酒。”
许迎春和老团长都是方锦梨打心眼里当亲人的人,怎么可能想让她们受委屈。
她拒绝到:“没事,下回我自己去,省得他们说咱们剧团拿您的身份去压人。”
“再说也不是偏要去饭局凑热闹,可以去剧组跑跑,看看能不能捡到我能演的。”
自己还年轻,被人说几句也就过去了。
方锦梨可不想老团长这么大年纪了,好好的戏剧大师,被人戳脊梁骨。
见老团长还想说什么,方锦梨拉过她的手:“好了,当时小春转行,您又不是不知道外面的人骂得多难听,我可不想自己的老师被人那样说。”
“从前您救我于水火,我现在回报您、回报咱们剧团都是应该的。没有您和剧团,哪来的现在的我。”
老团长感动不已,红了眼眶:“锦梨啊,等过完这次难关,我们就能好好唱戏了。”
方锦梨应和道:“是的,都会变好的。”
她听着外头姑娘们吊嗓子的声音,如袅袅莺啼,当真悦耳。
她想守护好这一方净土,给姑娘们好好追梦的环境。
此时,后台传来一阵敲门声。
方锦梨起身,打开门,发现是杨制片人,杨深宇。
胖胖的男人脸上带着笑容。
“方老师,上次您拜托的事情,已经有着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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